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第一天上學就曠課,打架,我這行為連自己都覺得很惡劣,恐怕班導不會輕易放過我。就是不知道,我跟他說我未婚妻被人搶了,所以我才曠課去打架,他會不會理解我?
“別愁眉苦臉啊,大不了,明天我陪你去找班導說話,放心吧。”壞蛋東手搭在我肩上,重重拍了兩下。這麼一來,我心裡釋然了許多,反正,我已經沒有親人了,就算被退學,又算得了什麼?
這一夜,我們四個喝了三箱酒,其中我和壞蛋東就喝了兩箱,他一箱,我一箱,相互拼酒。我渾渾噩噩,不知道吐了幾回,早上起來的時候,腦子裡好像灌了鉛,又昏又沉,看東西眼睛都是花的。壞蛋東比我要好點,但走路直打漂。後來聽猴子說,我和壞蛋東兩人那晚喝的爛醉,抱在一起哭,一直嘟囔相見恨晚,而且,還光著身子,說要去女廁所繼續喝。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我早上起來確實渾身精光。
在傻大個的拉扯下,我們一宿舍的人進了教室,即使我腦袋昏沉,也知道我們四個遲到了。講臺上,一個西裝革履,帶著金絲框眼睛的年輕人目光不善的盯著我們,說這是第一次,以後再遲到直接滾出學校。含糊對付後,回到座位上,年輕人開始點名,壞蛋東指著他小聲說:“那逼就是班導,聽說是第一次當老師,咱們今天集體遲到,估計這逼以後會重點照顧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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