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見到她的第一面我就知道,她那雙不驚不喜的眼神中承載了太多的過去,她不願意提起。好像每一次面對都是在摳自己的傷疤。而我也就配合著什麼都不問,所以讓她心裡鬱結的那些事越來越深。
以至於卿酒酒離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想,如果我能多把心思放在她身上一些,當時她會不會就能想開一點,最起碼不會以這種方式離開。
丁川大叫著衝過來。一把接住她的腰,扶著她坐在地上。卿酒酒手上還扶著那把匕首的刀把,呼吸變得急促。我連忙跪在地上看著她的傷口,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辦。
卿酒酒斷斷續續的喊著我,我點頭道“你說,我聽著呢。”
“別胡思亂想,我是自己累了。反正身上中了屍毒,也撐不住多久了。”她每說一個字胸前那個窟窿裡的血就流的多一些,聲音中夾雜著急促的呼吸。我著急的喊她不要再說了,她卻堅持要讓我聽完。
“之前說不想,不想讓你們把我交出去,其實都是自私的話。從那個鬼地方離開後的每一天對我來說都是賺到了,夠了,足夠了。”我突然就湧出淚來,收也收不住。
這種感覺像什麼呢,像感同身受的憐憫,像最深處的同情。
可能五百年前的**身份,就已經夠讓這麼一個清冷的人羞恥。偏偏後來又遇到了戴立忍,被帶走之後五百年困在安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成了他發洩慾望的器皿。一個心靈上和地下那些東西並無差異的行屍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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