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又不肯跟我無套做愛,我只能多滿足爸爸的騷屁眼了。”
易文柏羞的不敢再問,但雌穴多少有些不滿足,易塵一邊幹他,一邊去揉他的陰蒂,幾乎將他揉的癱軟成一團軟泥,整個人都散發著灼熱的溫度。
連綿的吻不斷的落在他的後頸和背上,臀肉被分開,豔紅的肉穴被一根紫紅色的粗長陰莖完全撐滿,落下的水流有時候會隨著抽插的動作帶進腸道深處,燙的易文柏發出小聲的嗚咽。
陰蒂被揉到了高潮,養父嘴巴里發出黏膩的叫聲,易塵聽著陰莖又脹大了一圈,三根手指塞進他的雌穴裡,隨著陰莖抽插的頻率一起插著他的嫩穴。
“啊啊”易文柏經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整個人都微微蜷縮了起來,肛口也咬的越來越緊,肉棒更是激烈的跳動起來。
“爸爸這麼貪吃,等我走了,真的捨得不讓我回來嗎?”易塵重重的往他的點摩擦了一下,聲音沙啞的發問。
易文柏被快感折磨的要瘋了一般,兩個肉穴飢渴的吸咬著,聽到養子說的“走”,心口一酸,忍著不回答。
易塵將陰莖插的更深一點,“沒有我來滿足爸爸這淫蕩的身體,爸爸真的能忍受嗎?”
易文柏閉上眼睛,“可以”
“爸爸真狠心,我離不開你,怎麼辦?”
易文柏被幹的一顛一顛的,身體微微的顫抖,隔了好一會兒,他才道:“這樣是不對的。”
這次的性愛易塵異常長久,或者是心裡含著抱怨,把易文柏插射了兩次,自己也沒有要射的跡象。原本漂亮的後穴已經被他幹腫了,穴口的肉都嘟了起來,像一張小嘴一般。易文柏被折磨的不斷抽泣,小聲懇求,“射出來吧,嗚受不了了裡面好麻”
易塵看著養父翹起的肉嘟嘟的屁股,慾火更炙,雖然已經到了發洩邊緣,卻每每想射精了,就緩和一下,把感覺延遲過去後,再狠狠的幹他。
易文柏又懇求道:“不要再折磨我了”
三十多歲的人哭的可憐兮兮的,易塵掰過他的臉,舔掉他臉上的淚花,露出惡劣的笑容來,“那等下我不管做什麼,爸爸都不生氣好不好?”
易文柏已經什麼都不會思考了,只想讓他快點射,“嗯”
易塵加快了速度,抽插了幾十下之後終於在養父的屁眼裡射出了禁忌的精液,射完後他將還沒軟的陰莖拔出來,插進那鬆軟的雌穴裡。
易文柏無措的嚇了一跳,還沒開始掙扎,肉穴已經被養子的陰莖撐滿,飢渴的肉壁突然品嚐到一股被內射的快感。
那股快感太過持續和強烈,他很快就發現並不是射精,養子居然在他的小穴裡射尿。這個事實刺激的他崩潰的大哭,掙扎著說“不要”,又哭訴說易塵“太過份了”,易塵緊緊的摟著他,不准他亂動,直到自己將一泡尿液結結實實的全部射進養父那乾淨的肉穴裡。
“現在我把爸爸弄髒了,在爸爸的小穴裡尿了,是做了標記。”易塵也覺得刺激,眼睛都紅了起來。
這樣的事情太超出了易文柏的想象,他幾乎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事。他伸出手臂無力的想推開易塵,卻被強壯的男人緊緊摟住,那雙大手還不斷的摸著他已經鼓起來的腹部,“爸爸的肚子被我射大了,爸爸摸摸看。”
易文柏不想摸,手指卻被強行抓住,撫摸上那原本平坦的小腹。現在裡面鼓鼓的,充滿了養子的尿液,他渾身有些哆嗦,聲音都不穩,“怎麼可以這樣”
“我想讓爸爸是我的。”易塵準確的吻住他的嘴唇,往那嫣紅的唇瓣上舔了一圈,“想要爸爸做我的肉便器,做我的騷母狗,但是更想爸爸做我的愛人,爸爸,我愛你。”
面對養子的告白,易文柏幾乎要暈過去,現在才深刻體會到了自己當初所做的決定是有多麼錯誤。
明明不可能接受的事,他居然並沒有覺得噁心,還覺得興奮,夾著養子粗長陰莖的雌穴不受控制的吸咬起來,即使縫隙裡不斷的滴落腥臊味的尿液,他也覺得無所謂。
他變得越來越糟糕了。
易文柏咬著嘴唇,把真情實感壓下去後,才道:“但是我不愛你。”
第二十章 深喉顏射,情趣play
易文柏以為自己這樣說易塵會生氣,但對方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樣,毫無芥蒂的繼續跟他做愛,第二天也好好的遵循著約定,等到下一個週五夜晚才做。
高三的學生即使是過年也放假不了幾天,時間看起來比上班族還要緊迫。易文柏有問過易塵想要考什麼學校,易塵說了幾個校名,易文柏覺得都不錯,但是算起來,有幾家的距離實在是太遠了。
他們的約定雖然說是沒有經過他的同意,易塵畢業後不能回家,但他也不希望易塵走得太遠,畢竟很多生活習慣不一樣,他怕易塵不適應。
日子在糾結中慢慢過去,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最後一個週末。易文柏看了下日期,神情有些恍惚,心裡的想法竟然是“太快了”,而不是“終於盼到了這一天”,他為自己的想法羞愧不已,但根本沒有辦法扭轉過來。
一整天他都有些魂不守舍,看著牆上的時鐘一分一秒的轉過,到了傍晚後,他才想起來還要做飯。他弄到一半門那邊就響了,他猶豫著走出廚房,看到愈發顯得高大的養子,故作平靜的道:“小塵,你回來了。”
易塵“嗯”了一聲,將揹包放下,換好鞋子走進廚房來給他幫忙。兩人一起準備了晚餐,再一次吃過飯,收拾碗筷是易塵做的,易文柏早早的就回了臥室。即使知道要做那樣的事,他心裡還是覺得羞恥,但想到是最後一次又很難過。
休息一會後就去洗澡,還灌了腸,他這近一年來總是做這樣的事,已經相當熟悉步驟,後穴也相當習慣了,沒有再那麼難為情。
浴室門他是鎖著的,洗完澡出去後才發現易塵已經來到了他的臥室,正坐在他的床上,聽到聲響,目光灼灼的看了過來。
易文柏被他看得一陣緊張,腳步都有些遲疑,易塵沒有移開目光,一直看著他,直到他走到自己面前,然後伸出手臂將他拉到自己懷裡,對著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兩人不知道接了多少次吻,早已熟悉這種唇舌間交纏的遊戲,易文柏也沒有最開始的羞澀,在養子的舌頭探入口腔的時候,也會怯生生的將自己的舌頭迎上去,方便對方吸吮。
易塵總是會吻到他快不能呼吸的時候才放開他,舌尖長時間舔邸他的唇珠,將他的唇瓣都覆上一層誘人的水色。易文柏到底羞怯,但竭力忍耐著,被易塵脫掉衣服也只是紅著臉低下頭。易塵將他身上的衣服都脫乾淨,湊過去舔他的耳垂,將他白嫩的耳垂舔的溼噠噠的,才低聲道:“爸爸,今天是最後一次了。”
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