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騎士驚訝地俯下身,鼻尖的熱氣噴灑到女蒂上,“看來如果不在這裡治好,我們無法前進。”
被教廷養得像朵溫室裡的嬌花的喬唐不知道在陌生男人身下展開花瓣和後穴是件不應當的、帶有褻瀆意味的事。他向來都在女神僕的侍奉下沐浴更衣,在神堂裡大方地綻露漂亮的身軀,享受著殷勤的揉捏和侍奉。
這並不妨礙他羞澀地想要合攏雙腿,企圖阻擋高大的騎士的目光。蔥玉一樣的手指滑入花谷,抵住那亂顫的花肉,試圖徒勞地抵擋外界貪婪的攫取,卻被陰唇飢渴地接吻,咕啾的水聲煽情地響起, “那、要怎麼才能治好……?”
騎士在逆光裡微笑,雙眸裡劃過一道紅光,低著頭的喬唐還在傻乎乎地靜聽教誨,低沉的嗓音吹送著燙熱的慾火,“讓我幫您把裡面的逼水都操幹就行了。”
遮掩著雌花和後穴的手被拉開,騎士解開他刺著法紋的腰帶,用那絲帶纏住秀美的手腕,固定在了身後。賁張的肌肉帶著奇妙的熱度,騎士慢條斯理地解下自己腰間的鱗甲,露出腿間巨碩得與少年身份不符的鼓包。
“請讓我先用低賤的身體為您療傷。”
英俊又邪氣的騎士抱起神子光滑如絹緞的大腿,享受著那價值連城的皮肉的摩挲,用滾燙的舌頭咂咬吸啜起了顫抖的花苞,剝開無力的保護嫩瓣,用牙齒將玉蕊咬得胡亂發抖,一下一下地挑弄著,企圖將其拖拽出陰唇。
“……謝、謝謝……”
被咬得甜甜的梨窩也掛滿淚水的喬唐禮貌地感謝僕人,難過地用被綁在身後的手指摩挲著溼漉漉的臀縫,想要把水漬揩乾,害怕騎士嫌棄他谷水氾濫的花澗,但是那毫無章法的手指卻讓後穴跟著情動,他只能把手指粗暴地塞進肛口,希望那張肉嘴能夠停止流出口涎。
騎士見身下的貴人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危機,用練劍的粗掌捉住花芽,微長的指甲搔颳著鈴口,將表面的一層薄薄嫩皮掐住褪剝。一次也沒經過主人撫慰的肉芽哪裡經受得住這嫻熟的廝磨碾轉,很快就吐出了晶瑩的腺液。
喬唐的下體光嫩無毛,滴落著春液的陰莖下是極少見的白饅頭一樣墳起的色澤嬌豔的粉穴。這種外觀的性器會格外渴欲,破處後會飢渴難耐,潮汁亂流,日夜乞求著男精的灌溉。
教堂所沒有告訴他的是,神子在走投無路之際,如果選擇奉獻自己的肉體,用雌花治癒魔物,吸榨魔精和惡液,拔除邪氣,饅頭穴會更加食髓知味,將主人拖入欲魔般的深淵,從此淪為魔物的牝馬臠寵,只有黑暗生物的奸辱才能滿足這雪白柔軟的淫蕩屁股,即使是上百個人類男人的輪流使用也無法填滿被魔精改造的欲壑。
花穴彷彿預見到那殘暴的肏幹,在情慾的肉香交織裡自發地分泌著蜜露,穴眼嫩紅,孔竅微張,欣喜地與騎士舔舐的舌尖交纏。
明明是處子之穴,卻比接待了上千個客人的妓女還要淫賤和毫無廉恥,比教父們用來洩慾的少年淫奴們的後穴淫腸靡麗上千百倍。平日尊敬地供奉他的教父們看了只會後悔自己沒有往那痴豔肉壺裡洩慾過,白費了這麼一條嬌貴飼養的雌犬。
這隻年幼的淫蕩小母狗是神聖教會培養來供奉魔物的。最好的祛除惡魔的方法是讓白脂軟玉一樣甜嫩的神子用嬌養長大的年輕肉體吸取魔鬼過多的惡欲。
