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陰莖就完全進入他的嫩穴裡。
“爸爸的小穴好舒服,不用戴套真的太好了,爸爸也很喜歡的吧?”
易文柏根本不敢承認,無套的性愛除了更舒服外,也讓他覺得禁忌,讓他切實體會到自己是在跟養子亂倫。
易塵一邊幹他,一邊低聲道:“如果再早一點,媽媽推開陽臺的門,看到爸爸被我肏穴的樣子,大概是不會寫下那些字句了。”
“那我還會喜歡爸爸嗎?”
“會的,一定會的。”
那些言語讓沉浸在快感中的易文柏根本分辨不出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滅頂的快感淹沒了他的神智,暴露的性愛讓他的背德感加重,他覺得自己彷彿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跟養子做愛,快感過了也許就要遭受旁人的指指點點。
可是他現在只想沉淪。
溼軟的肉穴緊緊夾著體內粗長的陰莖,恨不得它一輩子都待在裡面,易文柏眼睛紅紅的,穴口不斷的往下滴落著淫汁,他摸索著主動去親吻易塵的嘴唇,把易塵驚的眼睛都瞪大了,然後激烈的迴應養父的溼吻。
易文柏被插射,子宮被幹到潮吹,肉穴蠕動著吸夾裡面的陰莖,夾的易塵呼吸都亂了,“爸爸,我射給你好不好?射進爸爸的子宮裡。”
易文柏還處在高潮的餘韻中,聞言連忙胡亂的道:“嗚,射進來,射到子宮裡,把子宮灌滿。”
易塵激烈的吻他,一邊吻一邊劇烈的抽插著,最後狠狠的將灼熱的精液噴射在養父那嬌嫩的子宮裡。易文柏被射的長長的吟哦了一聲,絲毫不害怕別人會發現和聽到。
易塵很快又硬了起來,將養父放了下來,讓他站著高高的翹起屁股,抓住他被銬著的手腕,開始從後面進入他的屁眼裡,深深的挺入他的腸道。
這樣的姿勢讓易文柏極其難堪,他穿著一身勾人的情趣服,雙腿大張,被高大的男人深深的進入,兩人連線的地方除了被抓住的手腕,就只有那根不斷挺入他後穴裡的性器。因為不是扣著腰,他總被頂的左右亂晃,被內射的子宮因為撞擊而“噗呲”“噗呲”的吐出濃稠的精液,全部滴落在地板上,加上黏連的淫水,一會兒就積蓄起了一大灘淫靡的水跡。
“嗚,慢一點幹得太深了啊”養父可憐兮兮的懇求,卻換來養子更粗暴的對待。
“我慢不下來,爸爸,我想幹穿爸爸的騷穴。”易塵再一次狠狠的挺入養父的身體裡,腸壁被快速的破開,抽插了幾十下之後,已經知道完美的貼合著他的肉莖,彷彿變成了他的雞巴套子。
“不可以嗚啊啊”點連續被摩擦生出的快感讓易文柏什麼都沒法想,除了做愛還是做愛,他毫不意外的再一次被插射,腸道快速的絞緊體內的陰莖,易塵卻連他在高潮的時候也沒有放過他,繼續深深的進入他,給他帶來更恐怖的快感。
少年的體力好的驚人,在易文柏站不住腳的時候又將他抱了起來,持續不斷的幹他,碾壓著他的騷點,又去吻他的嘴唇。
唇舌交纏似乎是永不疲憊的遊戲,易文柏被插射第三次的時候,小腹早已有了尿意,他哀求著讓易塵等一會,讓他去上個廁所。易塵低笑道:“爸爸,就這樣尿出來吧,如果爸爸被我肏尿了,我會很高興的。”
“嗚這怎麼可以”這樣的事情易文柏想都不敢想,太過羞恥了,他根本不會答應。
易塵低聲誘哄,“可以的,我也會尿在爸爸的騷逼裡,讓爸爸裡裡外外都充滿我的氣味。爸爸,尿出來吧。”
他持續不斷的頂弄讓易文柏要崩潰一般,努力控制的尿意在養子的一個深插後再也堅守不住,在易塵往他的屁眼裡內射的同時,他也控制不住的射出了淡黃色的尿液。
尿液順著欄杆往下灑去,還有一些滴落在地板上,空氣中傳來一股腥臊的味道。易塵拔出自己的陰莖,插進養父的雌穴裡,也開始釋放自己的尿液。
肚子慢慢被射大了,第二次被尿穴的感受讓易文柏覺得很爽很興奮,但他又不敢表現出來,最後憋的幾乎暈了過去。
易塵並沒有因為把三個洞輪流射了一次就結束這場性事,他抱著養父進了浴室清洗身體,洗著洗著就開始幹他,後面又抱到床上做了一次。後兩次的精液全部都灌進養父的雌穴裡,讓猩紅的每一寸淫肉都沾染上了他的精液。而易文柏肉棒雖然被插硬了,卻根本射不出什麼東西,最後累到極致,幾乎是暈了過去,被易塵抱在懷裡,陷入沉睡。
易塵參加了高考,暑假開始就出去打工,收到錄取通知書後直接定了票去了那個遠方的城市,速度快的讓易文柏有些恍惚。
易塵提著行囊下了樓,看著養父,露出一個笑容來,“我會遵守約定,你讓我回來的時候我就回來。”
易文柏別過頭,躲避著他的目光,心裡亂七八糟的,手都有些抖。
易塵控制著自己不去碰他,走了幾步後又站定了腳步回頭。易文柏怔怔的看著他,臉上帶了絲戒備。易塵笑道:“我送了禮物給你,在你的床頭櫃第三格櫃子裡。想我的話就用那個,是按我的尺寸定的,你一定會很喜歡。”
易文柏有些茫然。
易塵跟他揮了揮手,對他做了個口型,易文柏分辨了一會兒,才認出他說的是:“等我。”
第二十二章 想著養子自慰,用假雞巴把自己插到高潮
易塵走了之後,原本就空蕩蕩的屋子顯得更空了,易文柏現在連每個星期週五的期待都沒有了,心裡頓時也變得空了。易塵去了異地,到了之後給他打了電話,又拍了幾張當地的火車站的照片給他,跟他說“好多人”。
學校還沒開學,易塵大約是要去做暑期工的,易文柏都不知道他要住在哪裡,心裡擔憂,就給他的銀行卡上打了許多錢。易塵收到錢後跟他道了謝,一天之後又給他發了宿舍的照片。
窄小的鐵架床上只鋪著一張涼蓆,放著一個枕頭,易文柏看了心疼,都不知道易塵能不能在這張床上睡開,擔憂的話打了出來,又被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刪掉。
怎麼能表示心疼呢?難道真的答應讓他回來嗎?
易文柏怔了好一會兒,才重新編輯了簡訊發過去——不用那麼節省,錢不夠用的話我會轉給你。
易塵很快回了資訊——夠用的,謝謝。
易文柏沒有再回資訊,看著寥寥的幾行字發呆。他其實知道易塵比他想象的要成熟得多,或者說比他都要成熟,是那種丟在外面去一定會讓自己過好的人,不像他,離了這個溫暖的蝸牛殼,對外界簡直毫無適應。
兩人無套做愛後的第二天他難得的下了山,去藥店買了緊急避孕藥,外面人很多,他拿著那個盒子,臉色憋的通紅,低著頭不像是來買東西的,倒像是來偷東西的,結賬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