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紛雜的心緒一湧來,季紅突然覺得一陣委屈,怎麼都無法控制住自己了,誰說愛豈在朝朝暮暮?純粹胡說!她季紅就是一個需要情人時時將自己摟在懷裡,這個夢裡時時閃現的男人,他彷彿永動機一樣,具有綿延不絕的生理和心理能力,這樣不斷地用身體,用激情,用狂妄,一刻不停地撕碎她、蹂令她!惟有這樣,她才會獲得心理和生理巨大滿足,在這樣一種思念情郎和詛咒負心漢的雙重心理壓迫之下,她既是一個深居閨中的怨婦,也象猛然發情的母狼,幾乎瘋了一樣,迫不及待地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直接掛到了莊峰的手機那頭。
因為季紅還是很擔心的,他和莊峰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從年前,到現在,自己給莊峰打過好幾次的電話,但換來的都是莊峰工作忙,身體不舒服,有會議,等等之類的藉口,這就不得不讓季紅懷疑,是不是莊峰已經忘掉了自己。
今天她要再一次問問莊峰,到底還愛不愛自己,這個時候,恰好是上午8點左右的時間,莊峰卻是焦頭爛額得很,起因當然是公務原因,說來這中國的官,要說好當,真是好當得很,材料及各種理論文章不用自己寫,沒有任何體力勞動的說法,只要有差不多的文化,會照著稿子念,會罵人整人即所謂的管理,會發表講話作指示,也會裝腔作勢地說一大堆空話、廢話,有坐功,能耐得住成天成夜的會議而不輕易打瞌睡,有了這些功夫,就基本夠一個很有水平的領導的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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