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油黑髮亮,吱吱地在鏤空的金球裡掛著鞦韆打旋兒。
如此一來,即使取下了淫邪的蟲球,被改造得無時無刻不勃起倒翻的女蒂高高地壘出肉縫,包皮縮在鼓突的跳動蕊條的下方。
裡面的嫩肉被拉成翹起的透明條狀物,哪怕是溫柔地輕舔,也會在凹凸不平的味蕾上癱軟成泥,引發精靈悅耳的成串哭啼和簌簌不止的扭動哀求,又是老公又是哥哥好人地亂叫,但是沒有一句稱呼能讓龍族們滿意。
到最後,這隻在肉饅頭尖頂下總是顫巍巍地左搖右晃的蒂尖被刺透了一隻燦金色的環扣,上面還鑲嵌著一點作為搭扣的明珠,可以直接當成把手和扶器來把玩。
小龍們可以牽著這枚環扣拉引著滿頰珠淚的美貌精靈如同母狗般張唇吐舌、搖頭擺尾地濺著口水往前攀爬,淪為龍族的共妻玩物和肉便器。
未成年的魔龍更是不懂得把握分寸,是魔神靈智朦朧的分身,胯下兩柄長槍總是蠻橫猛幹,把薄軟細嫩的肚皮頂得龜頭的形狀都纖毫畢現。
兩團肉花被飛快地進出數根性器,直接把公用的牝馬肏得昏了過去,張著腿心幾乎失去閉合功能的肉縫不住噴尿,把身下的珠寶錢貨都騷透了。
在那半個月的時間裡,喬唐很快就懷孕了,捧著大肚子坐在俊美妖邪的魔龍首領的胯間吞吐著性器,用汗溼的胳膊環著後者的脖頸,奶聲奶氣地扇枕邊風,懇求龍王能不能在分娩後放自己回去。
他的眼睛蒙著一塊被淚水洇染溼透的黑布,因此看不到魔龍首領的長相與孿生弟弟無異,正用狡黠又促狹的神情玩弄著他的身體,熱烈地沉浸在被開啟的美味裡。
後來,他卻被強行按在珠簾裡貫穿,在高潮的時候被勸誘著寫下了以靈魂為紐帶的不可違反之誓約——
必須定期來魔龍的洞窟主動獻身,而且隨叫隨到,還要繼續為他們誕下子嗣。
這道誓約的背後,其實是在精靈族誕生的魔神為了聚合靈魂的不足,藉助魔後在精神樂園裡的滋潤浸染,從而得到分體誕生的碩果,是神格聚攏彌善的不可多得的助益。
在被裝飾得珠光寶氣的洞窟裡,總是瀰漫著甜美甘馥的香氣,液體般滲入所有嗅聞者的經絡中,構建出日夜顛倒的銷魂鄉。
魔龍不像人類一般需要十月懷胎,在要被放回去的一週前,喬唐迎來了臨盆。
他生下的小魔龍渾身黏液地摸索著,爬上霜軟暖綿的胸脯,叼住了一枚圓溜溜的溼紅奶頭,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來。
分娩後非常虛弱地躺在精泊裡十分狼狽的精靈被抱起來,放進了藥浴溫泉裡——
在他處在難得的迷迷糊糊的溫存裡,龍王從身後分開他的肉穴,輕輕呢喃著精靈無法聽清的名字和哥哥的稱謂,再度刺穿了那剛剛被藥水浸潤治癒的靡洞。
等他被放出來的時候,身上繫著幾串只能勉強遮擋乳頭和腿縫的夜明珠,肚子渾圓滾溜如同即將分娩的婦人,撐得半透明的鼓鼓囊囊的一層晶瑩的面板下,是跳動著的青筋,每一點轉折和迴路都清晰可見。
喬唐抱著一袋金幣,淚水滿頰、腫著眼睛回了城鎮,滿身半乾的濁精,連發叢裡都掛滿了成條的凝結龍涎和漿露。
被玩得兩穴都壞掉了精靈撲到丈夫的懷裡,被摸了很久頭,又是安慰又是撫摸,老半天才勉強止住難過。
