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覺醒的在男性的身體裡女性的慾望後,他的世界就天翻地覆了。
以男性的心理體會內陰潮吹澆精的快樂,在雙胞胎戀人和好友的勸誘引導下,他變成了邪淫的母駒,逐漸痴迷於肉體雌伏於姦淫式的交歡裡。
肉眼可見的,他的好友們漸漸斷了以往密切的聯絡。
如同攀爬在寄生物上的菟絲子,他汲取著雙生情人給予的養分,長成了糜爛熟透的成年人。
所以,好友名單裡,只有寥寥數人,其中交好最密切的應當是尼法和狄諾了。
說來也奇怪,他的一切記憶都漸漸變得很是模糊,只有一個大致的印象,彷彿那些事情其實根本沒有發生過一般,虛幻縹緲。只有與不時稱呼自己為“哥哥”的兩位“朋友”在記憶的篇章裡特別鮮明,彷彿他就是為了遇見他們而生。
他們只分開了寥寥數月,尼法就寄來一封措辭急切的信件,邀請他親自前來自己的府邸,似乎是有重要的事需要商量。
行文中還提及了不穩定的精神情況,暗示著神經衰弱的前兆。對於狄諾的情況,信中沒有提及,但奇怪的不祥預感總是抑鬱地壓伏在字裡行間。
終於,他在黑夜來臨的前一刻抵達了這座陰悒的府邸,如同天然地籠罩在一片愁雲慘霧裡,無論是山水樹木,還是門窗垣牆,都灰撲撲地凋謝在荒涼的景緻裡。
一想到要生活在這種陰森昏暗的環境裡度過數週,就令人心頭沉重。
還沒等喬唐叩動門扉,生滿銅鏽的鐵門就吱呀吱呀地自己向內開啟了。
神出鬼沒的男僕接過馬兒的韁繩,躡手躡腳地帶領他穿過迷宮般的曲折迴廊,將坐騎安置好後就帶領他穿過掛著枝形吊燈的大廳,一路前往宅邸主人所在的書房。
這層層回回的長廊幽靜深暗,牆壁死角處甚至還結著肉眼可見的細密蛛網。在延伸而上的樓梯上,甚至不時傳來奇異而細碎的窸窸窣窣之響。
被輕微的咳嗽和踏步聲吸引了目光的喬唐,發現扶梯口站著一個眉目有幾分熟悉的青年,身上的衣服是簡單到乏味的白袍。此刻,那身形微弓,好像正處於疾病纏身之際。陰鷙的視線從黑暗的彼端射來,凌遲著他。
喬唐的腦海裡浮現詭異的聯想。難道是——
按照常理來講,不太可能是那一位。明明之前還是很健康的樣子為什麼現在絕不可能是這幅模樣……
還沒細想,他就被帶到了主人的書房。
尼法的樣子跟之前沒什麼特別大的區別,不過身形消瘦了一些,但精神還是十足的。
讓人覺得最大的不安之處,應該是那亮得有點病態的鉛藍色雙眸,有著無機質的冰冷寒意,在注視著喬唐的時候如同燃燒著毫無溫度的火焰,焚烤著的中心就是刺骨的偏執。
書房裡陳列著形狀奇怪的甲冑,感覺立刻就會動起來抓住來人。正座宅邸從內部構成了一個層層圍困的囚牢,從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向內部凹陷降落至地獄的迴廊,讓審判的鐘聲迴盪每一間暗室。
在例行的乾燥淺白的寒暄後,尼法避開了喬唐關於病情的疑問,而是熟稔地環著他的腰肢向燈火通明的餐廳走去,“等你很久了,現在也餓了吧。”
覺得現在不是閒聊的時候,喬唐只得遵照主人的旨意,坐在餐桌的另一端,兩人隔著各色的菜餚遙遙相望。
在這種陰森的環境裡,總覺得如坐針氈的喬唐草草吃了幾口便覺得索然無味,放下了刀叉。
“吃飽了?”
