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兒還沒說完就自己笑了出來,我也一下被她逗樂,想想也是,心理諮詢嘛,現在已經很普遍了。
“那過幾天再說吧,說不定過幾天我自己就全都想起來了”,我笑著對馬老師說:“那到時候要麻煩馬老師您了哦”。
“哎,你叫我馬老師,我還真聽不習慣,哈哈哈”。
“哦……馬醫生!”我朝他吐了下舌頭。
住院期間。所謂的父母再也沒有來過,只打開過一個電話,得知我情況還好,就放心的掛了。再也沒有訊息。倒是學校裡的同學,天天來醫院看我,特別是雁兒和姍姍,有時候還晚上陪我在醫院睡覺,我都很渴望去學校。去看看那個我生活的地方。
出院那天仍然是雁兒和姍姍陪著我,她們對我來說不僅是朋友,更是親人,有她們在,我就很安心。
“學校裡還有一個人不知道你在哪家醫院,他還等著你去上課呢”,雁兒壞笑著對我說。
“等我去上課?誰啊?”
“是一個老師哦,帥得一塌糊塗”,姍姍在說的時候,面若桃花。兩眼放出崇拜的光芒。
“是馬醫生嗎?”
“哈哈,你現在就知道馬醫生”,雁兒還沒對我嘲笑完,姍姍看著門口說:“說曹操曹操就到,馬老師,你怎麼知道今天若藍出院?”
“是啊,馬老師,你怎麼來了?再晚一小時我們就回學校了呢”,雁兒也驚訝地看著馬醫生說道。
“回學校?”馬醫生一臉的疑惑:“這個樣子怎麼回學校?雖然你表面除了失憶,其他看上去都沒事。但其實你身體很虛,而且大腦受傷有一定的後遺症,可能會發生幻聽或幻覺等,現在還不能回學校。到我那裡去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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