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夏心一沉:“怎麼回事?不應該啊?難道是凌宇出什麼事了?”吳雪見蕭夏醒了,從後面悄悄的熊抱住她:“喲,我家寶寶醒啦?嘿嘿,昨晚睡的怎麼樣?”蕭夏點點頭,隨即很奇怪的告訴吳雪,自己昨晚一個晚上沒有回去,但凌宇竟然沒有給她打一個電話。
吳雪聽到這個訊息,內心放起了十八響的大煙花,看來自己的那條簡訊起作用了。但她不好表露出來,張著嘴表示不解:“不會吧?我還以為你手機會有N個未接來電呢。”“我也是這麼想的,但就沒有,你看。”蕭夏把手機拿給吳雪看。吳雪安慰道:“親愛的,別瞎想啦,說不定是他手機停機了。”
“停機了,他也會拿別人手機打給我的,怎麼會不打呢?”蕭夏立馬否認定了,吳雪也想不到什麼更好的理由了,看見蕭夏一臉沮喪,內心不禁暗暗得意,慶祝自己下的藥方子算是對症下藥了。“好啦,夏夏,不要胡思亂想了,肯定是有其他什麼原因的,我們先回學校吧,回到學校就知道啦。”蕭夏點點頭,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和吳雪在鳳求凰用好早餐,手牽著手走出了大門。
另一邊,凌宇和楊葵剛巧在百時退好房,在前臺的“歡迎下次再來。”的問候聲中走出了百時快捷酒店。
而楊葵挽著凌宇的手,剛出酒店旋轉門,迎面就撞上了手牽著手的蕭夏和吳雪。就這樣,四個人,八隻眼睛,齊齊的打了個照面。
最吃驚的不是蕭夏,不是凌宇,是吳雪。她楞在原地一動不動,看了看凌宇和他身後的酒店,又看了看挽著凌宇手的楊葵,一個陌生的女子。“凌……。凌宇?”吳雪像看見了外星人一樣看著凌宇。凌宇早已經方寸大亂,他怎麼也想不到會這麼巧的遇到蕭夏。蕭夏看到凌宇和一個陌生女孩從酒店走出來,早已經明白了他們幹了些什麼,孤男寡女來酒店,除了開房還能幹嗎?難不成鬥地主嗎?蕭夏沒有哭,沒有鬧,一如既往的看著凌宇,只不過此時此刻,眼前的這個男生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到似乎根本沒有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現過。
凌宇連忙甩開楊葵的手,去拉蕭夏的手,被蕭夏狠狠的打開了。凌宇急忙要解釋:“夏夏,你聽我說。”但蕭夏卻拉著吳雪往後退,躲著凌宇,大聲的吼道:“滾!我不認識你!”吼完,再也忍不住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看見蕭夏哭的那麼傷心,凌宇心如刀絞,眼淚也往下直流,想過去抱蕭夏,不料被吳雪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啪!”一記耳光是吳雪卯足勁頭,拿出全部的力量甩了過去。打的凌宇七葷八素。
這下,楊葵可不依了,見凌宇被打,上去照著吳雪的臉,“啪”也是狠狠的一巴掌,吳雪的左臉立馬印上了鮮紅的五掌印:“哪來的野貨,敢打我男朋友?”楊葵凶神惡煞的瞪著吳雪。吳雪長這麼大,生平頭一回被打,心中氣的快把楊葵給嚼碎了:“敢打老孃!老孃不讓你橫著出京海,我就不姓吳?”吳雪想還手,卻被蕭夏拉住了,蕭夏噙滿淚水,搖搖頭:“不要,小雪,我們走吧。”
由不得吳雪還想打架,蕭夏拉著吳雪繼續往前走,吳雪一邊被拖著走,一邊回頭罵道:“你們這對賤人,等著,老孃開車撞死你丫的。”楊葵不甘示弱的迴應道:“來啊,怕你我不是人!”“閉嘴!”凌宇白了楊葵一眼,轉身就走了,楊葵趕忙追了上來:“哎?你等等我啊?“
