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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幹掉那個狀元郎(29)
幾日後, 申珏突然半夜驚醒了。他剛一動, 旁邊的溫玉容就醒了過來。
溫玉容聲音裡還有睡意,“嗯?醒了”
申珏沒說話, 而是定定地看著頭上的床帳, 半響,他坐了起來, 想繞過溫玉容下床, 卻被摟住了。
“怎麼了?”溫玉容也坐了起來, 從後面擁住申珏, 聲音低沉中帶著暗啞。
申珏眉心擰了起來,好久, 他才轉頭看向旁邊的溫玉容, 那雙鳳眼裡現在全是迷茫, “我……我……”
這個“我”字說了好幾遍, 都沒說出後面的話。
溫玉容見狀,伸手抹平申珏緊蹙的眉心,“別急, 慢慢說。”
申珏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他只是覺得自己好像忘掉了好多東西,至於忘了哪些,他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只能愣愣地看著面前的青年。
屋裡的光線晦暗,只有不遠處的燭臺上的一根紅燭燃燒著,青年的面容在昏黃燭光下越發顯得溫柔, 一雙眸子如淌著春水,只給人暖意。
溫玉容似乎看出了申珏的困窘,他抿唇輕輕一笑,越發把人擁入懷裡,手撫過申珏的長髮,最後在背上輕輕拍了拍,“沒關係,不知道說什麼,那就不說了,我們睡覺吧。”
申珏頭靠在溫玉容的肩膀處,他隱隱覺得不對勁,可是偏偏找不出哪裡不對勁之處。他閉了閉眼,再猛地睜開,推開對方,坐直了身體,“你是誰?”
這句話太過奇怪,可溫玉容聽到這句話,臉上一點驚訝的神情都沒有,反而臉色如常地回答了申珏這個問題。
“我是越澤。”
溫玉容說的是自己的表字。
申珏聽到“越澤”二字,眼裡全是迷茫,他看著溫玉容,唇瓣動了動,可沒說出聲。溫玉容見狀,重新把人擁入懷裡,安撫地說:“好了,慢慢來。”
慢慢來?
是什麼意思?
申珏嗅到了很淡的花香味,像是桂花香,又像是槐花香,他聞著聞著,就卸掉渾身的防備,只是靠在溫玉容的懷裡,許久,他輕輕念出了方才聽到了兩個字——
“越澤。”
“我在。”溫玉容答話。
……
翌日,僕人發現申珏今天有些奇怪,因為對方不摔藥碗了,他都做好了被摔的準備,廚房還放了好幾碗,可這一次他剛把藥碗放到桌子上,申珏就端起來喝了,只是在喝藥的時候皺了下眉。
不過僕人不會說話,也不能問申珏為什麼不摔了,他拿著空藥碗出去了。當他去院子裡劈柴的時候,看到申珏從主屋裡走了出來。
申珏走到院子裡的鞦韆前坐了下來,那隻兔子早就從籠子裡出來了,它似乎特別喜歡申珏,見到申珏出來,就蹦躂到了申珏的腳旁。
僕人見狀,就準備過去把兔子捉開,可他剛走兩步,就看到一向看都不怎麼看兔子的申珏居然彎腰把兔子抱了起來。
申珏把兔子抱在腿上,一邊看著院子外的那顆高大的槐樹,一邊給兔子順毛。那兔子似乎被摸得很開心,窩在申珏的腿上不動,由著對方摸。
僕人雖然覺得奇怪,但轉念一想,申珏是個有瘋病的,也許今天正常了也不一定。
到了傍晚,溫玉容回來,他今天提了一條魚回來。因為回來得早,所以他今天親自下廚。
僕人做的飯其實還不錯,但申珏不怎麼愛吃,所以溫玉容早上出門之前會熬上粥,提醒僕人什麼時辰該端下來,中午就沒辦法了,但晚上只要溫玉容回來得早,都會親自下廚。
僕人不跟他們一起吃飯,他一個人在小屋子吃,他吃完飯準備去前屋看溫玉容他們吃完沒有,吃完了,他就可以收拾碗筷了。
不過他走到前屋門口,發現兩個人還在裡面。他往裡看了一眼,就愣住了。因為申珏此時坐在溫玉容的腿上,臉還埋在對方脖頸間,長髮如瀑散落一身,而溫玉容則是微微低著頭,似乎在輕聲說著什麼,不過他很快就注意到門口的僕人,眼睛一抬,看了過去。
僕人對上那雙眼的時候,莫名打了個寒顫,他不敢再看,連忙跑走了,躲進自己的小屋子裡時,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溫玉容的眼神跟往日似乎不大一樣。
溫玉容平時看人的時候,眼裡總是帶著三分笑意,讓人望之可親,而剛剛那雙眼沒有笑意,幽深如古井,井面下是什麼,沒人知道。
……
又過幾日,溫玉容破天荒地呆在家裡,他先去弄了早膳,再去叫申珏起床。申珏夏日沒那麼怕冷,精神會好上許多。溫玉容把人喊醒,伺候對方穿衣洗漱,再牽著申珏去前屋用早膳。
用完早膳,溫玉容對僕人說:“今日我休沐,帶他出去走走,你就不用去買菜了,我會買回來。”
僕人有些驚訝,因為他還沒見過溫玉容帶申珏出門,他看了一眼申珏。申珏神情有些倦倦,站在溫玉容的旁邊,目光不知道看向了何處。
溫玉容吩咐了僕人,就拉著申珏出去,出門後,他也沒有鬆開申珏的手,而是跟申珏低聲說:“外面人有些多,你要跟緊我。”
申珏嗯了一聲,聽話跟著溫玉容往前走。這是他來金陵第一次上街,一路上,眼睛都在到處看,都有些看不過來。
在路過茶樓的時候,申珏突然停住了腳步,他盯著裡面人頭攢動的場景,轉過頭問溫玉容,“越澤,我可以去那裡嗎?”
“可以啊。”溫玉容帶著申珏進去了。
他們這一路一直手牽手,引來不少目光,金陵風俗雖開放,也不乏有好男風者,但在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