身下兩隻肉穴也被醫生翻來覆去地上藥檢查,又插又搗,良久才把滿肚子結稠拉絲的龍精洩了出來。
然而,為了城鎮的和平,他要每個季度就重溫魔龍們手下的性奴生活,穿著暴露地騎上孕婦用的木馬,提前習慣陰阜被填得一絲縫隙也無的飽脹感,主動登門送上溫軟的肉體給異族享用。
從聯想中抽拔出神智,喬唐不由自主地思忖著——明明後天才是要去的日子,怎麼現在就……
“我來提前接你了,就不用辛苦你跋涉一番了。”
在深紅抽搐的肥沃蚌肉裡抽插著,親自來到鎮上的龍王捏弄著那隻透白溼滑的小屁股,低頭吮吻著漂亮婉陷的如同倒扣玉碗的腰窩,表現很是溫柔,好像對方不是一名人盡可夫的娼妓,而是自己朝夕相伴的戀人。
見對方聞言開始害怕得渾身顫抖,為那非人的輪姦而後怕的時候,騎在小牝馬雪白屁股上的龍王突然惡狠狠地把兩條纖長優美的直腿往兩邊一字掰開,用莖身上倒翻的鱗群搗刺著嘟起的紅腫宮口,整隻窄小的肉壺被剮磨得水聲淋漓,噴出的箭矢般的零星水柱將整片陰阜糊得黏溼不堪。
“你的丈夫沒教過你這個時候該說些什麼嗎?”
“呀啊……!不要磨,我、我快要壞掉了……”
精靈踢蹬著雙腿,卻因壁尻的姿勢而被入得更深,整隻肉壺都被性器挑著玩弄,一腔軟肉熟爛痙攣。
喬唐悲鳴著哭喊道,“我錯了……謝、謝謝……”
“你給我生了個孩子,不準備用個特別點的稱呼嗎?”
意識到自己確實是人盡可夫的娼妓,精靈哀哀地叫道,“老公,老公……裡面好酸好疼……”
黏溼的陰阜皺襞舒張到了極致,吸盤一樣牢牢撫吸著性器,在數十下箭矢般力道兇狠的貫穿後,龍王的陰莖在他體內成結,死死扣住了被插成鬆軟無力的肉環狀巢眼,精柱直射內壁,在他體內爆了滿滿一肉壺的熱漿。
“好燙、子宮被燒壞了……”
喬唐呢喃著,眼前一陣陣昏沉。
然而,他的面前也走來了數位客人,將他的口腔當成了褻玩的容器,用他纏綿溼熱的唇舌服侍招待勃發腥臭的男根。
猩紅的肉縫也再度含住了性器。人族、龍族,還有他分辨不出來的其他形狀奇異的非人性器陸續在他體內暢快地洩出子孫稠液……
隨著暮色漸深,他的腿側的皮環下再次捆滿了鈔票,多到要溢位圈環的程度,腿間也被劃上了凌亂繁多的馬克筆字跡。從大腿根部到微蜷的膝蓋窩都佈滿了被男人充作肉便器後的黑色字印,甚至多到寫不下的地步。
就連那可憐地攤開如綿軟溼爛海葵的陰唇上,也被人劃下了印記,高高地腫起,中間細窄的陰道被陽具撐大到圓張如女人的紅唇,連裡面一小圈粘連著精液的鮮紅肉褶都清晰可見,還在一縮一縮地噴著點點湯汁。
在牆壁前方挺著的奶子被打得乳汁四迸,把下方一小方土地和磚牆都弄得有種乳臭不散的奶騷氣,脆弱肥軟的玉兔粉漲如胭脂,兩顆奶子被揪成無法縮回的小肉條,乳孔翕張如軟體動物,裡面的甜汁已經被榨乾了,一滴液體也分泌不出來。
他的嘴被使用過度,唇角酸脹發麻,剔透潤澤的櫻唇有破皮的痕跡,舌頭外咧,如同一隻被群奸輪暴得無力動彈的雌犬。
眼含水色的他被人解開桎梏,暫時擺脫了壁尻的宿命,渾身癱軟、玉體橫陳地被打橫抱起,潔白如羊脂美玉的身體在黑夜裡逸浸著盈盈暖澤,彷彿是被生生挑出蚌殼的瑟瑟貝肉,只能大敞著豐腴的美味軀體供人賞玩品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