尼法將脊背向後倚靠在座椅上,臉上露出一個令人心悸的笑容,在明明滅滅的燭光裡,深邃的輪廓隱藏著眉眼的鋒利。
“那麼到我了,過來吧。”
右手向下勾劃了一下空氣,仿若在召喚家養的寵物貓。
本來就與尼法有著曖昧關係的喬唐臉頰微微暈紅,他從座椅上站起來,慢慢地款步過去。
然而這裡的主人像是已經不耐煩了一般,在兩人距離一臂之遙的時候就探身過去一把將他拉進了懷裡,形成喬唐坐在腿上的姿勢。
溫暖的吐息呵著白霧,縈繞在敏感的耳畔,白皙的耳珠上蒸騰起霞光般的紅浪。
靈活的手掌遊蛇般撩起了白大褂的下襬,徑直地解開皮帶的搭鎖,進入了惹人流連的三角地帶。
乾澀的蚌肉在熟悉的來客的撫慰下很快發出了滋滋的啜吻聲,十分嫻熟地用翕張的溼潤柔貝裹住碾動揉壓鮑芯的手指,在來回的旋轉挑撥裡水聲潺潺。
“不要在這裡……”
喬唐不安地掙扎著,睜大的瞳仁上方浮起朦朧的水霧,隔霧望花般騰旋在清澈的眼眸中,令人更加地有施虐的慾望。
“稍微檢查一下。”
滑入耳廓的舌頭沿著縫隙的形狀滾動,如同勃發的性器般熱騰騰地戳刺著耳洞,與在豔美的肉鮑裡攪動的頻率一致,“溼得很快啊,看來最近吃得很飽。”
“沒有的事……”
睫毛輕顫,喬唐垂著一段露出衣領的雪白的脖頸,圓潤的腳趾在短靴裡繃緊拱起,擠壓著皮料,大腿內側潑墨般逐漸暈染開妃色的嫣紅,像是墨水掉在了宣紙上。
他的白襯衫被撩了起來,堆疊在了柔軟的胸脯上方。
空出來的另一隻手好整以暇地攀上了那玉質的渾圓扶梯,指縫裡夾著一隻鋒利的刀叉,顫動的分叉尖頂抵在隆起的櫻珠上,把它當成上佳的磨刀石。
一線冰銳來回地擦拭著裹著食物脂膏的油滑利頂,把融融的花蕾抵得蹙縮難忍,又留戀那冰涼的觸感,俏生生地挺立在叉子分開的刃尖。
度量的目光像是在把丈著那乳峰的大小。喬唐的腰肢本就纖細輕盈,在漸漸鼓脹起來的活色生香的雪巒映襯下,流動的弧度有了驚險的落差,愈發顯得豐滿。
其實那乳包也沒有大到猶如婦人的程度,也就是發育半熟的粉鴿大小,剛好是一隻手能端握把玩的程度,還會在手心裡柔柔地翹挺著,討好地堆砌著尖頂刺啄侵犯者。
“我記得分開的時候這裡還只是小山包的程度啊。”
尼法臉上的笑意沒有到達眼底,波瀾不驚裡油然而生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震懾,“不要亂動,否則府上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你現在的樣子。”
他在獵物戰戰兢兢的瑟縮裡打開了主動登門拜訪的禮物,解開衣袍的樣子就像是在拉松包裝上的紅絲帶。
被從中縫剝開的女穴在空氣裡痙攣著嫩紅的花壁,往裡吸吮著空氣,無濟於事地排擠著異物。
“這裡好像也肥了許多,”他打了打那白胖的陰阜,猩紅的肉縫又被拍擊得濺出幾點腥甜,“是被其他男人的精液泡大的吧?”
“真的沒有……”
“撒謊。”
尼法的臉上有病人的蒼白和狂徒的興奮,冷酷的視線切割著砧板上的肉,劃開層層肥嫩軟實的瓣絡,直抵紅心,狂搗嫩巢。
被掰開到極致的肉饅頭被杵著一隻四指全然沒入苞道的手掌,大拇指修剪得一絲不苟的甲尖抵著滑溜溜的肉蒂,花芯被攪翻得清液漣漣,把底下的椅子都濺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