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還真是個既直白，又實際得答案。

李慧峰聽到我說要在慕容櫻雪面前說他壞話，當即就舉手投降了，然後跟我說：“其實也沒什麼啊。我就說先試試跟她們兩個談的感覺，到時候覺得誰合適我就跟誰談啊，現在兩個都重新進入到實習期。”

實習期？

他丫的，做他的女朋友還要經過實習期？

我看向楚天涯，本以為他會吃驚，卻沒想到他滿臉的淡然表情，我就忍不住問他說：“天涯，你難道不覺得很驚訝？”

他說：“沒什麼好驚訝的，我在省城有五個女朋友，都認識。”

我當時就懵了，到底是這個世界太瘋狂，還是我太古板？

我說：“你們的女朋友難道就不會發脾氣？”

楚天涯絲毫不以為意地說：“發脾氣可以滾啊！”

旁邊，李慧峰也是這麼副表情。

我突然醒悟過來，他們這樣的，應該不是真愛。只是為了戀愛而去戀愛而已。真愛，是捨不得讓對方去受委屈的，哪會像是他們這樣，簡直就是種馬。

不過，我心裡其實還是有點小羨慕的。

我不相信。有哪個男人會從來沒有憧憬過三妻四妾的生活。

正發著愣，楚天涯就攬著我的肩膀，深沉地對我說：“黃戚，別太把女人當回事了，到一定的地位。女人不過是籌碼而已，要麼就是玩物，在我見識的很多人裡，女人根本就不過是他們的寵物而已，你以後興許也能達到那樣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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