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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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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陣子後,雖說是數九寒天,張笑的頭上已經出了一層汗了。但她稍稍擦了擦,也沒歇會兒,就拿出蕭夏帶的餛飩,準備喂秦海吃早飯。“小海,這是湘湘姐帶的早飯,趁熱吃吧。”

張笑先給蕭夏倒了一杯茶,招呼她坐下後,接著轉身就喂秦海吃早飯了。張笑用勺子從碗裡舀起一隻餛飩,放倒嘴邊吹了吹,用舌頭輕輕的沾了沾邊兒,覺得不那麼燙嘴了,才把餛飩喂到秦海嘴裡。

秦海吃了一口餛飩,轉頭對蕭夏說:“湘湘,謝謝你的早飯,以後來就不用這麼客氣了,也不知道怎麼謝你,昨晚笑笑都和我說了,你給了我們那麼一筆錢,等我好了,我一定慢慢還你。”

“呵呵,小海,你就先專心養病,其他的不用瞎想啦。”蕭夏喝了口水,翹著二郎腿,目不轉睛的看著張笑喂早飯,調皮的逗秦海:“我說秦海,這可是帝王級別的待遇啊,以後對我們笑笑可要好點哦。”

秦海連連點頭稱是,嘆了口氣,看著張笑說:“唉,我這病啊,我也是知道的,朝不保夕的事,能痊癒的機率比中彩票頭獎還要小,還不知道能陪笑笑走多久呢。”一席話說的張笑眼睛上了一層霧:“好了小海,你不要再說了,大早上的就想把人家弄哭呢。”張笑用手擦了擦眼角,繼續喂秦海吃早飯。

等蕭夏和張笑來到京海市公丨安丨局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了。負責接待的民警將蕭夏和張笑帶到了接待室。當得知是一起**案,民警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仔細對蕭夏做了筆錄和相關取證,其中蕭夏手機裡的那一段錄音,是十分關鍵的輔助證據。

很快,京海市就蕭夏的這個案子成立了專案組,又恰逢市裡唱紅打黑,屬於嚴打期間,宋慈沒想到很快丨警丨察就找上了門。

這天,宋慈正在自己京海市區的公司裡辦公,秘書敲開了房間的門,伴隨著秘書一起的還有兩個穿著制服的丨警丨察。

宋慈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心中也是十分的納悶,知道京海市正在唱紅打黑,幾個市局領導早就和自己通了氣,自己也吩咐過手下這段日子規規矩矩,不要頂風作案,讓自己去擦屁股,沒準又是哪個不知好歹在外面犯事了。

宋慈一邊吩咐秘書趕緊沏茶,一邊熱情的對上門的兩個民警遞煙。民警搖搖手說:“你好,宋先生,我們是市裡的民警,這是我們的證件,您看看。”宋慈搖搖手,笑呵呵的說:“我絕對放心二位,呵呵,昨天晚上還剛和你們張局吃飯呢,就是不知二位找我有什麼事?”

“宋先生,您現在涉嫌一起黑社會性質的**案,可能要麻煩您跟我們回局裡一趟了。”聽了民警的話,宋慈一下子就猜到了是吳雪上次請他幫忙的那件事情,但不讓丨警丨察懷疑到自己,他堅定的把手一擺:“不可能,呵呵,我們向來都是遵紀守法的公民,老老實實做點小生意養家餬口,混口飯吃,那種缺德冒煙的事怎麼可能幹的出來,但為了配合你們,我就跟你們走一趟吧。”

從公丨安丨局做完筆錄,回到公司的宋慈一臉黑線。他把上次辦事的三個手下喊到跟前問話。宋慈拉著臉,抽著煙,也不著急發問。坐在對面的三個馬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老大想幹什麼,坐如針氈。

宋慈摁滅了菸頭問馬仔:“上次跟著小吳辦的那件事,你們有人和其他誰說了嗎?”一個馬仔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麼,便告訴宋慈上次完事後就去鳳求凰洗了個澡,剛好碰頭了光頭石東也在裡面洗澡,當時聊的盡興,想著都是自家兄弟,就沒瞞著他。也就他一個人是第一個知道的。