日期:2016-05-10 11:33:16
甄凱收到吳雪的那條蕭夏被**的簡訊後,自然是萬分好奇,打電話給吳雪想八卦八卦,卻發現吳雪關機了。
沒辦法,甄凱只得作罷,其實八卦是次要的,主要是他約了一個重要的人一起吃飯,想喊上吳雪一起去,這個重要的客人就是宋慈的兒子:宋文軒。宋慈的兒子宋文軒從國外留學剛回國,他和甄凱是在父母的飯局上認識的,一來二去就成了哥們,處的還可以。這次宋文軒從國外回來,甄凱少不了為他接風洗塵。
這打了幾通電話,電話一直是關機狀態。甄凱就納悶了:“怎麼老是關機呢?”登手機QQ發現吳雪的頭像也是黑的,一瞬間,吳雪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甄凱也只能乾著急,只好獨自一個人先去見文軒。
兩人先是照例去街上的檯球室裡solo了一局,文軒的球技相當的了得,可以說在京海市能和他對抗的只有甄凱。兩人基本都有過開球后,一杆清的輝煌戰績。
文軒不但桌球打的棒,人也長的也十分清秀,長睫毛雙眼皮,白皙的面板,修長的手指,漂亮的鎖骨,很安靜的一個男生,喜靜不喜動。每次他打桌球的時候不時有美女過來搭訕他:“帥哥,看你打的這麼棒,教教我好不好?”文軒從來不會拒絕任何一個人的請求,好脾氣的他都是有求必應,只要他能辦到,因此宋文軒的人緣特別的好,尤其是女人緣。雖然女人緣很好,但他從不會因此玩弄女人,無論是自己的哥們還是女性朋友,在他眼裡都是一碗水端平。
宋慈是黑社會的大佬,做事心狠手辣,整個人基本上是往死裡整,手段無不用其極。但生出的兒子卻與他相反,從小文軒心地善良,扶老奶奶攙老爺爺的小時候就沒少幹,雖然現在的扶跌倒的老人是“炫富行為”,很多人看見上了年紀的人跌倒都紛紛避讓,唯恐引火上身,但文軒才不管這些,仍然堅持小時候的作風。甄凱有次開玩笑的問文軒怕不怕被訛一筆。
文軒總是淡淡的笑了笑,拍拍心口說:“做人做事,圖個心安。”當然了,他是黑社會家族的太子,誰要是真想訛他,被宋慈知道了,那估計會被報復的火葬場都得進幾次。文軒自己知道自己的爹是幹什麼的,但他不會利用父親的關係去為自己謀一己之利,雖然宋慈的幫會里上上下下都認識他,但文軒彷彿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沒有任何的交集。從小學到高中,再到出國留學,宋文軒都是憑自己的勤奮,一步一個腳印,留著汗水奮鬥過來的。
宋慈見自己的兒子如此的用功,自然很欣慰,但也很心疼。每次宋慈想利用自己的人脈,隨便動動口,宋文軒就可以被保送到京海市的重點中學,只要宋慈出面,文軒從小學到高中,可以說是一路綠燈,暢通無阻。但每次宋慈提出幫兒子輕鬆一點,都被文軒給回絕了。
在宋文軒高考前的一個月,宋慈又把他喊到了書房,提出幫他搞一個保送大學的名額。文軒這次沒有著急回絕,而是給宋慈講了個故事。
他說:“爸,你知道有一種蛾子叫帝王蛾嗎?”宋慈正和他談保送大學的事情,被自己兒子這樣一問,弄的有些莫名其妙,連連搖頭。
宋文軒耐心的跟宋慈講了起來:“在蛾的世界裡,有一種蛾子叫“帝王蛾”,之所以得此名,是因為它長著一對長達幾十公分的翅膀,大得與它的身體不成比例。帝王蛾的幼蟲時期是在一個洞口極其狹小的繭中度過的,當它的生命要發生質的飛躍時,就必須靠自己的力氣衝破這道阻礙,有些蛾子因為身體弱,沒衝出去,不幸成了飛翔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