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得微微僵直的小腿肚,用令人害怕的暴風雨前的平靜與耐心等待著答案。
“我,我不知道……”
心知肚明自己只是為求一夜雲雨的喬唐驚喘著被捏弄研磨被捅得酥軟不堪折磨的泥濘肉逼,憋得兩頰滿是潮紅的春色,身體一上一下地在床單上顛撞晃動著。
“你不知道?”
手裡的動作忽然變得狠厲,狄諾按著他的屁股,陰沉而幽深的神情與他慣有的神經質的氣質雜糅,變得格外駭人。
“只要是誰都可以幹你,我們只是隨便被抽中的對吧?不是性慾大到在外送援交車上定期廉價賣淫嗎?”
“有時候還是免費的吧。”
尼法面無表情地火上澆油,他的溫柔和旖旎都一掃而淨,不再禮遇般地親吻那柔白滑膩的嬌軟腿肚,站起身用審視的目光逡巡著被恐懼捕獲在牢籠囚獄中的獵物。
完全是稚嫩花苞被強行人為綻放後的熟爛紅殘模樣,腿間蹂躪摩擦得破皮的淋滿精水的女器癱軟成一片汙濁的嫣紅,兩瓣嬌軟肉唇漲得紫紅充血,被捅得淤痕滿滿,就連裹著陰道的小蚌唇都盛開得纖毫畢現,毫無遮擋地大開著內裡腥臊鼓痛的的穴肉。
最深處被熟知了銷魂滋味的小小溼竅鬆弛的肉口無法吞嚥過多的白精,一溪腥澗滾滾淌過迷人的嫩紅穴口,似乎還隱隱夾雜著一點鮮豔的花汁。
被刮傷的顫巍巍的小胖饅頭嘟著兩片肉,渥丹般的紅潤裡攪動蒸騰著黏溼的雨蜜肉汁,如同風颳露打了一夜的潮溼海棠,已是零落淪為搗爛花泥了的模樣。
還沒等虛軟地躺在床上發抖的喬唐回話,他就被像是拎小動物一樣夾著胳膊撈了起來,幾乎是拖在地板上拽著他走向了陽臺。
心慌意亂的喬唐開始哆嗦著道歉,語無倫次潰不成句的語句並沒有什麼作用。
“對不起,主人……我錯了……”
他被赤身裸體地丟到了陽臺上,朗朗幹坤下大方地敞露著漂亮的肉體,下體盡是被蠻橫的拖拽弄得溢位腿間的白沫和淫水,在柔軟勝霜的腿際暈開,漣漣的銀絲拉成道道蛛網,攏住光滑如脂的雪白大腿。
【章節彩蛋:】
——直播?!
根本沒有想過這一點的喬唐嚇了一跳,但是在攝影師的威懾的目光下只能怯怯地微笑,乖巧地點了點頭顱。
在遞過來的平板上,他被要求朗誦出飛快地劃過的評價。
“好騷啊,真想用大肉棒把他的處女穴喂滿。”
“今天是開苞日吧,已經等不及看把那麼肥的鮑魚噴汁的樣子了。”
“我對後面沒使用過的雛菊很感興趣,居然在流水,塞了什麼好東西?”
“不是說會抽選幸運觀眾來跟小唐做愛的嗎?什麼時候抽?”