宋慈剝開一個口香糖,塞到嘴裡,左邊嚼到右邊。那三個馬仔一看宋慈嚼口香糖了,知道大事不好,全都撲通跪在了地上。原來,有句話是說紋身不能紋睜眼的關公,關公睜眼就是要殺人。而宋幫裡的人也都知道老大有個癖好,那就是一嚼口香糖就表示宋慈要揍人了。

宋慈歪了歪頭,轉身猛的一個右勾拳打到了跪在地上馬仔的臉上。被打的馬仔應聲往後倒去,宋慈接著抬腳朝另一個馬仔胸部用力踹開,被踹的馬仔同樣向後飛去。宋慈甩甩手,嘴裡喘著粗氣:“當初怎麼跟你們說的?讓你們不要聲張,條子不好對付,你們把我的話當什麼?嗯?”

越說越生氣,宋慈又用力朝馬仔揮拳打去,幾下就把一個馬仔的門牙打出了嘴,噴出了一口血:“都他媽當屁了是不是?”

三個馬仔知道做錯了事,重新跪好,對著宋慈磕頭如搗蒜,嘴裡連連求饒:“宋哥,我們知道錯了,饒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不敢了,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宋慈把桌上的菸灰缸往說話的馬仔臉上拍去,頓時鮮血順著馬仔的額頭流了下來。宋慈大聲吼道:“還敢有下次?下次就讓家裡人去長江裡撈你們吧,滾!去把光頭石東帶到小街倉庫那兒,今兒個準備放血。”

得到老大的命令,三個馬仔都不敢怠慢一步,連受的傷都顧不上了,領了幾百號的人,到了鳳求凰那就把石東給捆了,扔到了麵包車裡,直接開往了京海市的郊區小街那兒宋慈的倉庫。

宋慈早就領著一些人,在倉庫候著光頭。被捆上了繩子的石東,被人推到了宋慈面前,倉庫的門也徐徐的被關上了。石東見勢不妙,又不知道自己哪惹毛了老大,強擠著笑容對宋慈說:“大哥?小弟做錯什麼了惹得大哥這麼興師動眾啊?”

話還沒說完,宋慈對著身邊一個拿鐵棍的馬仔打了個響指,拿鐵棍的馬仔對著宋慈點了一下頭,揮起鐵棍對著石東的光頭就是一記重擊!光頭慘叫著倒地,雙手捂著留血的頭哭道:“大哥!這…這是…做什麼啊?我哪裡做錯了?大哥您…您直說,我認罰,認罰,就是不要讓小弟我被打的莫名其妙啊?”

宋慈嚼著口香糖,聽了光頭的訴說,站了起來,走到旁邊火頭燒的正旺的爐子邊,伸手從裡邊抽出了一根被燒的通紅的烙鐵。慢悠悠的來到了光頭的旁邊,蹲了下來對光頭說:“石東啊,你看你個鳥頭,這麼光滑,怎麼不去做和尚呢?你說你有這麼好的條件,不做和尚是不是有點可惜?”

石東倒在地上,聽的稀裡糊塗,看宋慈賣著關子,內心更是惶恐不安,再看宋慈手上紅的發光的烙鐵,尿順著褲管就流了下來,哀求到:“大哥,嗚嗚,大哥…有話好說…好說,不要打我。”

宋慈皺起了眉頭:“嗯?什麼味?”仔細一看發現光頭尿褲子了,哈哈大笑起來:“就這點出息,都尿褲子了,最煩的就是慫人。”說完,提起烙鐵就往光頭的身上燙去,不一會兒倉庫裡就瀰漫開來一股烤糊肉的味道。

光頭石東疼的把嘴唇都給咬了下來,在場的其他馬仔都情不自禁的縮了縮下丨體丨,雖說不是燙在他們身上,但那種視覺衝擊給他們無疑也是一種精神上的摧殘。

光頭捂著下面,痛苦的在地上扭來扭去,聲音已經疼的發不出來了,眼睛暴突的都快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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