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的情人,埋在他的胸口瑟瑟發抖,雪白的臉頰上透出來的汗水和淚液如同果實裡激湧而出的漿汁,盡數打在了採摘者的懷裡。
腕部套上準備已久的繩索,隨著用力的拉引,他被拷住手腕裸吊在了大廳中,渾身光裸,一絲不掛。
一片削好的薑片貼在了女穴口,躍躍欲試地鑽進了已經紅腫起來的陰道口,在一片旖旎無限的脂膏般的順暢裡吮進了一點姜頭,霎時瓣片都在激辣的疼痛裡鼓脹著肉翅拍打著來物,卻越擠越深,直接吃到只剩一點兒嫩黃色的底部。
“嗚……!好麻,陰道、咕唔……”
還沒說完,他被戀人捧著臉細細地親吻,肆虐的唇舌是跨越領土勢不可擋的尊貴權令,所到之處皆是披靡俯首的纏綿軟膩。在那無盡的靡色裡,肉質的肌理下,還有著微弱的甜香,在翻攪的來回檢查裡更為明顯了起來。
“出了這麼多水,看起來很享受啊。”
尼法揪了揪他胸口挺立翹起的奶頭,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下身傳來的陣陣激快與甜蜜的吮吸之措形成了鮮明對比,遭到刮擦嵌磨的女蒂和吃著繩結和薑片的內陰,在腿心裡暢通無阻、大開大合地動作著的手將綿軟的淫腸調教得異常聽話,淫水的裹含拍打聲裡咕咕有聲地往裡鑽摳。
——受、受不住了……
喬唐明亮漂亮的眼睛漸漸翻白,渾身抽搐著,癱軟在了男人的臂彎裡。
“饒、饒了我吧,我錯了……”
不知道在為了什麼道歉,喬唐繃緊的腳尖如同被海水拍打洗練後的貝殼,被透滑的蜜液蘸得半透明,有種珠玉的蘊光,隨著小腿肚的抖動不時滴落甘甜的漿液。
在神智飄忽的拷問裡,低沉的嗓音在耳邊奏鳴著審判的詩章。
薑片挑撥著女蒂,叩開繩結的一邊,將其挖起飽潤的半端,如同在玩弄拉絲的甜點。
“是不是經常在給病人治療的時候下面偷偷溼了,然後伸手進去玩?”
尼法漫不經心地低垂著眼簾描刻著喬唐的唇齒,彷彿在用指尖確認戀人臉部的線條。
“嗚、我……是的……”
無力抵抗,回憶起自己的淫穢之舉,喬唐在僕從來往的大廳裡羞慚不已,整個蜷縮排戀人的懷裡,希望躲避眾人的窺視。
然而,光潤生暈的赤裸身體卻像是被浪花捧起的蚌珠,即使化作了泡沫也無法逃離窺視的人群。在昏暗的燭光裡,更是顯出禁忌的意味。
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經常在神志恍惚裡就被風掀起了下襬,褲子捲起堆在腳踝邊,然後女穴被看不見的物事激烈地進出著。
如果他此刻低頭確認的話,就可以清晰地發現看診桌下的雌竅肉眼被撐成一個圓洞,通紅流水的腔壁都能纖毫畢現。
然而,他只能不安地抖動著大腿根部,試圖合攏雙腿加以摩擦,卻把腿間的幽靈吞得更深了。
淚眼朦朧的醫生透過鏡片失神地看著病人,漸漸溼潤的唇珠在空氣裡顫抖著,馬上就要接起第一滴被浪潮拍打起的淚花。
然後,他的隱藏在桌面底下的手,會慢慢地潛進白袍的底端,慢慢地撫慰著女穴前端的勃起發硬的蒂珠。不敢做得太明顯,他通常只是淺嘗輒止地在唇肉旁遊移壓碾。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撫慰雌花的快感已經大大高於觸控男性器官了。
“晚上醒來的時候也是一樣吧?”
