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蒼白地辯解著,往上提攏繃直了足尖,被肏幹得咿呀不止,汩汩的晶涎滑到湖泊般的鎖骨裡,攢成一汪淫澤,“您如果不滿意的話,可以在子宮裡多內射一次,這次是免費的……”
滋滋的淫靡水樂再次響起,同樣被滋潤得失禁般流著融漿的後穴也被拖了起來,那俏生生的白屁股像是掐一掐就會出蜜桃香汁。
來人毫不客氣地揉弄了起來,然後將滾燙的肉莖齊根捅進了菊蕊,大開大合,幾乎把被蜜汁打溼的卵蛋也塞進赤澗裡。
不知被幹了多久,就連嘴裡也有兩根陰莖在交替進出,腿窩、腋心、胳膊肘也被利用了起來,美麗的精靈小奶妓身上到處都是男性體液的腥味,被比他年長的人類男性玩得小穴根本合不攏,快要壞掉了。
終於,洞穴裡肆虐的淫獸都上繳了彈藥。已經神志不清的喬唐就連頭髮絲裡都是精斑,他跪趴於骯髒的地面,一步步邁向隊伍裡最近的客人,攀著健壯的腿往上爬,把盈腴的身子淫賤地交給恩客洩慾。
被拎起一條玉腿站著、插得愛聲漣漣的精靈在罕見的一線清明的神智裡將湊近耳珠赤紅的熟悉客人,輕啟比塗了鮮血還要紅豔的嘴唇。
“先生,我今天下午有空哦。”
隨著潔白的纖手彷彿撫摸精靈愛琴上的金弦,一挑一撥地摳弄著豐盈的雙乳下的兩小瓣細絲般的胸隔杯託,讓兩隻賽雪欺霜的大白兔噙著兩點熟爛的玉桃蜜蕊蹦到來人的眼前,軟嘟嘟的奶頭挑逗般地上下晃盪著,早已凸起了肉鼓鼓的紅蕾。
“五點後,我會在後面的暗巷等您的。請您快點來,不然……”
一邊說著,眼睛裡盛滿了水瀾的精靈面對著他主動大岔雙腿,躍上男人的臂膀,將修長的雙腿繞住後者的腰部。
喬唐的胯骨像是融化的黃油一樣軟盈輕坦,可以掰開到極致,把肥美的貝殼和緊溼的蚌肉露了出來,猩紅的肉道每絲褶皺裡都浸潤著鮮滑的露滴。
明明是含苞待放的白虎美鮑,卻已經被操得通紅外翻,諂媚淫蕩地整根吃下了士兵被貝肉頻繁的殷勤咂吻裹纏得紫黑油滑的巨莖。
“這可是給熟客的優惠,請您明天也一定要來光顧。”
精靈喘息著,碧綠的眼眸裡滿是肉慾的白霧,深陷泥淖的明珠腿間的環扣裡再度攢滿了幣值不等的紙幣,淫豔的美人輕聲呢喃道,“我會,在這裡乖乖等您來的……”
馬路上人來人往,重新變得熱鬧起來,日復一日的勞作正式開始了。
今天也要招待許多客人。
剛招待完第一個客人,開張不久的酒館裡就陸陸續續有客人進門了。
喬唐將盛盤裡的酒杯放在客人的面前,熟練地撩起裙襬,用潔白的貝齒咬在唇際,然後將溫軟翹挺的屁股落在男人的胯間,輕盈地將褲頭的拉鍊扯開後,主動掰開了熟豔深紅的豐腴蕊瓣。
精靈的臉上呈現著有點狡黠的笑容。他喘息著顛擺起了肉乎乎的臀瓣,輕柔地搖晃腰肢,配合著男人貫穿衝刺的動作,把肉棒深深吞吃進已經開始滲水的花谷裡。
飽綻的玉苞上下套弄著將花唇磨得酥軟發麻的陰莖,微啟的紅潤雙唇裡發出溼潤模糊的靡亂愛響。
“客人捅得下面好酸……子宮好麻,不要老頂那裡,要、要去了——”
鎖骨下被狼首叼住喉管的白兔抖著兩大顆豐腴銷魂的酥蓉,被開發得無法合攏、只能成天泌奶飈乳的奶孔直通到底,又兇又重的啃咬混合著下身砰砰的撞擊聲,粉紅的乳頭於咕啾咕啾的吞食澤樂裡溢位一滴又一滴的甜美香露。
