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坐在床上，縮成一團，哭到無聲。

“傻瓜……”馬醫生輕輕地說，把我摟入懷中，任由我的眼淚將他胸膛弄溼，而我像一個任性的小孩，在他懷裡使勁哭。

可能是一時太內疚，覺得自己害他這樣，還如此誤會他，當我反應過來後，還是將他推開了，因為畢竟是第一次在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懷裡，臉漲得發燙，感覺自己太失態，不好意思看他。

“怎麼啦？難為情啦？”他歪著頭看著我的眼睛，壞笑著說。

是啊是啊，是難為情，我的男朋友是宛伯懿，但現在怎麼又和你抱在一起了，而且你還沒穿衣服！當然難為情加羞愧了！但我一直沒說話，始終低著頭，當下氣氛真是尷尬至極！

馬醫生輕輕摸著我的頭髮，嘆了一口氣，說道：“哎，你難為情什麼，你一直是我的女人”。

“啊？我是你的女人？”聽到這裡我立刻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他。

“看來，他做的很成功，你什麼都忘了……”說著他拳頭撐著床，頭低著，手臂上的青筋根根爆裂著，看上去很生氣卻又很無奈。

“我，我從來沒談過戀愛，宛伯懿是我第一個男朋友……怎麼你……”我大腦全亂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應該知道宛伯懿是我的師傅吧？”他問道。

我點點頭。

“對不起，我鬥不過他，我失去了你，也害了你了”，說著他將拳頭重重地打在床沿上，肌肉一塊一塊鼓起，我看見他身後的床單有血跡滲出，過去一看，背後的傷口被硬生生撐開，濃稠的血液從縫隙裡緩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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