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嗎……?”
溫香軟玉在懷,豈有拒絕之理。
回過神來的魔神發現自己已經抓著那隻俏麗的屁股,如同騎馬一樣在那片溼軟的花徑裡馳騁著,幹得汁水狂飆,花液淋漓。
這裡這般熱火朝天,春色綿連,周圍的軍人分體們也都羨慕得紅了眼,紛紛從褲襠裡解放出漲得發痛的男根,筆直地衝著那水淋淋的縫隙擼動著下體,目光裡是直白的貪婪。
美少年的兔耳朵被幹得到處亂晃,真的像是一隻被逮住的可憐幼兔,肛腸裡含著的兔尾巴上毛茸茸的白毛也被淫液打溼了。
在熊熊的篝火旁,盡是散亂的啤酒瓶。
酒意上頭的軍人們輪番姦淫蹂躪著這個投懷送抱的小美人,嚐遍他朱唇裡的每一絲甘甜,一隻玉臀被輪流插弄享用,兩口穴腔灌滿了濁精,幹進去的時候咕嘰咕嘰作響。
尤其是那被奸得一盈花液都乾涸了的女穴,散著腥臊的氣息,被開啟到底部,整個肥腫紅透地鼓在腿根,像是一隻擱淺的鮑魚,美肉都被肉棒給幹出來了。
溼滑突撅的陰唇外翻鼓卷,上面淋滿了白色的稠漿,濃得驚人,都是半年沒發洩過的男子噴出來的濁液。
“謝謝……謝謝光顧……”
未成年的精靈奶聲奶氣地道著謝,被幹得只能爬動著挪開身體,如同一條溫馴的母狗。喬唐挨個吮吸著佈滿了清凌花液和蜜露的男根,就連髒兮兮臭烘烘的卵蛋上的褶皺都沒有放過,甜美的唇舌掃過每一處髒汙,吸走上面的愛液。
奶白色的屁股挪動搖晃著,配上那涓涓流出的精潮,好像又開始發騷了。
“請下次一定要再來哦。”
水嫩的嘴唇吧嗒一聲吻在魔神的胡茬上,奶子被翻出短小的上衣握在手掌裡把玩,他主動挺著軟白柔膩的胸脯,乖巧地說道。
“當然會的。”
已有所指地笑著,魔神的面容完全顯現出來,然而此時精靈背過身去穿好了衣服、踉踉蹌蹌地準備離開了。
“你這裡看上去好像還沒吃飽。”
輕輕一拉,賣淫的“兔女郎”就又被扯回了懷裡。
水潤溼滑的陰唇被朝著兩邊橫向拉扯開,露出裡面猩紅滾熱的蚌肉,被目光刺激得一卷一縮地噴精吐汁,好似海葵般挪騰著肉軀。
沒有修剪指甲的手指抵著陰蒂劃入了火熱肥軟的蚌肉裡,就是一陣淫猥狎暱的攪動。嫩肉來者不拒地往裡狂吸著硬物,又開始分泌點點清液了。
肥大的腫饅頭被扣著底端掰開逼肉,整個溼道都盡收眼底,黏膜翕張滾動,淫蕩得下賤。
他還沒來得及休息的陰道再度被滾燙的大肉棍破開,滋滋地洩出舔咬的滑利聲。
“客人……肚子已經飽了……”
喬唐喘息著搖晃著腰肢,艱難地挺起腰臀,攪得貪吃流水的肉洞咕啾作響的大肉棒進入得更深,抽送得更為流暢,好讓客人能夠更滿意,免去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嗚嗯……再這樣下去,會懷孕的……”
滿臉是淚的雛妓呢喃著,瑩白的身體頂得一拱一拱的,體內又被填滿了陌生人熱烘烘的精種。
【彩蛋三?在鎮口被剝得精光,露天席地被衛兵圍住肏幹】
喬唐是全鎮最淫蕩下賤的娼妓,長相又清純漂亮,收費又廉價便宜,幹起來又絕頂爽利,在剛開張的這一個月來,居然把全鎮的男人都睡了個遍,肉逼浪穴裡真是射滿了百家子孫。
當真是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將其他同行的生意都攬了過來。
