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這麼做。”易小蝶用僅有的力氣推開他的手掌。“如果使用崑崙還魂術來救我的話，你也會死的。”

“我不想欠你的，我不能讓你在我面前死去。”

“你不欠我什麼，是我欠你們夫妻的。”易小蝶的聲音越來越弱，眼光也呆滯起來。

門再次被推開了，聽到動靜的老吳和丁曉嵐看到眼前這個悲傷的場面不由目瞪口呆，說不出一句話。

“我好想回到從前，回到我們在崑崙聖山的日子……”易小蝶的嘴邊有鮮血不停往外湧，染紅了戚路的臂彎。

“別說話，不然你會很痛。”戚路眼中不僅有歉疚，還有某種脆弱。他轉過頭對老吳急聲說道：“你快來救她啊。”

“嗯，我試試吧。”老吳眼中盡是無奈的神情。

“別費心了。”易小蝶的身體在瑟瑟發抖，顯示著她體內有火焰般地痛楚。“無數次強行突破神符的後果，讓我的魂魄受到了有大的損傷。現在，就是西王母她老人家親臨凡間，也是救不了我呢。”

“傻孩子，我們會有法子救你的。”老吳臉上擠出強笑，可他知道自己說的話是那麼的脆弱無力。

丁曉嵐手拿一條毛巾，在輕輕地拭去易小蝶臉上的鮮血，戚路遲疑著站起身來，想把她抱到床上，好讓她躺著更舒服一些，但易小蝶拉住了他，繼而把頭依偎在他懷裡。

她就像個孩童般無助，絮絮地訴說著。

“我就是個傻瓜，每天模仿著妘矖大人的神態，時間長了以至於產生了錯覺，以為自己就是妘矖大人，其實這都是自己在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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