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我曾經帶過的那些兵,打過的那些有血有肉的仗,對我來說很重要。”季陸不太常和我說他在地府的事,許是現在夜深實在安靜,許是他終於放下了那些包袱,跳脫出那些桎梏來看自己,所以說的異常自在。
“當年戰敗之後我自刎入了地府,記起了前塵過往,也記起了季尋。他那時已經做了閻王。苦於地府沒有心腹,便把我留下做了鬼將。那段時間地府不太平,六界也跟著不太平。我東征西戰,百年之後就成了鎮魂將軍。
其實無所謂之前的將軍還是後來的帝君,能看著地府慢慢壯大到無人來犯,就已經是我的心願了。”
我看著悵然的季陸,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或許如果不是因為我。季陸仍舊在做著他的將軍,身穿鎧甲大殺四方。不必淪落道現在靈力消失,法力受損,鎖魂被繳的地步。
季陸看著我自責的眼神,補充道“但是那麼活著我很累。”
“那現在呢?”
季陸抓起了我的手,在手心緊緊的攥著“幾千年來,我從未像現在這麼輕鬆過……哪怕我知道這只是暫時的。”
我笑,但也帶著一絲苦澀。我們心裡都清楚,這場噩夢不會因為季陸甘心做個凡人就結束。
我和季陸走過眼前的這片樹林,卻突然在面前看到了一片十分空曠的草地。草地邊緣四周散落著有點傣族風情的營房,白牆綠頂。在這黑暗的環境中。營房上的玻璃好像是野獸黑黝黝的雙眼,看的人渾身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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