尼法耐心地引導著喬唐斷斷續續的描述和回憶,在勸誘性的引領下,飢渴不已的花肉重新被填滿,滾燙的物事燒得唇肉和花心暖柔張縮,滿足地啜吸著滾燙的活物。
這是人類的陰莖才能帶來的飽滿的充實感,被磨得火辣辣的陰唇在撐得發白後,居然還有種異樣的滿足。
“哈、哈啊……是的,會變得很溼、很想要……”
心口變得沉甸甸的,喬唐喘息不已,在上下的律動裡難耐地挺動著腰胯,已然忘卻了自己是在燈火通明的大廳裡,面對著衣冠整潔的紳士。
“因為我們不在,所以見到誰都可以發情?”
尼法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蓋棺定論。
“對、對不起……今後不會這樣了……”
渾身赤裸的喬唐陳述著莫須有的罪名,承認了過於旺盛的欲求,承諾了根本做不到的事情,然後在丟臉的裸吊中請求戀人能夠插入自己淫賤的身體。
冷風裹挾著四周僕從們的視線貫穿了他的身體,喬唐臉色紅紅的,腳尖離地地露出嬌嫩的肉阜,蜜壺噴水,情動不已。
“請進來吧……”
“誠意還是不太夠啊,真是任性。”
尼法溫存地摸了摸他的側臉,終於把手裡的刑法停了下來,慢條斯理地解開腰帶,故意挑起喬唐的渴望,粗大的性器吐著熱液的頂部抵在了柔軟的陰阜上,順著肉縫輕輕上下滑動,拍打出一片淋漓的溼澤。
渾身戰慄的他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全無尊嚴的羞辱下,反而更加興奮難耐了,目光裡不自覺地帶上了急切地渴望,甚至挺了挺腰胯,將溼噠噠的肉逼往前送,但始終沒有得償所願。
喬唐的手被高高地吊在半空,導致他只能腳尖勉強觸碰到地面,但是缺乏借力之處,怎麼用力都不得要法,急得他丟臉地哭了出來。
“以後不會再隨便發浪了,什麼都聽主——”
還沒說完,窄小緊緻的肉眼就被幹進了幾乎要將溼道撐壞般的巨碩,騷甜的淫水被榨出迸流,幾乎是瞬間就達到了高潮。
“啊嗚……好舒服……”
喬唐不停地迎合著肉刃的進攻,喟嘆的聲息裡是淫墮的飽足。從被填得鼓鼓囊囊的花穴起,到不住搖晃流淚的肉芽,然後是暖烘烘的肚子……
“你還真是淫蕩啊。”
尼法用微冷的手掌貼上男友微微抽搐著的腹部,輕輕地按壓摩挲著,同樣堅硬熾熱的陰莖感受著溼軟的肉屄撐滿成一個溢漿的肉洞,微微眯著雙眼,瞳孔裡閃沒過金紅的澤點。
其實,不止是這樣。
在夜晚的時候,經常覺得似乎有什麼物事壓在他的身上姦淫他的女性器官,直把他弄得吹潮連連。
每天早上洗床單的時候都覺得有股鹹澀的腥氣,積壓了一個晚上的布料飽脹地發出摩擦的滑潤之聲。
在慾望的風眼裡沉淪的喬唐只覺得意識慢慢地消退,只留下腿心強烈的爽利快活的進出聲,纏綿地咕啾喧譁,將他帶入無底的深潛中。
眼睛已經闔上的喬唐還在高潮的餘韻裡不時地顫抖著身體,蔥白柔韌的小腿肚時不時微微彈動,好像還沉浸在被貫穿的愉悅裡。
喬唐被送回客人的臥房,身上披上了薄薄的絲綢睡衣。
他在沉著的夢境裡只得到了短暫的休息時間。因為,那罪惡的鬼魂又纏上他了。
沒有拉上窗簾的房間裡流溢滿了清透澈亮的月光,如同浮動的水束,不斷地潑灑在沉睡中的客人的臉上。
不知何時,已經現出精靈原型的喬唐苦悶地呻吟著,身上蓋著的被子高高隆起,赫然浮現出一個聳動的人形,然而被褥裡面應該有東西的地方卻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