“好了,就到這裡,”身旁的工作人員把他手裡的平板抽走,不出意料地摸到了小傢伙被汗水溼透的掌心,後者正用求救的眼神看著他,“被唸到評論的下次直接來我們工作室,可以隨便點play和體位,每人限操三次。”
“大家,現在開始是新人男優喬唐的處女祭獻直播,同時今晚也是他成年的日子,這場激烈的破處儀式會被燒錄處理成紀念版的限量碟片哦,不會加碼,完全是乾貨福利。”
說完,喬唐發現身邊的工作人員和已在旁邊待機許久了的壯碩男人都向他圍了過來,將是要分食什麼美味糕點般,用炙熱貪婪的目光視奸著他。
喬唐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他被面向著鏡頭撕開包臀短裙,汁水飽裹的肉蚌被插入手掌毫不憐惜地大力翻攪,把鏡頭都塗上了不規則的黏溼的雨簾,拍攝的畫面一度微糊。倒更讓人浮想聯翩,有種是直接把鏡頭塞進了那張縮的處女美穴裡的錯覺。
火熱的肉棍抵著嬌小的入口,勢如破竹地頂開層疊包合的肉縫嫩花,把粉嫩的花苞從裡芯刺破,處子的鮮血迸濺,混著淫水成股地從打著擺子的奶白柔軟的腿間滑落,把進出著的刑具也包上了一層淫靡的血絲。
作家想說的話
我更了這麼多字!是不是該好好表揚我呀!!!今天更新得比較晚_(:з」∠)_ 實在是太忙了。
終於把前面的鋪墊搞定了。有小天使問我,這樣好像和樂園一逼良為娼沒什麼區別,其實是有滴,透過這些手段混淆意識,潛意識催眠+鬼魂騷擾一起用的話,再加上之後的陽臺裸體拷問,會讓小唐徹底混亂~然後會跟兄弟兩成為戀人噢。當然是不平等的戀人啦,然後想怎麼幹,在哪裡幹,都可以由兄弟兩指定了,不用矇眼睛了嘿嘿。
這個篇章會有走心肉的,大噶放心!!
一直覺得肉宴這個名字特別敷衍啊,給人感覺就是隨便瞎寫的(……),其實有想過起《白痴玫瑰》一類的名字的,哎,都差個10章以內左右完結了,就算啦
【重點】正式請假:休息兩週,六月中旬(10號附近)再恢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本來是打算五月中旬就不更了的說_(:з」∠)_
第31章 樂園二· 紅溼海棠、雨露淋漓,肉便器戀人身份的締結,肉眼腥臊漏液(蛋:肉體粉絲服務)
“對不起,主人……我錯了……”
他被赤身裸體地丟到了陽臺上,朗朗幹坤下大方地敞露著漂亮的肉體,下體盡是被蠻橫的拖拽弄得溢位腿間的白沫和淫水,在柔軟勝霜的腿際暈開,漣漣的銀絲拉成道道蛛網,攏住光滑如脂的雪白大腿。
惶恐之下,他連周圍的環境也不敢打量,生怕抬起頭站起身就被兩側的宿舍和外面走動的人給發現了。
傳說中的優等生竟如此傷風敗俗地裸身出現在眾人面前,完全可以成為真正的笑料。
雪白的羔羊瑟縮著胴體趴伏於地,連肉鼓鼓的軟肥淤紅玉棗也在起伏的吐息裡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破了皮,躺在髒汙中可憐兮兮地扒著門,十根手指劃拉在玻璃門板上,發出悶啞的摩擦聲。
為什麼那命令聲音從他走到門口到現在一次也沒有響起過了?
難道這一切真的只是自己的臆想?
他早就偷偷對這對兄弟有了肉體交合的幻想,只是為了麻痺自己,才找了個拙劣的藉口,用不停暗示的心理誘導自己來到他們的門扉前,主動叩開門扉嗎?
而且,被懲罰的疼痛也只有第一次上援交面包車時發生過,之後就再也沒有感覺過真正同感強烈的處罰,都是交合之時的激刺。
每次被拉著牽引的感覺也像是被風裹挾著往前走……
回憶著種種細節,在穿堂的凜冽寒風裡,他的雙眼漲漲地發著熱,額頭燙得像是要發燒,大腦糊成一片,無法深入思考。
喬唐神情恍惚地不確定了起來。超乎他的想象的是,透過一系列的催眠暗示和精神命令,他已經將現實與虛幻混淆了,記憶出現了微妙的偏差。
“對不起,我錯了……”
他抽噎著,說不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