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冰冷的手,恨不能將自己的體溫遞過去。
“是沈志成對你說了什麼對不對?”他啞聲問。
安亦平撲閃了一下眼睛,眼神有些迷離。
“不管你信不信,不管你聽不聽得到。”沈瑜有些哽咽:“我真的,真的沒有想要圖你什麼,我媽不在了,我把你當唯一的親人奉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呢?”他倏地低下頭,將額頭貼在安亦平的手心裡:“我跟你說的話你為什麼就是不聽……你為什麼就那麼倔……沒人要你的錢,你就不能好好地活著嗎?”
男人的手部肌肉收縮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回握住沈瑜的手,可終究還是沒有成功,他口中“嚯嚯”了兩聲,目光猝然凝固,頭歪向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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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天,每天晚上沈瑜一閉眼睛就能聽見監護儀尖銳的警鈴聲,像是死神勾魂時吹的哨,讓他整夜整夜的失眠。
他想,那是安亦平尚未說出口的怪罪。
即便如此,他卻還要打起精神來張羅安亦平的後事,連喬每天看他幾乎是神經質一樣的忙碌著,十分擔心卻又幫不上忙。
她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去收拾安亦平的小四合院兒。
按照中國古老的殯葬習俗,許多逝者生前喜歡的東西都要跟著燒給他,連喬便是來找尋這些東西的,她不甚熟練的在安亦平家蒐羅了一番,找到了許多華麗的戲服,話本子和花槍。
“燒了還挺可惜的,留著睹物思人多好。”她喃喃自語,將那些東西都堆放到牆角,然後去收拾安亦平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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