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也是傷,剩下半邊頭,吊著腐皮,流著膿。全身血水膿包到處都是,真不知道丫的是怎麼樣的意志力活下來的。
就這樣的傷勢,他能把我跟趙峰鬥那麼久,而且沒下殺手,這尼瑪要是健全時,得多逆天?真是日了!
他還很平靜地對我說,那些都是老部隊後起之輩打出來的槍傷,沒怎麼傷著動脈,只是感染了很多。
我開始用酒精清洗他的傷口,一處一處洗,洗得我全身都痛似的。他卻很平靜地躺著,我讓他咬繩子或者筷子,他都說不用了,沒事,儘管來,最好是把大傷口用酒精燒一遍。
媽比的,我真燒了,燒得那肉都滋滋地響,腥臭難聞,幾度欲吐。
他呢,神色一直那麼平靜,對於痛楚簡直是當喝涼水那麼簡單。
最後,我裁紙刀消了毒,一刀一刀地割了他身上的腐肉、膿包,正面和背面都一一清理。丫的背都快爛完了。屁股也被打爛完了似的。
足足花了四個多小時,我像一個實習外科醫生。他要求必須割到新鮮肉為止。連那根也如此。那幾個彈洞,全部都深入肉體,刀都碰到骨頭那種,他愣是沒吭一聲,只是一頭大汗不斷流,流在地板上一大灘。
他身上的血流了一桌子,地面都淌的是。幸好傷的是靜脈居多,動脈支脈都很少,要不然也會流血而死。
我將他割得全身千瘡百孔似的,像漏壺嘴了。割下來的壞死部分,尼瑪,我丟了一小盆子,至少五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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