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拉著鐵軌,打算用一隻胳膊先抱住鐵軌,這樣我們兩個也比較安全。但是我這一用力可好,咔啦一聲,那個鐵軌上邊竟然出現了一道裂痕。
該死,這是是什麼假冒偽劣產品啊,我這還沒有用全力呢,他怎麼就要斷裂了?
陳文靜看見鐵軌就要斷裂了,一咬牙說道:“姓慕容的,你放手,要不然咱們倆都要摔死了。”
陳文靜這是怎麼說話,我怎麼可能放手啊?
我馬上說道:“不行,文靜姐姐,我不能放手。”
陳文靜聽見我的話,突然怒了:“不行,你現在必須放手。我沒事的,掉下去最多就是摔碎了全身骨頭,你們只要下去把我撿回來,幾天都能恢復的。我不是第一次掉懸崖下邊,死不了的。”
不過就我和陳文靜爭辯的這會工夫,那不掙錢的鐵軌突然發出嘎巴一聲,直接就斷開了。我死死的抓住陳文靜,現在吳勉一起掉下去,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我在最短的時間,湊到了陳文靜身邊,我一把就抱住了他。我希望我可以用身體護著她,希望把她的傷害減到最小。
不過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我卻聽見陳文靜小聲的說了一句話:“你和他一樣是個傻子。”
都這個時候了,陳文靜還罵我是傻子,也是夠了。不過我們兩個只掉下了十幾米,就好像被什麼有彈力的東西給兜住了。
我們兩個緩慢的睜開眼睛,發現吳勉正處在一張大號的漁網之中。
“這是什麼東西?”我不解的問道。
陳文靜看了看周圍的情況,說到:“估計是建造碎掉時候防止工人掉落的攔截網咖,咱們倆真是夠了狗屎運,竟然沒有死。”
陳文靜說的對,這絕對是狗屎運。但是我現在就害怕一件事情,這張網怕是也有幾十年歷史了,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住啊。
不過我這麼一想,事情還真的成真了。咔啦一聲,那張大網因為承受不住我們的重量而裂開,我們兩個大喊著又掉了下去。
媽的,剛才白高興了,想不到還是要死。
砰的一聲,我們兩個一起摔到了地上。
我死了嗎?但是我的身體好像還有知覺啊?
但是我不敢睜開眼睛,我怕自己其實已經死了,一切都是錯覺。
不過啪的一下,陳文靜給了我一巴掌,直接把我給打清醒了。
“抱夠了沒有,咱們已經落地了!”
這是真的,我還活著,因為我的臉被打的好疼啊。
我掙扎著從地上起來,我抬頭一看,我頭上兩三米的地方就是那張網難怪沒有摔死。但是當我看看腳下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我們腳下竟然是萬丈深淵。
雖然我們可以直接看到深淵底部,但是我們現在確實沒有往下掉落。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我們會飛了,要不然怎麼可以懸浮空中。
但是稍微眼睛一下我發現,我們腳底下好像是一條透明的橋。
我和陳文靜從懸崖上掉下來,卻發現我們沒有摔死,而是懸浮在半空之中。並不是我們兩個學會飛了,而是我們腳下有一座透明的橋。
這裡為什麼會有一座透明的橋?而且這座透明的橋又是什麼東西做成的?一開始,我以為這是玻璃做的,還是仔細觀察一下,這東西好像又和玻璃不一樣,反而更接近於石頭。
“這是什麼東西?”我不解的問道。
陳文靜用手敲了敲那透明的橋,然後就趴在上面觀察了一下,之後才對我說道:“這個東西你不感覺很眼熟嗎?你還記得在地下長城的時候,咱們找到的第二十八號實驗體嗎?”
“記得啊,最後被陳文才搶走了。”我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但是陳文靜好像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她馬上又搖頭說道:“其實我不是想說那個實驗體,而是裝著那個實驗體的罐子。你看看這座透明的橋,他的材料透明而且強韌,那些感覺上和玻璃又不一樣,但是是不是特別像上次的那個罐子?”
你還別說,經過陳文靜這麼一提醒,我還真是感覺特別的像。
不過現在話說回來,雖然知道兩者特別的相像,但是我仍舊不知道他的材料。
但是這個時候,陳文靜又和我說到:“你記得之前看見的那些太陽石原石嗎?那些剛開採出來的原石,是沒有什麼溫度的,但是它的質感,和這座透明的橋特別相似。
我現在有一個懷疑,如果把上面的礦物進行提煉,除了可以分離出太陽石之外,他們分離出這種透明,而堅固的材料。並且它帶有高溫,是一種非常理想的建築材料。”
我感覺陳文靜說的非常有道理,就和他說的一樣,這裡的透明橋,不僅堅固耐用,而且非常的清澈。你要知道一件事情,普通的玻璃,其實並不是完全透明的。裡面包含很多雜質,因此一些比較厚的玻璃,看起來就是綠色的。
但是此時我們腳下的透明橋,卻是完全清澈見底。我們可以看見橋下很深的地方的石頭,完全沒有一絲障礙。
不過,這個透明的橋到底有什麼用,這個還有待於我們調查一番。可是就在我們要走的時候,陳文靜突然喊了一聲疼。
我馬上到她的身邊檢視,發現她的腳腕已經腫了。一定是剛才落地的時候不小心摔的,現在該怎麼辦?他想恢復需要一定的時間,但是我感覺我們最好不要在這裡停留,畢竟這裡的情況,多停留一分鐘,我們就可能多一分鐘的危險。
此時,我只能走到陳文靜身邊,非常關切地對她問道:“文靜姐姐,你的腳受傷了,要不然還是我揹你吧!”
如果這要是平時,我提出揹他的要求,他一定會說我佔她便宜。但是現在是特殊的情況,也就顧不得許多了。
他也非常很平和的對我說:“那好吧!看在剛才你捨身救我的份上,我這次就給你這麼個機會。咱們先從橋上過去,看看對面有什麼東西。”
我彎下腰之後,就讓陳文靜爬了上來。陳文靜並不是很重,所以我背起來也比較輕鬆。我她用纖細的雙手挽著我的脖子,櫻桃小口在我耳邊喘氣,弄得我突然身上麻酥酥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我在那裡晃了晃脖子,陳文靜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腦袋,說道:“你又在那裡想什麼呢!是不是又想幹壞事了?”
這個陳文靜,我想什麼他一眼就能看出來,也真是夠厲害了。不過可以揹著陳文靜,可是難得的機會。我一點都不感覺累,反而感覺非常幸福。
我一邊走一邊在那裡笑,結果陳文靜又打了我一下。
“我是不是又給你點兒臉了?”陳文靜沒有好氣的說道:“別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房,雖然你剛才救了我,但是心裡可不要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你要是敢佔我便宜,信不信我弄死你!”
日期:2016-08-17 06: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