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死，什麼小妞，什麼小妞？”

對方似乎很生氣，包圓才不理會她生氣不生氣，反正自已有女友，管球她是誰，得罪便罪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呢，包圓猛然間靈光一閃，又在心下問：“誒，對了，小妞，五年前在茶樓給老子送信的人是不是你啊？”

“是我又怎麼樣，不是我又怎麼樣？”

這句話介於承認與不承認之間，包圓這麼問另有一層意思，如果說這個千里傳音的女人便是當日指派紙巾變化的小娃娃送信，那麼這個女人應該是個活的，而且是個有道行的活人。

至少可以肯定一點，耳朵裡所聽到的聲音確實是千里傳音，並不是身邊潛伏了一隻女鬼。更或許這個女人早就在關注自已，只不過包圓一直沒發現罷了，即是這樣，那麼這個女人是誰？她即然能派紙巾小娃娃來送信，擺明了她知道金鱗下落，包圓問：“那我問你，張小天手裡的那片金鱗是我們家當年那一片嗎？”

“不是。”

對方回答的大是肯定，包圓又一個奇怪的念頭閃過，立時又問：“你難道是揚州那個叫釋靈的姑娘？”

“不是，你怎麼會知道釋靈妹妹呢？誰告訴你的？”沒等包圓說話，那聲音頓了頓又說：“奧，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是你那位狗屁同學張小天告你的，張六同（黃瞎子）在揚州盯韋家後人時，釋靈妹妹阻止過。”

“那你叫什麼？”包圓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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