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對的，靈的身上則不會有這種氣息。他們本身就是一種飄渺的存在，因為並不存在實體，所以在靈的身上只會有戾氣，怨念這種無所依託的東西。

可是，柳天黎一路走下來，竟然沒有一個人有異於常人之處。柳天黎擺擺手，讓他們離開，繼續檢視起第二排的姑娘來，依舊沒有。他不甘心地走向第三排，第四排，依然是沒有。

所有的姑娘都看過了，可是沒有一個人讓他覺得可疑。

前面的姑娘都被柳天黎給招呼走了，只剩下寥寥六七個剩在了大堂內。紅姑的表情慢慢不悅起來，難不成這些個姑娘，他竟然沒有一個看得上眼的？

“你們這還有其他姑娘嗎？或者除了姑娘，還有其他人嗎？”柳天黎不甘心地問道。

紅姑一聽，發出一聲嗤笑，“我們這種地方除了姑娘，不就還是姑娘了嗎？”

那不應該啊！柳天黎心中疑惑起來，難不成自己看走眼了？雖然自己並沒有成為一個真正的鬼語師，但是他柳家的血脈卻是毋庸置疑的，而且鬼語師的許多本領他都學過。自己絕對不可能判斷錯誤！

突然，有個姑娘湊到紅姑耳邊，低聲耳語，“紅姑，那二樓的風雅間不是還有個阮鴛鴦嗎？”

“阮鴛鴦？”那姑娘的聲音不大不小，柳天黎自然也是聽得非常清楚，想了一想便說道，“帶我去見她。”

“這……”紅姑似乎有些為難，神情也有些奇怪，只是柳天黎並未注意到。柳天黎不解地看向了紅姑，哪曾想紅姑突然又笑開了，“好，我這就帶公子去風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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