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氣氛,我好多次硬邦邦的吉吉都軟了……如果不是能夠吸吸甜甜的小可愛,我可能會從此陽痿。
我發現神子騎士篇好像特別冷清【捂臉】,其實我之前幻想的時候真的超級興奮來著。
明天終於可以讓小唐投入惡魔的懷抱了!真的迫不及待要用小法的分身偽np輪姦小唐!我這種腦洞向雙性肉文沒有輪姦像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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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一下子腦子壞掉,突然把名字改成了現在的,希望你們還能認得出我……我也是突然心血來潮就改了。之前的阿天看上去真的就是一個非常隨便非常潦草的馬甲
第10章 【偽NP】落難的神子在陰暗的宮殿裡被惡魔及其僕從輪姦,尊嚴粉碎(女性尿道開發、徹底淪為肉便器、懷孕)
被惡魔騎士所疼愛貫穿的神子在森林的深處已經生活了好幾日,連續的逃亡和持久的性愛讓他的肉洞變得超乎常人想象地淫靡下賤,哪怕是堪比強暴的持續穿刺淫辱,騷屄和後穴也會從中體會到帶著疼痛的快樂。
他接近一絲不掛,身上只穿著一層晶亮的薄紗。這是騎士給他的,昂貴的衣物讓他覺得對不起身份低微、收入微薄的騎士。
在這裡確實很安全,沒有魔物的入侵,沒有戰爭的紛亂,騎士除了用粗碩的陰莖給他治病外,還會溫存地為他找來食物和乾淨的水源。
這讓無法一個人解決生活問題的喬唐由衷地感恩,所以即使真的已經被幹得痠軟疼痛,他還是能夠勉強接受繼續讓那殘虐的巨龍在溼紅的肉戶裡橫衝直撞,直到當日真的一滴淫水也流不出來為止。
也許真的是像騎士說的一樣天生放蕩,他的“病情”只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控制、沒有進一步加深的程度。在這荒無人煙、遠離塵囂的僻靜之地,似乎也只能這樣下去了。
這天晚上,他們抵達了一座廢棄的宮殿。
令人疑惑的是,宮殿裡供奉著的卻是英挺攝人的惡魔,以及長相可怖的非人魔從們。兩廂對比,顯得惡魔更加俊美。
惡魔的雕像栩栩如生,周圍盤旋著群魔環立的壁畫,生動得簡直呼之欲出,猩紅的一雙雙可怖的雙眼緊緊地跟隨著僅披著薄紗的膽怯神子。
他又累又餓,連神像都不敢看清楚五官,就在門口鋪著的華貴皮毯上坐了下來。按照擺放的位置,這個應當是給步入宮殿的信徒們擦拭靴下的髒汙的,但是已經淪落到無法再過著以往揮霍無度的錦衣玉食生活的喬唐並不在意。
按照慣例,忠誠的騎士為他出去尋找食物和清水了。
與平常不同,他格外心悸,一直在門口前走來走去,焦灼地等待著僕人的歸來。他從未這麼渴望騎士呆在他的身邊。就像是被狼群盯上的落單羊羔,他兩腿軟綿,牙關戰戰。
他還是在傍晚來臨的時候睡著了。
黃昏逢魔時刻的日落夕照溫暖地撫摸著幾乎身無寸縷的肥美小羊羔,脂滑酥軟的肉體有著魔物嚮往的暖熱溫順。純真的面龐雖然被慾望持續澆灌,仍然清純秀致,好像每天用肉縫和嘴唇貪吃地吮吸著肉棒、被壓在馬上馳騁的牝馬是別人一般。
就連此刻,肉縫也自覺地吃進了一點薄紗,猶覺飢渴,翕張著等待著低賤的僕人用猙獰腥臭的肉棒往裡填滿濁汙。
惡魔們甦醒過來,猩紅的雙眼注視著毫無防備地睡著霸佔了他們的宮殿的神子。那光明屬性的身軀裡飽含著同類的濁液,早已經不復聖潔了。然而那臉蛋還是聖潔如昔。