在初次陰精噴得馬鞍溼漉漉之後,騎士脫下長袍,墊在神子尊貴的屁股下,“主人,我要幹您了。”清俊的面孔虔誠無比,然而他對著帝國最高貴的神職人員露出的怒張的下體卻熱烘烘的,渾濁的液體滴落在飢渴的花瓣上,引來後者嘖嘖的啜飲。
射出陰精後飄飄然的小母狗意識模糊地點了點頭。隨即,迫不及待的利刃就穿透了他的身體,漂亮的神子像是被閃電劈開腦幹般動彈不得,雙眼失神,張開嘴唇,欲竅裡傳來極致的痛苦。
鮮紅的處子之血隨著熱液打溼了屁股下的衣袍。一點憐惜和愛撫也沒有地,身上的騎士沒有等他回過神來就開始了治療。發狠地騎著這匹胡亂踢蹬水蔥般長腿的嬌弱又不聽話的小母馬,把帶著赤紅血絲的花蜜搗得四處亂噴,佈滿練劍造成的粗繭的手指直把女穴像是果實一樣倒剝出來,肉膜像是果肉外面包裹的紅嫩胎衣一樣滑嫩水潤,溼紅的果肉互相擠壓蠕動著,把裡面狂肏亂乾的巨物弄得溼滑無比,被果露弄得黏滑不堪。
一點漲紅的蒂珠冒出圓頭,每當被男根兇狠地連帶著幹進溼熱的穀道的時候,都讓主人雪臀亂顫、腿根戰慄,一縷縷的花蜜從交合的縫隙裡濺出,順著光滑雪嫩的大腿內側滑落,伴隨著處子的血絲,情色又煽情,腥液帶著讓惡魔興奮無比的血氣。
雖然那非人的男具與粗魯的手指在用力摳挖攪弄那一腔溼暖的軟肉,如同對待戰場上的敵人,誓要將其折磨到完全服從。
但還沒完全被開拓的穴眼在兇惡的抽插裡只能吃下半根浮著青筋的陽具。不悅的騎士拍打著那豐盈的肉臀,催促著身下的馬開始上下顛跑起來,還把那兩條玉腿扛在了肩上,方便兇器的開發。
咕啾咕啾的水聲從溼紅的粉肉花瓣深處響起,穴眼下賤地嘬咬著肉棒,卻被頂弄得蚌肉熟腫軟爛。操了大概白來下後,腿間已經積滿帶血的淫液和酸澀的白沫,那任性的一團肉花被完全肏順了,攤開了每一寸軟肉,把惡魔的性器儘可能地吞到根部,直抵子巢,就連那裝滿彈藥存貨的肉囊,每次在拍打花瓣的時候,滑膩的騷唇也在滋滋地吸吮著其上的褶皺。
全然沒有平時的清冷高貴的神子被幹得身體一聳一聳的,漂亮的臉蛋上髒兮兮的,全是口水和淚水,舌尖顫抖不止,連呼救聲都無法發出。
他很感謝僕人殷勤的治療,那雄健的腰肢快速地挺動著,花蕾裡殘暴進出的陰莖狂抽猛幹,染血的黏汁把漲得赤黑的男根塗裹得油亮,血跡在征伐中濺滿了那皮肉緊緻的肉饅頭,白紅交映,霎是可憐。
喬唐只覺得自己的一盈軟肉都要被搗爛了,可見僕人的忠誠,氣力一定使用了不少。是他不中用,連這種服侍都吃不消。
他甚至想喊救命,想讓騎士稍微停下來,但是舌頭比被那已經被插爛到看不出原本緊閉粉白樣子的蜜蕾還要酥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水越出越多,陷入到肛門裡的手指也隨著顛動越插越深,前後爆漿的神子難過極了,要把身體裡導致生病的壞水流乾,恐怕還要僕人再辛苦好一陣子。
在炙熱的衝撞後,陰莖堅硬得像是要搗爛皮肉,充血地頂在子宮柔軟的內壁上。
強烈的水聲從水澤拍打不絕的身體內部響起,神子被有力的水柱內射到痙攣起來,騎士的精液再次洩滿那小小的子宮,過多的精液流淌出來,臀縫裡甚至是後穴裡也被帶進了精種。雪白的肚子上鼓起陰莖的形狀,頂起一個小包。
如果不是那濁液確實比尿液濃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