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麼,待會直接去庫房拿。”申珏說。
“兒臣不是想跟皇叔父討禮物的。”申永澄頓了頓,“不過兒臣近日習武遇到許多困惱,身旁沒人指點。”
他話說得含蓄,但申珏聽懂了,申永澄是過來給師霽求情的。師霽自上次被罰後,一直處於關禁閉當中,師浩然並沒有來求情,只是沒想到申永澄第一個過來開了這個口。
“那就讓師霽進宮繼續教你便是。”申珏淡淡說道。
讓師霽進宮也好,把人放在眼皮子下,總比不知藏在哪個暗處好。
……
翌日下午,師霽來承德殿謝恩。
不得不說,師霽習武之人身體就是強壯一些,那日臀部和大腿幾乎都要被打爛了,現在才不到一個月,他就恢復了健康,走路也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申珏有些豔羨地看了看師霽,轉念一想,若他是溫玉容,估計更傾向師舟吧,他現在這個破敗身體,只讓人倒胃口,誰願意每日伺候一個走幾步都喘的人?
這個境不好破。
申珏原以為他已經殺了師舟,現在看來更像是殺錯了人,不過他需要印證一下。
如果印證出此師霽非真師霽,那麼溫玉容又在騙他,說不定早就跟師霽暗通曲款了。
師霽跟他泡過幾次溫泉,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大概那個易容並不怕水,也許只有特殊的藥水才能卸掉。
“師霽,若不是過幾日就是你弟弟的祭日,孤還不想那麼快放你出來。”申珏看著師霽,冷聲道,“希望你聰明一點,別丟了你祖父和你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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