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卻因為他這一句話，又哭了出來。他很喜歡我，是啊，他很喜歡我，可我卻傷了他，我本不想傷害任何人，卻因為我的自我，因為我想要麵包，又想要愛情，然後我就傷害了他。

"別哭了，我最煩女人哭哭啼啼。"

我抬頭看他，"對不起，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好像做了一件不可饒恕的錯事，我好像，傷害了沈毅。"

他不語，笑著看向我，看了好半天，"喜歡一個人，是沒有原因的，也許就是那一瞬間，誰先闖進那一瞬間了，別人就很難進去了。其實沈毅，非常適合你，比顧清平，甚至比任何人都要適合，但是感情是沒有辦法強迫的，就想要喜歡誰，自己控制不了，等你發現的時候，你已經陷進去了。每個人都會不由自主的為自己的喜歡而付出，但誰也沒規定，他一定會得到等同的回報。如沈毅對你，如你對顧清平。"

我掛著淚珠，驚訝的看著這個說女人是累贅的男人，他似乎就像是一個情聖，像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耐心的開導著我。

"你也有過，不計後果的付出嗎？"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說不清楚，但也確實是我做過，很瘋狂的一件事情。不過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但是後來我就再也沒見過她，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似乎從未見過吳凡袒露心事，認識他的這幾天裡，一直覺得他就是一個硬漢，沒有感情，只有打打殺殺。我忽然很好奇，吸了吸鼻子，問他，"那個女人，她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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