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老嫗在我胸口留下一道長長的傷口,脖子上戴著的項鍊也被割掉,鮮血沿著脖子倒流在臉上,模糊了我的視線,也不見有人出來救我。
老嫗用指頭沾染胸口的血在我額間塗抹,應該是儀式的某一個環節,我極力擺著頭,厭惡被她觸碰,突然發現老嫗停住動作,用吃驚的目光看著地下,那雙猙獰恐怖的雙眼透著震驚的迷茫。
她衝著我大聲說著什麼,表情驚恐慌張,我雖然聽不懂她說的話語,可老嫗重複了好幾次,越說聲音越大,似乎是在問我同一句話。
“她在說什麼?”我心急如焚問旁邊的薛心柔。
“她問,她問繩,繩子是從哪兒來的?”薛心柔翻譯的有些吃力。
“繩子?什麼繩子?”被倒綁著本來就難受,我努力去看老嫗,忽然發現她手裡拿著的是被割掉的項鍊,心裡頓時反應過來,她是在問我,項鍊從哪兒來的,我連忙對薛心柔說。“快,告訴她,項鍊是我的。”
等薛心柔講出來,老嫗更加吃驚的看著我,遲疑了半天,突然拔出骨刀隔斷捆綁我的繩索,我跌倒在地上,一臉驚慌失措注視四周的人,老嫗把手中木杖一舉,整個山頂頓時鴉雀無聲。
老嫗用手指著我,但頭卻埋下,透著謙卑的敬畏,說著什麼奇怪的話語,我回過神根本不理會,連忙鬆開其他人,田雞操起一根木棍擋在我們前面,被薛心柔按下去。
“她說,她說你是神使?!”薛心柔吃驚的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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