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臺上看得一清二楚。”耳邊忽然傳來一個溫和的男聲,我一轉頭,郝楠正要往我另一邊的空座落座,朝我笑道,“好久不見。”
“才一個月左右吧。”我道,“郝老師,你要來明偶怎麼都不跟我說哦?”
“最近家裡有點事,忙忘了,彩排都沒來成。”郝楠抬手捏了捏鼻樑,笑容褪去,看上去有幾分疲憊。
我也不好過問,只說:“如果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一定要跟我講啊。”
“好。”他點點頭,“先看錶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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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還有一兩章的樣子,然後就進組拍戲啦。
第44章 直播夜其五
@櫻花餅:我的媽耶!之前一直覺得溫楚琛是可愛掛的,結果跳起舞來這麼欲嗚嗚嗚嗚嗚嗚我真的可以我垂直入坑![淚][淚][淚]#溫楚琛戴choker#
溫甜甜正牌夫人:可甜可鹽可欲溫楚琛瞭解一下[兔子]指路直拍合集/a/v/333333
大白喵:這一槍/射/進/我心裡了[跪了]
天涯尋你:2:43這個眼神太絕了!這是什麼慵懶貓貓眼![跪了]
星野星子:我為我以前噴過wcc不配當導師道歉[跪了]他真的壓住場子了,周圍選手和他對比起來簡直像伴舞,也就趙鶴強一點[二哈]
葬花:我宣佈wcc晉升我心中的內娛第一金花[跪了]這是什麼漂亮小寶貝啊!![淚][拇指]
再沒代餐就要餓死了:那什麼……有沒有姐妹覺得他戴choker特別像清純性感omega被戴上抑制項圈[跪了]後來不是還被拍到項圈在脖子上留下印子了嗎?真的太色了[淚]要是上面有個牙印的話我可能會瘋[淚][拇指]有沒有哪家的瓜能滿足我的願望[跪了]
翻車魚今天也在翻車:樓上舞黃的姐妹真是膽大包天……怕不是沒吃過初星解解的鐵拳制裁啊[二哈]
連啟銘帶的隊伍抽到了第二。或許是節目組有意為之,兩個主攻vocal的隊伍被排到了一起。臺上的表演進行到一半,我看到連啟銘站起身來,卻不是直接去後臺,而是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連啟銘站在我身後,扶著我的椅背,輕聲喊我:“小楚。”然後朝我伸出了右拳。
我立即會意,起身和他碰拳撞肩,微微笑道:“加油啊。”
他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連啟銘似乎很注重儀式感。我們團上臺打歌之前,他總是會組織我們圍圈圈勾肩搭背地喊加油,比隊長還積極。
說起來,我好像很久沒有看過連啟銘一個人站在舞臺上的樣子了。我們很少有機會接到同一場拼盤演唱會,團體演出時也常常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連啟銘這支隊伍的舞臺沒有排舞蹈,從頭至尾都是站樁唱,只展示vocal和rap。這首歌最難的部分是一段長達16個拍的高音,隊裡的練習生沒人能唱下來,但是大家又不願意修改歌曲最大的亮點,結果最後還是連啟銘接了鍋。
雖然都是偏向vocal的型別,但向驊和連啟銘完全不同。向驊很會玩音樂,不只是自己的原創曲有好幾首大爆,就連改編的幾首老歌都很出圈,之前還有人開玩笑說他是華語樂壇之光。連啟銘則以演唱技巧見長,雖然只是男團的主唱,但是對於聲音的把控力完全不輸於優秀的專業歌手,說是國內vocal定位的男愛豆裡的top也不為過。
表演快要進行到高潮時,連啟銘才隨著升降臺出現在舞臺的後方。他有一支定製手麥,是銀色的,柔和的光團從他頭頂投射下來,那支手麥就在光芒中熠熠生輝,像一條流動的銀河。
他閉著眼,驚人的力量在他嗓間積蓄,唇齒輕啟,高音的爆發不過一瞬之間。他拿遠了話筒,以免音響爆音,但音浪還是來勢洶洶,彷佛要掀翻天頂。
平常看上去溫溫吞吞的一個人,卻總是能用動人的低音或高音,擒住在場每一個人的心。
唐宥彬輕輕撫掌,感嘆道:“真是了不起。”
“是啊。”我也跟著感嘆。
“這麼厲害的一個人,怎麼沒去做歌手反而來當愛豆?”唐宥彬笑嘻嘻的,撐著臉問我,“是不是被你家老闆坑了?“
我趕緊瞅了眼前方的簡峻熙,他沒什麼反應,大概是音樂太響沒聽到。我面無表情地又把桌上擺放的贊助商牛奶塞給他,說:“口渴你就多喝點,少說話。”
唐宥彬委屈道:“再喝我得跑廁所了。”
決賽很快便進行到後半,中場時郝楠播報了一次前十二名的票數,意在催票,畢竟出道位只有七個。
唐宥彬的隊伍是壓軸。這人真是個瘋狂的刀群舞愛好者,對於摳舞有種謎之執著。他隊裡的幾個素人選手已經被他練怕了,看他的眼神都有種可憐兮兮的恐懼,
最後拿出來的成品也相當不錯,怪不得唐宥彬說決賽舞臺將是他作為選秀導師的人生高光時刻。
我這一隊就比較野了,帶上我平均年齡也不過19歲的隊伍,偏偏想搞出個性感風的舞臺,舞臺服裝統一黑色搭配基佬紫。其實我還有根choker要戴,不過我不太喜歡戴這個,剛才一直揣在兜裡,上臺前才在後臺準備戴上。
我雙手別在頸後扣choker,結果折騰了半天也沒戴上去。正巧唐宥彬從主舞臺下來,就說要幫我戴。他繞到我身後,幫我把那東西戴上,溫熱的手指劃過我的後頸。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感受到他的體溫,我又情不自禁地想到那天晚上酒店房間裡的事,耳根立刻就熱起來。
不過唐宥彬好像並沒有要佔我便宜的樣子,他很是利落地替我扣好了choker,然後轉到我前面來,用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我喉結處那顆銀色的星星,低聲道:“好看。”
還好我臉上妝厚,臉紅也看不出來。
“下流!”我悶悶道,“我要上臺了。”
感冒尚未痊癒,我說起話來還帶著點鼻音,總覺得比平常軟糯了不少,即便是冷聲也沒什麼威懾力。
我領著我的練習生們,匆匆地上了主舞臺。
我站在郝楠身邊,視線掃過黑壓壓的觀眾席和一旁的導師席,心中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覺。這明明只是我演藝生涯中再普通不過的一個舞臺,卻因為臺下、身邊、身後都站著對我而言十分重要的人,而變得有所不同了。
我學習每一種風格的舞之前,都會思考它的定義,只有這樣我才能更好地去表達舞蹈的主題。
對我而言,什麼叫做“性感”呢?
首先它絕不是簡單粗俗地去炫耀自己的肉體,而是抓準每個動作最欲的那個點。它不是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到滿,而是隻給觀眾半分,剩下的憑君想象。
音樂響起,我在心中無聲地打著節拍。
男團的齊舞是特別的。在鏡頭裡乍一看分明整整齊齊,但每個人單拎出來看,都各有自己的風格。上來的第一個動作,會給自己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