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的棺材中傳來。
漸漸地,這四四方方的“床褥”居然由裡向外地劇烈抖動搖晃了起來。
略帶沙啞的泣啼越來越厲害,還夾雜著令人臉紅耳熱的隱隱水聲、肉抵肉的咀嚼和碰撞聲,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喬唐只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高熱的尖白淵獄,四周黑黢黢的,伸手不見五指,要命的苦悶填堵著喉頭和胸腔,幾乎有了要嘔吐的慾望。
然而,就在這樣可怖的狹窄森寂裡,一具冷冰冰的身體面貼面地靠了過來,每寸面板都被寒涼地一一數遍,像是要摸清裡面到底有多少可以榨取的甜汁蜜露。
胯間溼漉漉的花縫被扒開,蹦鼓出裡頭被插得騷爛嬌豔的紅肉,已然熟透到一個吐息就能汁液汩汩的地步了。
溼滑如毒蛇的舌頭舔上了腫痛不已的肉蕾,像是要將裡頭的蚌肉都吸出來,咂得清晰有聲,如同真的在品吃著上佳的膏餚。
熱得快要燒著了的花瓣在冷血動物般的極度寒冷裡,居然燃起了快美的甘甜感,清凌凌的雨霖灑遍交合之處,引出更為豐沛的落珠。
比之前在走廊裡被奇怪的沒有臉的人姦汙還要更為可怖。再加上之前與殭屍們輪番交媾之時,他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並沒有留意到強暴自己的是何等人物和具體外貌。
這次,是直接在密閉的空間裡,被人翻來覆去地褻玩遍哆嗦不已的肉唇和後庭。在這種狹窄低悶的氛圍裡,任誰都會產生幽閉恐懼症。
他的慾望升騰在隱隱有了痛覺的身體裡。次數過多的頻繁交合使他疲憊不堪,然而又只能在蠻力和不可抗的意志裡屈服,被開啟而後填滿不該有的熟豔陰阜。
不知疲倦的野獸將他塞得滿滿的,陰道和子宮漲得快要裂開,裡面好像有越來越充溢的水成泊地被攪打翻滾,狹小的肉皿已然支撐不住這駭人的分量和沉重了。
他被當成馬駒,夾著雙腿和手臂被兇橫地掠奪雌花裡的蕊滴。看不見外貌的野獸伏在他的耳邊,火熱又冰冷地粗喘著,咬著袒露著的雪白胸脯上的滑嫩肉棗,用力地咀嚼著他的乳頭,被迫張開的奶孔裡的果漿已被吸食殆盡。
他的腿緊緊地抵著棺材蓋,撞得砰砰作響。
飽滿的陰囊拍打在自己被折磨得外翻暴突的肉唇上,撞擊插動的水攪聲越來越頻繁,他的下體都要在這令人神魂顛倒、理智全無的交合裡麻痺了。
他很害怕,但是又不得不把自己整個託付給折磨他的野獸。因為在這個沒有光亮的世界裡,他沒有解開謎題的鑰匙,只能在慾望的漩渦裡反覆被狂潮顛拋飛擲。
喬唐的緊緊對方抱著僵冷的胳膊和胸膛。色授魂與、共赴巫山……這種燒乾了全部意識的交合把他玩壞了。
稀白的熱流從體腔裡激射而出,在肉穴裡低洄流淌,幾乎把腹內唯一的熱量都帶走了。他來來回回洩了起碼有三四次,只覺得下面一滴水也流不出來了,只能用發澀痠軟的蚌肉夾著硬物,企圖用吸出的精液來予以潤滑。
頭頂忽然出現了一線皎潔的光亮,好似宅府外的月光投射進了這火熱的地下室裡。
在內射的快活裡連叫也叫不出來了的喬唐張著嘴,抽搐難抑。
他被摟著脖子半坐了起來,奸得他意識淪陷於覆滅邊緣的人終於顯出了原貌。
“哥哥可以,我也行的吧?”
