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笑著，打趣說：“你知道老子出手一次的價格是多少嗎？賠死你這個老王八蛋！”

電話那邊，老狐狸唉聲嘆氣：“成成成，你是大爺，我是孫子好不？幫你擦屁股，老子費了多少勁兒？王小蛋，臥槽你姥姥！”

老狐狸在電話裡面破口大罵，王小石徹底拿他沒轍，哼了一聲：“你堂堂一個國安部少將，連屁大點事情都搞不定，還好意思跟我唧唧歪歪？”

“我要是你們領導，早一腳把你踹進太平洋了，廢話少說，找我什麼事情？”

老狐狸嗯了一聲，好像斟酌著話語，猶豫了一下，方才認真地說：“你讓我找的人，我已經摸到線索，在午夜蘭花夜場。”

正在擦臉的王小石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毛巾掉在了臉盆中。

午夜十二點，正是午夜蘭花夜場最熱鬧喧囂的時候，

忍痛放縱的打工仔，帶著點小錢來這裡體驗社會的大學生，或者為了追女人被痛宰的倒黴男人，都是這裡的常客

當然，這裡最不缺乏的，就是揮金如土的土豪老闆們。

重金屬的搖賓音樂，讓每一個人的神經都顫慄，加上五光十色閃爍不定的燈光，酒精或者違禁藥品的刺激，讓每一個人都無比瘋狂。

這種地方，龍蛇混雜，烏煙瘴氣，王小石一向不喜歡。

但是，老狐狸給的線索，卻就在這裡。

他點了一紮啤酒，饒有興趣地看著大廳舞臺上，一個隨著勁爆音樂熱舞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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