一名惡魔率先從神臺上的雕像裡出現,沿著神壇上鋪放著的紅毯走下了地面。他的面容與騎士驚人地相似。環堵的牆壁上,紛紜的魔僕們也紛紛撕開了壁畫擠入變得狹窄的陰暗殿堂。
惡魔貪婪又殘戾地看著飽受奸辱的神子,在對方悠悠醒來的注視下面帶微笑,彷彿在期待著什麼。
“你回來了……”
愛嬌的小母狗揉著怔忪的雙眼,抱住惡魔結實的大腿,柔軟的臉蛋蹭了蹭褲腿,衣料裡繃緊的肌肉象徵著勃發的性慾,而他卻絲毫不知,依舊用還帶著睡意的聲音說道,“對不起,我睡著了。”
他沒有注意到騎士已經換了衣著,甚至眼珠也變成了邪惡的猩紅。頻繁的性事和刺激讓魔精改造了他的身體,他經常意識混混沌沌,很多事情要思考許久才能像平時一樣醒悟過來。
僕人沒有像往常一樣第一時間遞給他食物和水,而是拉開了他的雙腿,將膝蓋抵在那肉苞上碾動,突然被凌虐的花瓣吃痛地開啟,噴出了一股腥濁的濃液,濺出一定距離,把神臺和雕像弄髒了。
“你弄髒了我的神像,”黑髮紅瞳的惡魔笑著把膝蓋頂進了陰唇裡,感受著小陰唇瘋狂的推拒,漸漸溼透的衣物把熱度傳到面板上,“你打算怎麼贖罪?”
喬唐帶著幾分天真的呆傻,他像一隻小奶貓一樣,微啟紅唇,乖巧地用軟嫩的舌尖舔了舔男人撫摸著自己臉頰的掌心。
他不太明白為什麼自己忠誠能幹的騎士破天荒地生了氣,而且看起來好像要咬碎他吃下去一樣。懵懂的羊羔只好服軟道:“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做,你說的我都會努力去辦的。”
惡魔的喉嚨收緊了。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滲出沙啞粗糲的意味,“什麼都可以嗎?”
潔白的羔羊點了點頭顱。
他一把把肉花早已被蹂躪得泥濘不堪的羊羔提了起來,按在了神壇上。身旁的惡魔們轉過頭來,用數雙通紅的眼睛注視著那美好的肉體,還有那盛放欲滴的花苞。
“這些都是我的不同形態,”惡魔在耳邊低語,“尊貴的神子,請您用您的身體幫我們驅魔吧。教廷應該教過您如何開啟您的淫蕩的子宮為我們洩慾。”
他睜大了眼睛,雙唇顫抖起來。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但是這神壇上的惡魔已經用鐐銬拷住了他纖細的手腕,把他吊了起來,雙腿懸空,貝殼一樣白潤的腳趾無法點觸到地面。
除了之前以人形的騎士活動的惡魔外,其他都維持著非人的形態。就在他掙扎的時候,狼頭的惡魔叼住了他的喉管,把尖叫和呻吟都鎖在了嬌嫩的咽喉裡。
粗壯的狼莖像是刀刃一樣筆直插入了他溼軟的陰道。長滿了倒刺的頂端撞開了子宮。無數的精滴飛濺,把神壇弄得更髒了,他的罪孽又加深了。
他的嘴唇被溼乎乎的藤蔓撬開,數不盡的如同軟體動物一樣的枝條探進了他的口腔,把舌頭和喉頭敏感的軟肉當成性器來使用,飛快地抽插著。他的口水流得比逼水還多,喉嚨劇烈地收縮抽搐著,瀕臨窒息。
虎豹般的尖牙貫穿了他勃起了的肥軟乳頭,銅錢般大小的淺嫩乳暈被整個包裹住,滋滋地吮吸了起來那腥甜的血液。
他的雄芽被剝開入口,裸露出猩紅的尿道,然後被插入了章魚觸手一般佈滿細小吸盤的邪惡肢體,還滑溜溜地分泌著催情的魔液。
雙腿被張開到疼痛的地步,被開啟的女穴好不容易榨出了狼身惡魔的精水,就被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