飽含嫉恨之心的分體雙眼金紅,僵冷的身體裡有幾近焚骨的執著,藤蔓般捆住了毫無動彈之力的祭品。
“不,不行了……”
害怕著進一步野蠻的性交,喬唐情不自禁示弱,大岔著腿心,抱著隆起的肚皮,濃稠的濁白從墳起的猩赤肉縫裡翻出,“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不要再……”
眼見對方的神情裡有瀰漫的奇異狂熱和殘暴,他乖乖地閉上了嘴,等待著最後的恩准。
狄諾沒有說什麼,而是隨手抓起一件地下室裡陳放的衣物給他披上,然後就帶他走出了不詳的房間。
他們向地上走去。一路穿過之前看到的甲冑遍佈的迴廊,一陣強烈的狂風颳來,盔甲們哐哐地喧譁著,好像馬上就要衝著他們走過來。
如果說是暴風雨,那麼這陰鬱感就不能符合通常情況了。
這是一個恐怖和美麗糾結的奇特夜晚,旋風在烏雲下席捲,裹挾著陰風衝向宅邸,好像要把塔樓也推倒。
風向時時變動,帶動著其下的黑壓壓的雲群越積越厚,貼著地面翻飛,低垂著身軀,亟待闖進霧氣繚繞的厄榭府。
血紅的滿月也漸漸垂落下來,越來越燦爛的光線籠罩著突然裂縫四起的磚牆,具有穿透力的光束幾乎要連根掘起不斷崩壞的建築物。
他們在宅邸的門口處遇見了早就提著油燈等候在這裡的尼法。他的雙眼與孿生兄弟狄諾一樣,化為了金紅色,呼應著天邊的一輪血月。
盤旋的怒風低吼著,血紅的滿月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與盤繞的烏雲一起飛了過來,驟然逼至眼前。
狄諾的手鬆開了。兄弟倆面無表情地對峙著,像是在爭奪著戀人的最後歸屬權。
在下陷的眩暈中,狄諾輕輕說道:“這座宅邸要塌了,要走就趁現在。”
看似堅固的高牆此刻卻像是被劈折的朽木,輕易就被崩裂為四散的碎片。
喬唐情不自禁地向後退,然後在驚天的響聲裡,伴隨著開始遊移滑動的地面,跌落到了宅府建築之外。
距離最後的崩解只差一瞬。就連山湖也在咆哮,捲起萬丈的怒濤,向著府內的腹地進發。
喬唐咬了咬唇,選擇折返。
他劇烈地喘息著,在天崩地裂的震動裡艱難地回到了兩人所在的地方。
兄弟二人沒有挪動位置,冷靜地看著一身狼狽的喬唐。
“你不走嗎?如果現在留下來的話,那就永遠回留在這裡了。”
其中一個金紅色眼瞳的惡魔嘴角有幾不可察的笑意,已有所指地說罷,另一個順勢補充道,“和我們一起。”
心跳如鼓的喬唐沒有意識到這是個最終的選擇,“我沒辦法一個人離開……”
兩人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地親暱附在他耳邊說道,“不後悔嗎?”
他點了點頭,剛想拉著這兩人離開危險的境地,腳下卻裂開一道橫貫地面的巨大裂縫。
劇烈的失重裡,三人向著不可視的魔神境地彼端進發。
如果剛剛的選擇是跟其中一個走,那麼魔神唯二的雙分身則會崩裂原本的神格,致使其淪為徹頭徹尾的深淵魔物,帶領獵物永遠沉淪於淵獄中,不可超脫。
倘若方才選擇一個人逃跑,那麼在徹底邁出這個淪陷的範圍的那一刻起,喬唐將喪失人類的意識,理智全無,化為魔神的孌寵,終生永世雌伏在其身下,成為神祗的所有物。
手背上的樂園入場券的金色字樣從手臂開始蔓延到心臟的位置,正式定下了永恆的契約。
他將是魔神忠實不易的伴侶,在其統治的領域裡與其日夜纏綿,耳鬢廝磨,直到境界的終結。
【章節彩蛋:】
在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