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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出陽精來。好不容易將為奴的部分捱到了盡頭,便只能伏在地上,低聲嗚咽。

赤魁卻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將書翻回了第一頁。

“重來,”赤魁道,“還不夠。”

暗河的盡頭,巖壁之上,懸掛著數百隻巨大的鳥巢。漆黑的長喙從巢穴間支稜出來,冷硬如鐵,密密麻麻,乍看上去像是無數鋒利的箭矢,貫穿在鐵灰色的箭垛上。

這些鳥本是人間最常見的灰雀,被魔氣浸染之後,體型暴漲,足有成年男子大小,銅皮鐵骨,遍體覆著一層猙獰的鐵羽,刀槍不入,鋼剪般的鳥喙一闔,即便是強悍的體修也會瞬間橫斷。

赤魁五指成拳,猛地砸在巖壁上。

石屑暴濺而出,轟然如驟雨,赤魁小臂上的肌肉悍然賁凸,指骨如鐵,瞬息之間,連出數百記重拳,破空聲如群雷炸響,一片地動山搖之中,數萬只灰魔雀傾巢而出,俯衝而下——

赤魁迎著黑壓壓的鳥群,一躍而起——

他把最後一隻灰魔雀捉在手裡,五指用力。

這隻魔雀小得出奇,腹部赤紅,本是無聲地躲在巖縫裡,卻依舊躲不過被徒手捏爆的下場。

赤魁的指縫裡,猛地爆出一團血泥,他攤開手,血淋淋的掌心裡,赫然是一灘抽搐的血糜。

一粒拇指大小的紅瑪瑙,靜靜躺在模糊的血肉中,流轉著猩紅妖異的光芒。

赤魁捏起瑪瑙珠,隨手甩掉黏附的血肉。瑪瑙珠在他指間突突跳動著,熱燙驚人,如同一顆被活生生剖出的心。

那的確是半顆心。

三百年前,赤魁的半顆魔心自九天跌落,被一隻好奇的灰雀啄入了腹中,化成了這麼一顆類似於瑪瑙的小玩意兒。

魔心乃是魔修的本源,一旦受創,不可再生,因而三百年來,他時時刻刻承受著剖心之苦。如今魔心在手,他卻不急著吞服煉化,而是漫不經心地把玩著。

一具雪白汗溼的身體從半空中跌落下來,被他一把攬在了臂彎裡。

玉如萼抱著尾巴,迷迷濛濛地睜開眼睛,在看到他的瞬間,猛地瑟縮了一下。

“嗯?”

赤魁只是眯了一下眼睛,他立刻伸出雪白的雙臂,攬住了赤魁的脖頸,輕輕舔舐起了那裡的一道新傷。

他的紅舌柔膩而溫順,身體卻不可遏制地顫抖著,像是一隻被雨水沾溼了的白鳥,因恐懼而蜷縮成一團,依偎在獵人的掌心。

赤魁撫弄著他汗溼的腰身,突然問:“你很怕我?”

玉如萼停下舔弄,不安地看著他。

赤魁捏著那粒紅瑪瑙,忽然冷笑了一聲:“還認不認識?說話。”

他周身的魔氣暴戾地翻湧起來,如爆沸的岩漿般,一頭紅髮無風自動,赤眸微微眯起,這是他暴怒的前兆。

有一瞬間,他想掐住掌下柔韌的腰身,將這具柔軟雪白的身體,如那隻灰雀般,生生掐碎在掌心裡。身為獵物,勾人而不自知,還失去了一身禦寒的翎羽,露出雪白嬌嫩的軟肉,合該被嚼碎了吞下肚去。

那半顆魔心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起伏,一聲聲地誘惑著:

——扼住他的脖子。

——擰斷他的手足,拆下渾身的骨骼。

——把他連血帶肉地嚼碎,一口口吮化冰雪般的肌膚。

——反正他也不會有迴應,不如……

玉如萼察覺到了他周身氣機的變化,兩隻狐耳不安地立起,往他懷裡蜷得更進了一點。

赤魁渾身肌肉緊繃,忽然間,臂彎上一熱,十根雪白纖長的手指,輕輕搭在了他結實的小臂上,宛如一串柔嫩的並蒂花苞,瞬間壓垮了微妙的平衡。散亂的白髮之間,那張冰雪般的臉微微仰起,懵懂而驚懼地看著他。

