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馬桶的水箱上,兩隻陷入脂膏般高熱的軟膩孔肉的手也被惡狠狠地往裡按壓、一下子無論是蕊心還是腺體,都被硬生生插得瘋狂潮噴。就連前面翹起的雄芽,也噴出了星星點點的稀液——昨晚射得太多,已經無法流出正常的男精了。
被撞得兩眼發黑的喬唐被矇住了雙眼和雙手,一隻手插進了他同樣滾燙的唇齒裡,猛地掰開了他的口腔。喬唐聽見了下巴脫臼的咔噠聲,剛潮吹完無比敏感的喬唐痛得眼淚狂湧、眼前的事物都無法看清。
故意壓低的男聲隨著耳後的呵氣在身後響起,“一個人在這裡把自己玩成這樣,真是下流啊。”
無限的恐懼攫住了喬唐的心。他一向是個膽小的人,喜歡用冷漠來把自己與外界隔絕。
尼法看了看那隻發抖的雪白翹軟的屁股和綢絹般瑩白又直嫩的雙腿,活色生香的誘惑讓他的制服褲變緊。他也勃起了,脹痛的男根想進入那不知廉恥的好色的肉洞,把精液重新灌滿弟弟溼熱的子宮,讓精斑遍佈那肉縫。
不再像以往一樣還要費心擦拭,直接讓弟弟穿著沾滿乾涸的愛液的內褲上課,看他以為自己沒有人發現地偷偷摩擦溼滑晶瑩腿心,讓腿間的愛液再次噴滿褻褲。回家的時候,直接扯開內褲下邊就可以開幹了,就著新鮮的潮液,把肉洞再次幹得溼熱不止。
尼法拍打了一下漿果般飽滿的臀部,臀上立刻腫起鞭笞般地紅痕。喬唐嚇得不敢出聲,生怕自己把人引來。
然而下一刻,合不上嘴的他情不自禁地發出了淫叫。
像是在品嚐美味般,下身腫痛的花瓣被人含入口中碾磨,時不時用牙齒撕扯輕咬,鮑肉被咂得滋滋作響,靈活滾燙的舌頭像是靈蛇一樣鑽入了陰道。
作家想說的話
感覺無論是名字還是設定都不太新奇……陷入沉思。
突然發癲寫文,三次元還一堆事。暫時存稿兩萬。
其實我一開始也不太能吃下雙性,直到我在貴站溜達了一圈,吃飽了雙性肉文後,發現如果是這種設定——讓可愛的男孩子用男性的身軀和意識用女性的器官迎來身心的高潮,特別是不情願地被改造得熱愛用女陰做愛後,我就覺得自己的幻肢硬的不行。
然後四年沒有寫文的我打開了word文件,對著一片空白開始沉思,拔光了頭髮。
第2章 爆肏奸弄、淫汁流淌(被凌辱後被兄長車震、壓在玄關暴奸)
“唔……!”喬唐本來已經要停止的淚水再次湧了出來。
好痛。好爽。
本凌虐得腫痛抽搐不已得唇肉在舔吻下覺察到快意,陰道正嘀嗒出水的同時卻又被牙齒扎刺,瞬間花瓣又瑟縮戰慄。後穴也被塞進了剛好能插刺到淫心的佈滿了突起和軟刺的器具,兩口淫肉霎時爽快無比,化作大張的暖巢,無條件歡迎任何異物的進犯。就連前面的花芽,也被套上了模擬飛機杯,被殷勤地服侍著,感受著從未有過的溫柔愛撫。
不、不要……再這樣下去,我會……
喬唐靈魂出竅般發抖著,一陣可怕的酥麻從脊椎擴散全身,他彷彿軟成一灘油脂,動彈不得地跪坐著。
滾燙的舌頭離開了。
喬唐乏力地沉下腰身,不自覺地將臀部抬高,春光一覽無遺。粗碩得難以想象的陰莖噗嗤一聲插進了淫豔的女穴,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咕嘰咕嘰的性器摩擦水聲清晰地響了起來。
