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斌眼睛裡終於出現怒色：“你在威脅我？”

我聳聳肩：“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李文斌瞄了一眼邊上沒有說話的秦箐跟老奶奶，還有周圍一幫圍觀的路人，這裡沒有人認識他。但是他似乎也不願意低下高貴的頭顱道歉，他冷冷的說：“逼著我道歉，你會後悔的。”

我笑了笑說：“沒事，道歉吧。”

李文斌剛才已經親眼見識過我暴打他司機的野蠻。也見識過他拳頭的力量，很顯然如果他不道歉的話我不介意立即當著滿大街的觀眾面前狂扁他一頓，他權衡了一下利害之後，只能被迫低頭，心不甘情不願的轉身對著秦箐身邊的老奶奶說了一聲：“對不起。”

老奶奶有點手足無措，反倒是她身邊的秦箐表現很得體，不卑不亢的說了一句：“我代替老奶奶接受你的道歉。”

李文斌過去攙扶起他的司機，然後雙雙上了奧迪車。他親自開車走了。

老奶奶這會兒對著我跟秦箐各種道謝，我跟秦箐都笑著不用。本來是準備打個電話通知一下她的家屬或者親人來接她回去的，但是老奶奶慌忙說不用，還笑眯眯的說她家裡人本來就不同意她親自出來買東西。如果讓家人知道她差點發生車禍。那要不得了的，她說她自己坐公車回去就可以了。

我和秦箐目送她上了公共汽車，秦箐忽然說：“那老奶奶的衣服看起來很樸素，其實只是顏色灰撲撲的而已，布料跟剪裁工藝都非常講究，似乎是個有錢人家的老太太。估計在家裡閒著無聊，出來逛逛街買點便宜的水果給家人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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