圓圓的水滴狀的白楓花膏被血氣熾盛的青年士兵捧在手裡把玩,糙粗的胡茬刺痛著那雙不斷滴落甘霖的淋溼白鳥,看著它們在掌紋的縱橫裡撲騰著翅膀陷入濃湯稠酥裡,無邊的香豔。
在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插下,子宮裡的水澤成泊地被攪打著,像是被倒進玉碗裡用刀叉攪動的蛋清,小小的肚子很快就被插得抽搐不止,池澤柱湧。
秀致的精靈在熟知他敏感點的客人的懷裡迸濺出陰精水柱,甜騷的水珠紛飛。即使是青筋遍佈的大肉棒也無法堵住,和股股精液一起混合成渾濁的汁液,從肉縫裡滴滴答答地飛落在酒館被愛液騷壞出擴散水斑的木地板上。
“……謝謝您的招待,今天的早餐也吃得很飽。”
過了好一會兒,漸漸回過神來的精靈岔開肉心,把半軟的巨根從自己溼噠噠的肥軟淫蚌裡抽出,沉甸甸的一串精液在花蒂和龜頭處連成一串透明繩結蒂就的珠露,將貝肉牽連磨蹭得嘖嘖作響。
他回頭彎了彎眉眼,對玉門大開的情狀早已習慣。
兩隻水汪汪的嫩穴對著顧客,精靈用光裸細嫩的手心擦了擦肉縫裡蓄著淫水的粉豔滑褶,然後將汁液滿滿的手塞進嘴唇裡,咕啾咕啾地吞嚥著,喉結輕輕滑動,上下三隻淫洞都在吞吃著男人的精水和自身的蜜露。
喬唐蜻蜓點水一樣在男人沾飽了他的奶水的嘴上輕輕一印,烙下了一個輕盈的吻。
他很是可愛地跳了起來,小鹿一般端起酒盤向下一個客人送酒,跳躍的裙襬裡若隱若現的猩紅腿心間腫熱的肉縫還流淌著層層脂膏愛液。
只見那根本擋不住其內春光的嫩澗外翻,大陰唇被牽扯摜拉到了極致,充血腫大成之前近乎兩倍的大小,浸著溼濡的汁湯濃膏,緊緊貼著大腿根部,像是有什麼神秘的手每時每刻都在掰開著唇瓣,強迫那春澤沃土袒露在覬覦貪婪的雄性面前。
麗花舒展,眼兒畢剝,蕊芯翻卷,陰道不停地收縮著,彷彿在回味著澆灌它餵飽它的濃精,連涼絲絲的風都能讓光裸的女穴食髓知味地湧出一口一口的黏液。
現在的精靈,已經能夠很熟練地榨精了。
傍晚時分,士兵來到了陰暗的後巷。
果不其然,提前許諾要給他特殊服務的精靈早已在巷子深處等著他了,此刻正很有微微偏著頭笑著看他,然後解開了胯間的絲帶。幾乎沒有遮擋作用的一片布料從腿間翩然滑落,垂在腳踝處,如同圍著玉石而生的花瓣。
下身只穿著一條奇短的連肉芯都蓋不住的百褶制服短裙,純真中有種暗示性的濃厚特殊職業色彩。抵著白虎腫蚌的鑲邊褶皺底端赫然沾著點點淫亮的花液,隨著清風的拂摸,溢位隱隱約約的騷甜肉芳。
他的下體此刻是光裸著的了,豔美的花園靡麗淫亂地盛開著,攢了一天的白濁精汙也已被揩乾。
精靈原本老老實實靠在身後腰間的手不知何時從後方穿梭到了正前方,情色地用兩瓣肉唇含住一根玉白纖長的手指,鼓鼓的肉饅頭隨著輕輕的來回旋轉揉動起伏著,鮑肉發出了旖旎下流的親吻般的聲音,五指間漸漸沾滿了透明黏膩的水液。
他的上身是孩童和年紀小的少年才會穿的水手服,藍白交織的顏色很是清純,與無邪的神情交相輝映,是天真的引誘。因為怯懦和羞澀,面容上情不自禁地染上了淡薄的暈紅。
上身罩著的水手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