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真是紅口白牙,什麼都敢說啊。”
“那是,你明明說了什麼霸下,又說什麼禹帝,到底幾個意思啊。”
馬超還過來安慰,“連長別聽他忽悠,這就一神棍,胡說八道呢。”
摸金校尉卻開口了,“當年禹帝的治水大臣就是霸下,背的功德碑最早就是禹帝治水的石碑,後來傳的多了,才變了樣子。”
說完低下了頭,不言語。
地先生眼睛滴溜溜的轉,不說話。
場面陷入了尷尬。
劉部長,米組長哈哈大笑起來,“袁先生真會開玩笑,真會開玩笑。”
笑著,鬧著就也過去了。
無人再提,卻是給我沉重一擊,沒譜了,因為我真不知道我父母是誰,被他這麼一說,再加上那幾張照片,心裡惶惶的。
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摸金校尉小胖子還過來說道:“那個,白長官,你真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
我的情況我戰友都知道。
我就簡單和他說,“我從小無父無母,何時生的,父母是誰,我都不知道,只記得一記事就在一個山溝溝裡,叫白家溝,過著要飯一般的生活,哪家如果有多出來的吃食,就會給我一份,我會幫忙下田,當然也有一些村裡的刁民,潑皮無賴,不懂事的小孩欺負我。
說我是野孩子,說我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就是一個白眼狼。
後來,一直到了我十多歲,遇到了一個山上打獵的老絕戶,就是無兒無女也無妻子,看我可憐,帶上山,教會了我打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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