在柳月走後的第一分鐘,我就開始想念柳月。白天,除了採訪和寫稿,我的腦子裡裝的都是柳月,晚上,我會在柳月的房子裡呆上幾個小時,坐在客廳裡靜靜地聽鄧麗君的《恰似你的溫柔》,這是我們第一次跳舞時候的旋律。我坐在沙發上,靜靜地聽著,抽著柳月留下的三五香菸,在嫋嫋的煙霧中回想我們的一幕一幕……
我不敢去臥室,不敢睡那張床,那會勾起我太強烈的懷念,我受不了,我不敢去享受。
我就這麼靜靜地坐在客廳裡,靜靜地聽著音樂,靜靜地抽著香菸,靜靜地緬懷過去……
回憶,回憶……從我心裡跳出來,擁抱你……
到晚上11點,我悄悄關好門窗,關好燈光,悄悄離去,回到我的簡陋的宿舍,在我那張和柳月戰鬥過一個下午的床上,在對柳月甜蜜而痛苦的懷想和記憶中,漸漸睡去。
先有性還是先有愛?先有情還是先有欲?愛情和性裕是不是可以分割?我自己一人躺在床上的時候,開始初步思考這些問題,當然,依我那時的經歷和對人生的體驗,最終思考的結果只能是兩個字:幼稚。
柳月走後,我時刻將BB機隨身裝在口袋裡,在單位裡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有BB機,為了不引人注目,我將BB機調到了震動,隨時等候柳月呼我。
柳月走後的第2天上午,我正在外面採訪,大腿附近的褲子口袋突然一陣發麻,BB機在瘋狂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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