要不是深夜凌晨不開張營業,只怕是大家都會夜不歸宿,造成已婚婦女們都只能獨守空房。
在這種情況下,自是有不少人眼紅耳熱,直接將其告到了鎮裡最大的秉持公道的鎮長家,要狠狠地治一次這個每天都變著法子勾人的小淫婦。
於是,在眾多的呼聲裡,本來是喬唐忠實客戶中的一員的鎮長也無法繼續裝聾作啞、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決定在喬唐從魔龍的洞窟裡回來的時候意思意思懲罰他一下。
這天,在森林邊緣的湖泊裡剛清洗完身體上岸的精靈邁著勞累的步伐回了城鎮,剛沐浴完又跋涉返家的他渾身粉紅帶露,很有點出水芙蓉的意味。
喬唐身上並無正經的蔽體衣物,上身圍著破破爛爛被樹枝剮爛的布條,兩粒腫大的肥軟奶頭突出布帶的縫隙,剛好令人神魂顛倒地卡在交錯的邊緣,看起來更為可口紅嫩了。下體也只嵌著被魔龍撕壞的還沾著龍涎的蕾絲丁字內褲,看起來比平時還要更為美味誘人。
趕路趕得臉頰紅撲撲的雛妓在鎮口被守衛員攔住,壞心眼地說是要檢查他有沒有私通外族,攜帶一些不該帶的東西回來。
三個護衛兵將茫然不知所措的精靈圍住,將手指插入胸前圍著的破爛繃帶,一把撕開。
頓時,兩隻被凌虐蹂躪得指痕遍佈的奶兔跳了出來,被人握在掌心壓扁成雪團兒被來回搓揉抓弄,就連奶頭上敞開的乳孔也被舌頭刺挖著,看看裡面還有沒有奶汁。
“我真的沒有帶什麼東西。”
無辜地睜著杏眼,精靈低喘著被人扒開所剩無幾的布料檢視豐腴白嫩的肉體,就連腿間垂著的陰莖也被人抓在手心裡把玩,像是在看什麼稀罕物事一樣。
這群護衛兵平時沒什麼機會去嫖娼,只能聽著別人的轉述,說這個新來的墮落精靈居然可以找理由免費送逼給幹,年紀輕嫩,下面又緊又溼,承受度很高,叫起來也好聽,表情還好看,回頭客無數。
才這麼說完,被攥在手裡的陰莖被人狠狠地拉扯了一下,喬唐眼裡霎時蒙上一層水霧,異常委屈地看著已經扳起他的一條腿,把手指插進緊緻酥軟的陰道和後庭的衛兵。
然而對方根本不聽他的解釋,四指合攏,大拇指掐抵著圓潤的石榴果蒂便徑直搗進了已經恢復收攏緊閉狀態的淺粉色白饅頭裡,兩瓣肉唇在半天多的路上的休息和膏藥油脂的浸潤下恢復了近乎處子的粉嫩,高溫的甬道把滑脂融成暖湯,與精靈總是能保持微微泛著溼濡的蚌肉摩擦著,分泌出更多甜蜜的花液,搗藥般杵著嬌軟花心的手掌幾乎是毫無阻礙地就能殺進殺出,指縫裡掛滿了絲絲的晶亮珠縷。
唇齒間淌流出驚喘輕呼的聲音,喬唐像是被狼群壓在身下嗅著皮肉馨香的稚羊,微微地發著抖,粉頰生暈。
“這是什麼?”
衛兵將自己的陽具擼得堅硬如鐵後就挺胯送進了那銷魂的肉穴裡,水光淋漓的手沿著白潤清瑩的腹部遊弋,然後陷入了那又軟又深的乳峰之間,咕嘰咕嘰地穿梭著,“更深的裡面好像藏著什麼會出水的東西,好好檢查後才能放行。”
“嗚、嗚嗯……”
不知何時已經被人前後開弓猛幹了起來的精靈就在這光天化日裡被人褻玩著肉體,幕天席地地與數個陌生男人野合了起來,無法剋制潰不成軍的呻吟,只能咬著下唇發出窒悶的澀聲。
“真是放蕩淫賤。”
過路的人們這麼評價著,身如浮萍、在情慾中漂浮著的精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