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作是一個小孩子,沒有想過對方已經成長到足夠一遍一遍侵犯他的地步。
易塵洗完澡出來,腰上只圍了一條浴巾,開啟浴室門就看到心心念唸的人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心裡一陣恍惚。
彷彿他們已經相愛,而易文柏正在等待著自己。
他腳步頓了頓,易文柏已經發現了他的存在,扭過頭來看到他光裸的上身,也只是平淡的掃了一眼,語氣裡帶了一點歉意,“今天晚上打擾你了。”
“不打擾。”易塵去穿上內褲,把浴巾扯掉,他頭髮還在滴水,易文柏有些看不過去,“怎麼不把頭髮擦乾啊?”
“習慣了。”
一句“習慣了”惹來易文柏的心軟,腦補了他以前艱辛的生活,忍不住去拿出乾燥的毛巾出來,跪坐在床邊,“你過來,我幫你擦乾。”
易塵看著他白皙的肌膚和稀鬆平常的表情,控制著不讓自己勃起,然後坐在床邊。
毛巾搭上了他的頭髮,被一雙細白的手揉搓著將他髮間的水跡吸乾,易文柏覺得自己有必要要教導一下,“洗完頭髮一定要擦乾水,不然容易頭疼,而且這樣睡在枕頭上,枕頭也會壞的。”
易塵屏住呼吸,輕輕的“嗯”了一聲。
“你頭髮也太長了一點,要不哪天我帶你去剪掉吧?”
“好。”
易文柏見他這樣聽話,又不好意思再念叨下去了,畢竟摸不清他是真心實意,還是隻是隨口敷衍。他看頭髮擦的差不多了,將毛巾拿去掛好,又躺回床上。
兩個男人睡在一張床上很常見,而且他們還是養父子,易文柏的戒心完全放了下來,一整天繃緊的神經也鬆懈下來,讓他很快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易塵自然睡不著,深深迷戀的人就毫無防備的躺在自己旁邊,他怎麼可能睡得著?
他有些慶幸自己用的手段,沒有想到還能得到跟易文柏一起睡覺的福利。在鑽進被窩的那一剎那,努力控制的慾望沒有辦法再壓制,內褲被勃起的陰莖撐的緊緊的,讓他想不管不顧的抱緊身邊的人,插入他的身體裡,把他乾哭幹到高潮,讓他永遠離不開自己。
但是還不行,他還不足以強大到能擁有這個人的地步,他現在只能用卑劣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品嚐著他的滋味。
易塵躺了很久還是沒睡著,身邊的人卻睡的很熟,呼吸均勻。易塵忍不住湊過去,就著月光的光亮看著養父的面容。他長得實在太過乾淨,不管是眉眼還是鼻子嘴巴,哪裡都透著乾淨。易塵還能回想起第一次看到易文柏真人的時候,氣質優雅,眼眸溫柔中含著惋惜看著自己的母親,明明聞到了母親身上的惡臭,臉上卻沒有透露一絲嫌惡的樣子,聲音輕柔,彷彿如同山流溪澗裡緩緩流淌過而的清泉,讓人舒服到了極致。
那一刻,埋藏在心底的暗戀化成了實質,夢裡念想了許久的人也真切的站在他的面前,讓他的渴望一天比一天積蓄的要多,到了現在,已經從心裡滿溢位來,再也無法關住。
易塵大著膽子,忍耐不住的去吻那張嘴唇,用唇瓣摩擦著,含著那可愛的唇珠吸吮,又用舌頭去舔他的口腔。他幾乎沒有想過如果易文柏醒來的話要怎麼辦,他根本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
易文柏並沒有醒,只是躲了一下,還是讓易塵準確的將舌頭探了進去,舔吮著他的上顎,吸取著他口裡的津液,碰到對方的軟舌時,易塵渾身一抖,等易文柏反射性的將舌頭送了上來時,他幾乎要瘋了。
他的吻纏綿而溼熱,不再是獨舞,而是共舞。
他終究不敢吻得太深,只是摩擦著對方的唇舌,在易文柏眼珠子轉動時,勒令自己抽身離開。
易文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嘴角還不自覺的流著一線涎水,看在易塵眼裡誘惑至極,他眼睛裡迷濛一片,聲音軟軟的,帶了一點沙啞,“怎麼了?”
易塵不敢答話,呼吸急促的要命,易文柏睏倦的厲害,可能連他自己都忘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翻了個身很快又沉沉睡去。
易塵緩緩的鬆了一口氣,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去浴室裡發洩了一次。
易文柏定了鬧鐘,鬧鐘一響他就醒了過來,身上沉重的讓他嚇了一跳,偏頭一看才發現養子的面容就在咫尺之間,再往下一摸索,對方的手臂和大腿都纏在自己身上,將他抱的格外緊,連頭都是嵌在他的脖子處。
易文柏眼睫毛顫了顫,看清那副熟悉的五官,但這麼近距離的一看,又覺得有些陌生。
英俊的眉眼,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唇形,他的養子居然是這麼帥氣的嗎?
心臟莫名其妙的漏掉一拍,又覺得對方的氣息實在太過熟悉,易文柏閉了閉眼,把異樣感壓制下去,想推開易塵,這一動,才有些窘迫。
少年人勃起的陰莖正頂著自己的臀部,熱熱的,非常的硬,嚇的他呼吸都輕了。易文柏似乎現在才意識到,這個養子已經快成年了,他這樣的體質跟養子睡在一起,是有多麼不合適?
而且,易塵的睡相也太差了吧?
易文柏將易塵推醒,他送易塵讀的是私立高中,所以不用上早讀,但八點鐘也要準時上課,其實時間比較緊。
易塵醒了過來,還有些迷糊,抱著他蹭了蹭,蹭的易文柏一陣尷尬。
易塵幾秒過後就徹底清醒過來,對上易文柏震驚的眼神,淡定的放開手,掀開被子下了床,毫不遮掩自己勃起的下體,開始找衣服穿上。
倒是易文柏莫名其妙的紅了臉頰,別開了臉。
第六章 去植物園
睡了這一次,易文柏正視了自己的養子已經長大成人的事實,第二天晚上自然不好意思再一起睡,他將門窗再一次確定鎖好,才躺在床上,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
他平平安安的度過了快三十年,住在這裡幾乎與世無爭,到底是誰會來侵犯他?
易文柏把懷疑物件轉到自己的養子身上,又本能的覺得不可能,易塵一臉陰鬱冷漠的樣子,而且到底十八歲都還不到的少年,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況且自己是否真的被人侵犯過沒有也不能確定,畢竟現在連後穴的感覺都消失了。
但那個夢境他沒有辦法忘記,只是閉上眼睛,那溫熱的氣息就侵襲了過來,夢中那人總是喜歡吻他的嘴唇,吸他的舌頭,甚至還把異常粗壯的巨物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易文柏咬了咬嘴唇,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又覺得是因為自己平常配劇太多了,所以才做出了那樣羞恥下流的夢境。
易文柏有很多興趣愛好,除了畫插畫外,他還喜歡種花種草,也會種一些菜,畢竟他有一個比較大的院子,足夠他發揮自己的才能。他也喜歡看書,最喜歡看童話書,他在某個知名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