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竟是以血作書。他圈圈點點,或以硃筆勾勒,或以墨筆勾銷。
此界凡人的生老病死,前世今生,盡懸在他指間硃筆之上。
一對凡人夫婦跪在牆角,瑟瑟發抖。
鬼母雕像倒在地上,張開蚌肉般的淫竅,向著鬼王的方向不斷翕張。
鬼王注目片刻,幽幽道:“不錯,的確是冒名的鬼妓。”
他修長的手指憑空一劃,堅硬的泥塑便如裂帛般對半撕開,露出一痕汗瑩瑩的雪白頸項,接著是如牝馬般高高挺起的胸脯,鼓脹圓潤如懷胎十月的小腹,兩條線條優美的長腿盤坐在一起,被汗水浸透,顯出豐潤如白玉的脂光,腳尖也微微翹著,透出嬌嫩的淡粉色,如蜷起的花苞一般。
只是露出的這一線膚光,便使這副身子流溢位羊乳般的淫豔來。
泥塑裡的青年,已經被情慾釀成了一汪馥郁而瑰麗的酒水。每一處雪白如膏酪的肌膚,都透著鮮媚的潮紅。
只要用唇舌輕輕一啜,就能讓他喘息著,噴出大股大股的晶瑩水液。
鬼王道:“這鬼妓難耐淫性,實屬尋常,本王今日便判他個肉刑。他冒了誰的名?”
“回鬼王,是珠胎鬼母。”
鬼王微微頷首,信手拈了支長長的令籤,捅進嫣紅鼓脹的後穴中,將那隻溼淋淋的穴眼撐出了一條狹長的肉腔。令籤的尾端從穴眼裡伸出,微微顫動著,露出一個硃筆寫就的“孕”字。
“他既是欠了你夫婦二人一滴乳水,本王就開了他的乳孔,令他終日淌奶,淋漓不幹,擅冒鬼母之名,便罰他孕育鬼氣一團,承受懷胎十月之苦,再以陰穴產出。”鬼王的雙指夾住那枚籤子,微一用力,那團淫豔的媚肉立刻將籤子緊緊吮住,鬼王微微一笑,“淫浪成性,不服本王號令,擅自夾弄鬼籤,便罰作籤筒十日,好好去去一身淫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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