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貓崽子還是半點沒變,看著柔弱嬌氣,但是其實一肚子鬼點子,完全沒心沒肺,完全不受束縛。
”怕什麼,“明近淮步步緊逼,“當初走的時候那麼瀟灑,現在更不需要害怕了,是不是。”
他修長的手指撫過原殊酒敏感的耳廓,最後落在他的脖頸處微微摩擦,那裡是男人的要害之一。
”癢……“
原殊酒嘟囔了一聲,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一副求饒的模樣。
但是男人並沒有半點心軟的意思,明近淮的冰冷的笑意在逐漸擴大,他微微俯身,兩個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
只聽他不緊不慢的說:“不過既然被我抓到了,按照慣例,現在是不是應該要接受懲罰了,嗯?”
最後一個字,語調微微上揚,帶著一股暗示的意味在其中。
原殊酒只覺得尾椎一麻,整個人都炸毛的跳起來,警惕的看著他,色厲內荏:“明近淮你別想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嗎?
明近淮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原殊酒鼓足勇氣,兇巴巴的和他對視,像一隻虛張聲勢的貓。
空氣愈發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原殊酒的勇氣全都要耗光、甚至考慮要動用妖力的事情,卻聽到一聲悶笑,緊接著是男人的大手揉在他的腦袋上,溫暖、寵溺。
他懵了一瞬,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聽男人飽含笑意的聲音在調侃:“不錯,現在的你,才是我熟悉的那個白寄秋啊。不是一慣騎在我頭頂作威作福嗎,你可是我的小祖宗,你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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