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豔茹身子一顫，隨即恍若無事地笑了起來，嘆了口氣：“果然女人都是愛聽甜言蜜語的啊，你這話就算是毒藥，我也會一口吞下的。”

她痴痴地看著王小石，似乎永遠都看不夠：“你知道嗎，小石，我從未想過，會這樣廝守著一個男人，會被一個男人俘虜。遇見你之後，我的人生忽然轉向了一個無法預測，深不可測的方向，天堂或者地獄，都在你一念之間。”

王小石歉疚地幫她穿衣服：“對不起，是我不好。”

段豔茹伸長了手臂，似乎很享受王小石的溫存，輕輕搖了搖頭：“我常常在想，如果不是遇到你，我的人生會是什麼樣呢？找個和我一樣的平庸男人，相愛相守。”

“然後因為高昂的房價，家庭瑣事爭吵不休，甚至分手，等青春耗盡，卻發現一無所有，只有貧窮和人老珠黃伴隨著我，而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她的眼眸之中，露出洞穿世事的睿智，扣上襯衫的扣子，淡淡地說：“最大的可能，還是和香姐一樣，遇到一個渣男，然後被他所騙，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之中，如果是這樣的話，小石，你簡直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呢。”

王小石深深凝視著她，嘆了口氣：“我可以給你這個世界上，你所想要的一切，只要你開心就好，只是真的沒法一直陪你，對不起。”

“知道啦，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你那麼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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