赤魁煩躁道:“看什麼看?別看。”

玉如萼還是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赤魁皺著眉毛,大為不悅,一邊抓住玉如萼的手,將紅瑪瑙塞進了他的掌心裡,粗暴地捏攏五指。

“拿去玩,別來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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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我想把師尊開發成甜蜜蜜的龍巢~

白霄:我想把徒兒調教成乖乖的小母狗。

鬼王:我想在仙人身上出一本刑法大全。

魔尊:我想……想治好小玉多年的面癱?!!

第21章 為簪銀鉤(體內射尿,yd穿刺,慎)

整個魔界都傳遍了,魔尊新得了個淫奴,頗為合意,日日放在膝頭把玩,議事時則令他伏在胯間侍奉,連豔譜都進了幾遭。

魔人尤其重欲,他們的交合往往像是馴服烈馬,葦草般茂盛柔韌的鬃毛,合該被撕扯著,拉出優美矯健的頸線,化作仰天悲鳴的長弓;緊緻堅韌的腰腹,更應當被男人踏在腳下,以腳踝骨夾擊踢蹬,凌虐出大片的青紫印痕;更妙的還是手挽長鞭,雷霆破空,將馬背抽擊得汗出如雨,紅痕縱橫,蒙著一層油亮的汗光。性慾、戰鬥欲、佔有慾、征服欲,無數暴動的慾望如烈火一般,在情事中潑天而起,他們甚至將疼痛與撻伐視作交合中的恩賜。

赤魁尤甚。

他把心心念唸的獵物撲在了爪牙之下,偶爾逗弄一番,溫存片刻,越是愛不釋手,就越是大肆征伐。

每天天不亮,玉如萼就會在他懷裡醒來,伏在結實滾燙的胸膛上,脊背赤裸,白如凝脂,搭著半幅柔滑輕薄的紅綢,脊椎溝曖昧而綽約地流淌下去。

赤魁還沒有發現他七竅被堵,不得排洩,只是一味按著他肏幹灌精,黏稠的白漿被鎖在溼紅的穴眼裡,幾欲爆漿而出,生生擠成了半透明的白膜,將破未破,彷彿荔枝新開,嫣紅的胎衣一剔,瞬間彈出來一團瑩白的果肉。

精水、淫液、不得排洩的尿水,將他的小腹撐得如同懷胎五月,玉如萼不得不捧著雪白飽滿的腹球,伏在赤魁身上輕輕發抖,發出輕微而痛楚的低吟。

赤魁睡得很沉,一條胳膊鎖著他的腰身,紅髮散亂在枕上,薄唇緊抿,即便在睡夢中,依舊叼著玉如萼的狐耳,不時重重地磨幾下牙。溫熱的狐耳顫顫巍巍的,像是一隻嬌怯怯、嫩生生的小鳥兒,蜷著翅膀尖,被叼在貓嘴裡瑟瑟發抖。

玉如萼“嗚嗚”地叫了幾聲,雪白滑膩的臀肉顫抖著,赤紅的狐尾搖晃著,在赤魁胯間來回碾磨,帶著不自知的求歡意味。赤魁剛剛在他的穴眼裡洩了幾泡精水,男根半軟著,懶洋洋地臥在胯間。

玉如萼按照平日裡叫他起床的法子,親手剝開兩隻紅膩溼軟的淫穴,輪流含吮他的龜頭,雌穴的穴縫又深又軟,色如渥丹,軟滑如浸溼了的綢緞,裹著莖身柔柔地夾弄。連那隻嫩紅的肛穴也翕張著,狐尾的根部被撥到一邊,啜吸囊袋上的軟皮,不時腰身一沉,吞入小半個囊袋,吮出一片晶瑩滑膩的水光。一點蒂珠嬌滴滴地立著,從肉唇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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