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是內憂外患,來不及矯情,我也沒問這件事有沒有風險,就是單方面信任義叔,點頭說:“來吧。”
義叔讓我盤膝坐在小女孩面前,把畫有老父親臉的符紙貼在我的額頭。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全身汗毛豎起來,覺得哪兒都不對勁,額頭處似乎更加明顯,像是一座山貼在那裡。
義叔拿出一沓紙錢在小女孩身旁燒,一邊燒一邊道:“小齊,跟我念。兒啊……”
我跟著他說:“兒啊……”
說來也怪,這句話一出,小女孩本來散亂的眼神忽然凝聚起來,她像木偶一樣轉動頭,目光對準我。
我跟著義叔說:“兒啊,咱們的陽壽已盡,不要在迷妄世間,跟爹走吧,離開這裡,到咱們該去的地方……”
小女孩額頭處的黑色人臉愈加清晰,墨汁一樣濃稠,呼之欲出,表情似乎都變得猙獰。我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唸錯了一個詞。
義叔喝道:“不要分神。”
地上的雞血變得極淡,幾乎揮發。小女孩也開始不安靜起來,雞血對她的束縛力正在消散,她左扭右搖,椅子吱吱響。
這時,我聽到外面有人喊了聲“撞門!”,值班室是木頭門,頓時嘎吱嘎吱響,我們現在像在風雨飄搖的小船上。
我跟著義叔繼續念著,逼迫自己冷靜,現在只能硬著頭皮一條道走到黑。
所幸唸的詞不長,小女孩臉色蒼白,額頭的黑印子愈加清晰。義叔又取出一道符紙,貼在女孩的額頭,抄起毛筆,筆走游龍,寥寥數筆,把人臉臨摹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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