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獸一直在叫囂著這句話,失去理智的少年終於邁出了一直想要邁出的罪惡步伐,徹底將養父的肉體完全佔有。
易文柏睜開眼睛,才發現那一切不是夢境,自己的養子竟然就擠在自己的雙腿間,而疼痛的讓他想要暈厥過去的地方插入了一根粗壯的陰莖,上面還泛著一絲血跡。心裡像有什麼東西崩塌殆盡,易文柏激烈的掙扎起來,“不不要”
他多希望這是一場噩夢,但現實如此殘酷,他養了五年的養子正在姦淫他,破開他最隱秘的雌穴,讓兩人合為一體,踏入了罪惡的深淵。
易塵看到他清醒過來,絲毫沒有驚慌,眼眸裡帶著瘋狂的血色。他湊過去吮易文柏的嘴唇,被易文柏躲開,他也不惱,繼而去親他的臉頰,一邊繼續往那緊緻的甬道里挺進。
易文柏的掙扎中,養子的陰莖又進了大半寸,他急的都哭了,軟綿綿的手推擠著養子有力的胸膛,“不要小塵,你清醒一點”
“爸爸,你裡面夾的太緊了,松一點,讓我進去。”易塵的嗓音沙啞,帶著些難以剋制的濃濃情慾。
易文柏聽到他叫自己的稱呼,渾身呆愣,一時忘記了掙扎,被易塵將最後一道防線突破,整根陰莖都插入了緊緻的肉穴裡,讓兩人完全的合為一體。
易塵沒有馬上抽插,而是抱著他親吻他,吮吸他的嘴唇,揉捏他的乳肉,易文柏回過神後,手掌一揚,往他臉上拍了一掌。
他喝了迷藥,身體癱軟並沒有多少力氣,若不是因為疼痛,就算被養子內射大概也醒不過來,所以這一掌只像往易塵的臉上輕撫了一下,對他造成不了半點傷害。
易文柏咬著嘴唇,眼睛裡積蓄起淚花,聲音中帶著難以置信,“之前之前都是你嗎?”
“嗯。”易塵抽出自己的陰莖,看到上面紅色的血跡,心滿意足的笑了一下,又將肉刃送回養父的身體裡。他的動作足夠溫柔,但還是給了初嘗歡愛的養父些許痛楚。
易文柏有些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直到小穴被一陣一陣的撞擊著,才不得不承認現在就是現實,他確實之前被養子猥褻,現在正在被養子姦淫。
暗色的房間裡漸漸傳來曖昧的水聲,易文柏的掙扎毫無效果,不過是給處在情慾中的少年多增加了一點興致,兩人全身赤裸的貼合在一起,身上都覆著黏溼的汗液,一個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一個膚色白皙如同白瓷一般,對比之下有一股意外的和諧感。
“嗚,不要不可以”易文柏臉上掛滿了羞恥的淚珠,又被易塵伸出舌頭舔掉,他的下身完全埋進那個溼淋淋的小穴裡,還在不斷的抽插肏幹著,將豔紅的媚肉擠開,摩擦著養父敏感的騷點,甚至還用手去揉他的花核。
易文柏儘管不願意,飢渴了近三十年的身體卻無比誠實的臣服在養子身下,肉棒早已勃起,股間彷彿發大水一般,汩汩流出來的汁水把兩人的下體都打得溼透,連床單上都濡溼一片。
“爸爸的小穴好騷,緊緊纏著我不放,溼的好厲害。”易塵跟要瘋了一樣,陰莖的快感積蓄的越來越多,每一次插入那溼熱緊緻的肉穴裡,他根本捨不得離開,一抽出後就用更大的力道深入,直接將養父的陰阜頂的高高鼓起。
“不要說了”易文柏還有好多事弄不清狀況,身體就被養子扯進情慾的漩渦裡,無論怎麼掙扎都掙扎不出來。易塵擼動著他的陰莖,配合著重重摩擦過他的騷點,成功聽到養父的嗚咽聲轉換成甜膩的呻吟,身體更興奮了,進攻的速度加快,莖頭次次頂在宮頸口,將易文柏撞的七零八碎的,眼角不斷落下淚來。
等宮口被頂開的那一剎那,易塵的龜頭卡進那嬌嫩的子宮裡,肏的易文柏長長的淫叫一聲,肉棒裡控制不住的噴灑出精液,甬道里也一陣激烈的收縮。
易塵幾乎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深深的進入養父的肉穴裡,陰莖被箍的緊緊的,爽的他頭皮都有些發麻。他吮著易文柏的唇瓣,低聲道:“爸爸,如果射進去,爸爸會不會懷孕?”
易文柏驚恐的睜大眼,因為臉色潮紅,做出這個表情意外的很可愛。他慌亂的搖頭,“不可以不要射進去小塵,小塵,求你拔出去嗚”
“我要射大爸爸的肚子,讓爸爸給我生孩子,做我的妻子。呼,爸爸夾的好緊。”易塵緊緊的扣住易文柏的腰身,不顧他的掙扎,奮力的往那溼淋淋的肉穴裡抽插了幾十下,然後抵在子宮深處射出了濃精。
“不”易文柏驚恐的瞪大眼,感受著子宮壁被精柱一股一股的衝擊的感覺,心裡的防護都要崩潰了。
易塵射了好多,幾乎將養父的整個溼穴都射滿了自己的液體,他滿足的親了親易文柏,啞聲道:“爸爸,再來一次。”
第十一章 住宿舍的條件是每週做愛一次
少年人的體力驚人,念著養父的雌穴還是初嘗歡愛,第二次做的時候,從後面將易文柏抱住,火熱的陰莖插入他的屁眼裡,開始溫柔的抽插起來。
易文柏的眼淚就沒斷過,渾身痠軟,心力交瘁,在養子做到後半程時,迷迷糊糊的昏睡了過去,連養子什麼時候射在他身體裡了他都不知道。
易塵將易文柏抱進浴缸裡,將他身上的汙漬仔細的清洗了一遍,特別是他後穴裡面的精液,全都仔仔細細的挖了出來。易文柏嗚咽了幾聲,似乎不想被他碰觸,但易塵強勢的抱住他,他就只能趴在易塵的胸口,眉頭微微皺起,睡得並不安生。
易塵看著他嘴唇微微嘟起的模樣,心臟一陣柔軟,忍不住又去親他,將他豔紅的唇瓣吮在嘴裡細細的品嚐,腦海裡想到母親在日記本上寫下的遐思。
洗過後他抱著易文柏上了床,直接摟著他沉沉睡去。
易文柏睡的並不太安生,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噩夢,等他醒來之後,才發現夢裡並不可怕,他以為的噩夢其實是現實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他渾身跟被車子輾軋過一樣難受,薄被只蓋在兩人腰間,裸露出來的肌膚上都是醒目的吻痕,讓他心裡又驚又怒,手上忍不住用力,往易塵臉上狠狠的扇了一掌。
他一輩子未曾打過旁人,這一掌扇下去,自己也有些懵。易塵被他打醒,瞬間就清醒過來,張開手臂又想抱他,被易文柏躲了過去。
易文柏扯著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退在床角,目光中含著憤怒,他瞪著易塵,像一隻在生氣的小貓崽子。
易塵沒有猶豫的又靠近過去想抱住他,易文柏拍開他的手,聲音有些沙啞,“為什麼要這麼做?”
“之前偷偷摸進房間來偷襲我的也是你嗎?”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面對養父連番的質問,易塵沒有半點猶豫的回答,“我喜歡你。”他迎視著易文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