難以想象,自己的淫竅居然可以毫無阻礙地吃下男人的性器。喬唐看著身下不斷搗入抽出的紫紅色陰莖,那溼紅的一團穴肉比妓女還要下賤,抽搐著花蕊大放,像是綻開的肉盆,飢渴地想吞下男精,不斷地流下渴望的涎水,又是吸吮又是舔吻,熱情地服侍著把肉洞插得猩紅腫痛的肉根。
喬唐喘息著,無力抵抗。實際上,現在把他的手鬆開,他也逃不了了。脫臼了許久的下巴痠痛無比,口水像是身下的淫液般不斷流淌著,混合著眼淚和汗水,他溼得一塌糊塗。
要是哥哥知道了該怎麼辦……
喬唐肉體上的快活與精神上的痛苦交織,水蔥般嫩滑的腿根卻無力支撐身體。衣服,乃至是整個人都被淫水弄得腥臭骯髒。一向喜潔的他感覺自己變成了腥臭的精盆,汗溼的雪白手臂觳觫著,也泛著情熱的溼紅。
“喂,那個過繼到會長家的今天到底去哪了?點名的時候只看到他的書包誒。”陌生中又有點熟悉的男生隨著腳步聲的靠近,幾近昏迷的喬唐清醒了過來。哥哥是會長,而他是過繼過來的身世平凡的繼子。他知道別人說的是自己。
身後的暴徒將自己扶起,按在牆壁上,將陰莖從女穴中抽出來,插進了後穴裡。被灌滿白漿的女穴抽搐著被按在冰涼的牆壁上,像是瘋狂顫抖的軟體動物一樣外翻亂絞,一口一口地吐著濃精,軟肉滑溜溜地摩擦著瓷磚解渴,腫得發痛的紅嫩壁腔感受到了又舒適又難堪的冰涼感。
“你那麼關注他幹嘛?想幹他?”嬉笑的下流話語傳來,被合上下巴的喬唐剋制著自己的聲音。然而,身後的惡徒又開始緩慢地抽送起來,溼濡的水聲幾不可聞地響起,在喬唐耳邊卻像是被狂抽猛幹一樣清晰可怕。
“有幾個人不想幹他?”一聲嗤笑隨著淅淅瀝瀝的尿水聲響起,“故作清高,你看他走路的姿勢,下面都被人幹爛了吧。平時連廁所都只敢進隔間,可能怕脫了褲子裡面都溼了吧。”
喬唐難堪地閉上了眼睛,體內的陰莖開始壞心地碾磨碾壓著腫痛的腺體,一隻微涼的手精準地掐住了女穴上的騷豆,他倒吸一口冷氣,差點叫出聲來。
“如果我是會長,我肯定會幹爆這個送上門來的啊,”被逗笑了的男聲接道,“你看他平時那副樣子,恐怕每次放學上車馬上脫了褲子就求幹呢。”
外面的人彷彿沒有聽見聲響。洗手檯響起嘩啦啦的水聲,腳步聲漸遠,渾身脫力的喬唐順著牆壁滑了下來,女穴流下一道爬行般的溼痕。
他被人轉了過來,熟悉的英俊面容帶著令人懼怕的笑意,他渾身僵硬了。
被掐住肥嫩的乳頭,花蒂也被夾上了陰蒂夾,像是被捕獸夾逮住的小動物一樣發出哀鳴的喬唐被操得爛熟的女穴再次被扒開陰穴,坦露出溼紅的腔道,被猛幹到底的陰道綻開熾熱的肉膜,肉套子般嘖嘖吃食著男性的肉棍,急切地想要從頂端的肉孔裡吸出溫熱的奶油。穴口處已經被打滿了成片的奶泡,恬不知恥地花瓣還在往裡吸吮著甜蜜的陽具,哪怕蕊尖已經被幹得通紅。
“哥哥……”他呢喃著,只覺得天崩地裂的喬唐艱難地想要收攏腿,卻被直接張成一字型。
“他們說的很對,”還沾著花露的舌尖滑入他的耳道,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抽插著,“我每天都想幹你。以後,你上車的時候就脫掉衣服吧。”
當天,喬唐一整天都沒有出席。
中午就被帶回車上候命的喬唐含著哥哥的精液,艱難地捧著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