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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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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神地看了一會兒,又用餘光去打量身邊的申蔚。這個已經出道六年之久的“資深”愛豆,一線女團的人氣top,目不轉睛地望著臺上的王者,彷佛又變回了從前追星時的樣子,神情裡全是讚歎和仰慕。

忽然,她輕聲問道:“他今年……該有多少歲了?”

我在心中粗略地計算了一下,回答道:“快29了吧。”

這個答案令我自己都震驚。許多偶像到了27、8歲都會不約而同地選擇轉型,要麼去做歌手,要麼去做演員,要麼去做綜藝咖,三樣都不行的,也就只有坐等著被後來者替代,變成無人問津的糊星,靠著極少一部分死忠粉養老。

而唐宥彬,居然在年近三十的時候,選擇迴歸舞臺。其實他早年間賺的錢,足夠他幸福快樂地過一輩子。

他真的很有勇氣。

有些事情過了些年歲再回頭看看,總是會有不同的體會。

那年我十六歲,是一個充滿了激情的理想主義者,每當想起唐宥彬離開娛樂圈的事,總是覺得憤懣惱怒。現在我二十一歲,算不上長的四年時間裡,我經歷了從糊到爆的過程,聽過最真誠的讚美,也捱過最惡毒的咒罵,心中有些東西好像也在不知不覺中被磨平了。二十一歲的我再看唐宥彬,覺得自己怎麼也比不上他,當年他敢在人氣最高的時候毅然決然地離開,如今也敢在粉絲幾乎散盡的低谷中無視嘲諷和罵聲孤身迴歸舞臺。所有決斷都是他自己做的,一切後果也由他一人承擔。而我,漸漸變成了一個被推著走的人,我畏手畏腳,患得患失,害怕一旦出了什麼錯,就連粉絲的喜歡也不配擁有了。

其實我心裡還是羨慕的。

不知不覺這首歌已經快要結束了,最後一段,是唐宥彬的獨舞。伴舞們從側面撤下,主舞臺上只剩下他一人,聚光燈只為他一人而亮。

我望著他的舞姿,內心唯有讚歎。

音樂停止時,我才發現,我和申蔚的身後突然多了很多人。滿臉驚豔的小馮、靠牆抱臂神色淡淡的向驊和他的助理、導演、策劃、選管……剛剛還待在後臺的許多人都湧到了這裡。

一直把攝像機對準唐宥彬的攝像小哥,不知是得了導播的命令還是自作主張,轉身給了我們一個鏡頭。

選手坐席傳來雷鳴般的掌聲,我們也跟著鼓起掌來。

真是一個堪稱完美的復出舞臺。

等到選手評星錄製完,已經凌晨三點了,離開的時候所有人都困得不行,大家緩慢地湧出演播廳,簡直像喪屍出城。

我已經困得神志不清了,走路的時候眼睛都快要閉上,小馮也困,但還是盡職盡責地攙著我,防止我一頭撞死在牆上。

睏意之中我忽然一個激靈,摸了摸口袋,發現手機沒拿。

小馮說:“那我回去找找。”

我道:“你估計找不著,我放的位置還有點隱蔽,我自己去拿,你去停車場等我,看看司機把車開過來沒。”

小馮點點頭,正準備走,我又喊住他:“等等,你先掐我一下。”

他疑惑:“啊?”

“我困死了,要疼一下才能清醒,但是我自己沒力氣掐了。”我打了個哈欠,解釋道。

小馮翻了個白眼,隔著衣服用力掐了下我胳膊,轉身走了。

我倒吸了口冷氣,疼痛果然使我清醒不少。

我一邊揉著眉心,一邊往休息室去。

※※※※※※※※※※※※※※※※※※※※

內!娛!地!震!

開頭那段裡包含了各種屬性的人。

唐哥真的是個很優秀的愛豆(指業務能力。唐哥退圈五年依然有粉絲在,很多善良可愛的追星女孩真的非常非常長情。

下章驊哥開始騷操作,請大家不要對他太過期待(躺

喜報:我有存稿了。

應該至少能保證再日更兩天,之後就再看緣分吧。

這才二十多章我就開始吃書了,可能是因為我沒有大綱吧。心虛地修改了一點點前後衝突的內容。

第22章 於黑暗中(刪減)

願你們頂端相見 LV.9

19:30 最後評論 來自 一心向楚超話

▽一心向楚超話

呃那什麼,我們莫不是要有銅礦糖吃了[跪了]

超話乾涸太久了看到明偶導師官宣我甚至有點不敢相信[淚][淚][淚]

給你一朵發發:太難了,搞拉郎西皮太難了[淚][淚][淚]

翻山越嶺:講道理,拉郎西皮有糖吃不就是人間奇蹟了嗎[二哈][二哈][二哈]

向卷卷和溫甜甜:卷卷和甜甜同城=牽手,銅礦=doi,說話=下崽,我人生無憾了我宣佈明偶導演是我再生父母[二哈][二哈][二哈]

靚仔誰不愛:雖然我知道即將有銅礦糖磕大家都很高興,但是還是要提醒姐妹們不要太嗨了,我們就窩在北極圈裡挺好的,萬一排名上去了初星解解香芋解解怕不是又要屠超話[跪了]

一條錦鯉:向楚女孩實慘,日常被兩家罵磕血糖,被初星解解說本質卷卷粉,被香芋解解說本質甜甜粉,這樣的生活我居然已經習慣了呢[二哈]

隔壁另一個休息室還亮著燈,那間是向驊在用。

我握著門把,正準備開啟我這邊的門,向驊卻突然從隔壁出來了。我看向他,不知道說什麼好,難道要說晚安下次錄製再見?

他也看著我,冷冷地哼了一聲,上前驀然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拽進了伸手不見五指的休息室裡。

我還犯著困,連掐自己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何況反抗他。只能任由他把我摁進了休息室的沙發裡。

“咔噠”,我聽見落鎖的聲音。

選手們都已經回宿舍去了,工作人員也散了大半,周圍安靜得嚇人,我不敢想象在這樣一個環境下他會對我做什麼。

我被他禁錮在雙臂之間,無力地推搡著他的胸膛,聲音有些發抖:“向驊……別這樣。”

他只是簡短地命令道:“閉嘴。”

而後他抓起我兩隻手腕壓過頭頂,抽出腰間的皮帶將我雙手牢牢鎖起來。連帽衫是短款的,我手臂向上一伸直,立刻有一小片小腹處的面板暴露在空氣中。

“溫楚深……!”他壓低了音量,用一種雜糅著憤怒和不甘的聲音喊著我的本名,質問我,“四年了,你有沒有哪怕一天想起過我,覺得後悔?”

疲憊已經令我的大腦無法運轉,我不想思考,不願回答,也不敢回答。我知道不論我的答案是什麼,都會激怒他。

我真的快要哭出來了,只能搖著腦袋一遍又一遍地說“我不知道,放過我吧。”

放過我吧,我受不了了。

我不行了,我到極限了,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求你了。

“你總是逃!你只會逃!”他果然還是生氣了,“行,可以。既然你用你的方式對待我,我就用我的方式來對待你。”

……

……

……

門外突然響起兩下敲門聲,我和向驊誰也沒有說話,隔了十幾秒,門外那個人還是鍥而不捨地繼續敲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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