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年堯說道：“其實，這元精對於掏元鬼來說，並沒有任何的作用。掏元鬼的存在。就跟鵜鶘，或者是鸕鷀這些鳥類一樣。”

我立刻明白了陶年堯的意思。

捕魚者用鵜鶘跟鸕鷀來捕魚，不過鵜鶘跟鸕鷀它們也只不過是工具而已，不經過主人的同意，他是不會去把魚嚥到肚子裡的。

這掏元鬼也一樣。

他們從殺害乘客得到的元精對於他們並沒有任何作用，他們只是一群工具而已。

“那這麼說來，這些掏元鬼其實是聽命於其他人的？”我立刻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陶年堯點了點頭，說道：“很有可能。”

“可是。為什麼要選擇在空中動手呢？”我感到奇怪，“如果殺害乘客的話，只是為了得到他們體內的元精的話，那將目光放在地面上。豈不是更容易一些嗎，而且目標也會多很多。”

陶年堯說道：“我想，這可能是因為他們想要得到最為純淨的元精吧！”

“最純淨的元精？”

陶年堯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都應該知道。在天空的時候，大氣壓強要比陸地上低很多，在這種狀態下，人體體內的元氣處於最容易得以釋放的狀態。那些掏元鬼取走那些乘客的元精之後，元精之中的雜質會因為氣壓的緣故而流失，從而得到最為純淨的元精。”

“那最終想要得到這些元精的人，應該是活人吧？”我問道。

陶年堯說道：“應該沒錯，元氣這種東西，只對活人有用處，它非陰非陽，是構成天地萬物的最原始的物質。其實一般人的體內，元氣的含量是極為微小的。可是對於人體的作用卻是極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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