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胡卿雲眼睛裡充滿了自信，他在徵求柯醫生的意見：“我想和這位先生單獨談下，能得到你的允許嗎？”

“這個......”在得到戚路肯定的答覆後，柯醫生只好再三叮囑他如果病人有什麼異常的地方，一定要及時通知護士和醫師。說完，柯醫生離開病房鎖上了門。

隨著鐵門“嘎”的一聲關起，戚路突然有種身陷牢獄的感覺。他看著胡卿雲那張俊俏的臉不禁心生同情，想當年他可是叱吒風雲的閃族英雄，如今卻困在這裡像普通人一樣接受醫生的治療。

胡卿雲略表歉意地說：“上次不小心掐了你，真是對不起。”

“沒事。”戚路知道他那時正發病，也沒把這事往心裡去，就坐在床頭掏出煙盒遞給胡卿雲一支。

胡卿雲接過後美美地吸了起來，看得出來他很久沒抽菸了。

戚路說：“看來你今天氣色不錯。”

“呵呵，不是每個精神病患者都時刻處在幻覺中。我這是間歇性精神病，所以發病的時候你最好遠離我。”胡卿雲又抽了口煙和戚路拉起了家常：“距離上次我們見面，有段時間了吧？”

“是的。”戚路心生感慨，幾年前他追殺一隻吞食孩童的蛇妖，眼看他要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成功逃走，是路過的胡卿雲出手相助才讓蛇妖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但戚路今天可不是單純來聊天的，他頓了一下問胡卿雲：“像你這樣法力高深的狐妖，怎麼會得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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