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見宋慈有點不耐煩,不再哭了,哽咽的說道:“後來,那個女生竟然指使校外的人。”吳雪瞪著大眼睛看著宋慈,欲言又止。宋慈停了下來,看著吳雪,僵持了一會兒,吳雪似乎鼓足了很大勇氣,大聲的吼了起來:“**了我!”吼完,頭背過去不再看宋慈的眼睛,兩手捂著自己的臉,不再發話。
宋慈倒吸了一口涼氣,摁滅了手裡的菸頭,心想這世道真是一浪更比一浪強啊,想不到現在的小孩子玩起來都這麼狠那。“你想要我怎麼做?”宋慈總算知道了吳雪的來意了,她想找他替她報仇,也是,女孩子家碰到這樣的事情確實很受傷。“小雪,你怎麼不報警啊?”“報警?那豈不是太便宜那個賤人了,那我就這樣被玩弄了?最後就算道歉了,一句對不起有個屁用,關她個幾年出來了,我心裡的陰影也會消失嗎?”吳雪越說越激動,把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朝地上摔去,酒杯裂了開來,包廂外的壯漢聽到動靜,探頭過來看了一下,見老大沒事,又出去立正稍息了。
宋慈心裡想著,這事也不是個小事了,回頭這小妮子哭著和甄凱說自己被這樣欺負,找自己幫忙自己卻袖手旁觀,對自己將來不敢保證沒有影響啊。搞不好,就是甄凱讓她來找自己的,萬一這次這個忙沒幫上,以後要是自己用的到甄凱的地方,那也會吃閉門羹。思來想去,宋慈決定送吳雪這個人情。
“說吧,小雪,你想我怎麼做?你這個眼淚宋哥替你擦得乾乾淨淨。”“宋哥,凡事總得有報應,那個小賤人這麼對我,有句古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宋慈有點驚訝,他原以為是找幾個人狠狠的教訓一下那個女生,沒想到吳雪竟然是想讓他派人**她口中的狐狸精,這可是碰條子的事情,弄不好自己都會被連累進去。但都答應了,再說跟法律做遊戲的事情他也不是沒少幹,只要這次讓下面的人做事的時候麻利點,帶著腦子,就不會要自己擦屁股了。更何況,假如對方如吳雪所說的那樣,那更是屁事沒有,最多算自己替丨警丨察清理地盤。宋慈答應了吳雪,替她出這口氣。
吳雪開心的捧著宋慈的臉,“吧唧”親了幾口,又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宋慈:“宋哥,這是小雪孝敬您老的車馬費。”宋慈哈哈的笑了起來:“我不缺這個,這樣吧,我撥給你幾個人,這幾個人最近都聽你調遣,事成之後再讓他們歸隊,這卡里的錢就留著你們自己安排吧。”說完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裡他簡單的安排了一下,便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如海會。
宋慈剛走沒多久,一輛英菲尼迪suv就停在瞭如海會門口,車上下來了三個青壯的光頭青年,裸露的胳膊上紋著宋慈幫派的標誌,三人不多話直接和吳雪在包廂裡會面了。
在“俏佳人”度過了一個美妙的晚餐時間,蕭夏和凌宇牽著手向不遠處的情人坡走了過去。
兩人氣喘吁吁的爬到了坡頂,怕蕭夏著涼,凌宇脫下了自己外套披在了蕭夏身上。蕭夏長長的睫毛,溫潤的紅臉,藉著城市華燈初上,夕陽西下的餘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俏皮可愛。凌宇指著天空中西南方向的一顆特別耀眼的星星,讓蕭夏猜那是什麼星星?“是黃昏曉!嘿嘿。”蕭夏想都沒想,以前高中的時候,起早貪黑的去上學,對這顆星星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了。凌宇搖搖頭,看著蕭夏:“才不是黃昏曉呢?”“那是什麼?”蕭夏有些好奇。“哈哈,是海皇星啦!”凌宇逗著蕭夏,“啊呸,你肯德基吃多了吧,傻瓜。”吳雪看著那顆很亮的星星,不知道為什麼,她好想就這樣一直坐在這山上,陪著凌宇數星星,有些時光,真的恰恰是不經意間才顯得彌足珍貴。
兩人拿出了一盞孔明燈準備放飛,這燈也是凌宇自己做的。伴著陣陣山風,蕭夏在燈上一筆一劃的認真寫到:“凌宇,我願意做你結婚那天的女皇,十個月的公主,一輩子的守候著你。”“哎?夏夏,你寫的啥?給我瞅瞅唄?”另一邊的凌宇伸出頭就要來看,被蕭夏一手推了回去:“哎呀,討厭啦!還沒寫好呢,看了就不靈啦!”但自己卻忍不住伸出頭去看凌宇寫的什麼,發現凌宇寫的是“蕭夏,老婆要開心每一天喔。”蕭夏的眼眶又溼了。
孔明燈徐徐的向著天上飄去,慢慢的越飛越遠,漸漸的就和那個很亮的星星一般亮了。“看!夏夏,兩顆黃昏曉哎!”凌宇抱著蕭夏,蕭夏捂著嘴偷偷的笑。山上的寒氣重,加上夜深了,一陣寒風侵來,蕭夏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噴嚏:“啊丘!”凌宇趕緊把蕭夏報的更緊了:“喲?嘴是不是冷啦?都打噴嚏抗議呢,那我就委屈一下給你暖暖嘴。”說完不由分說的吻了過去,蕭夏臉更紅了。
而在情人坡的山下,夜幕的掩護下,一輛沒有牌照的車正緩緩的開了過來,車內沒有開燈,只是車裡面間或閃著跳動的紅光,那是有人在抽菸。
車上坐的正是吳雪和她的三個好搭檔。吳雪拿著一隻夜式遙感軍用望遠鏡,目不轉睛的看著情人坡下面那條必經之路。半響,吳雪發話了:“目標出現了,動手。”車前方正是蕭夏和凌宇他們,兩隻如同獵物般根本不知道自己已是大禍臨頭。
聽到吳雪確認無誤後,車上三個人拿起了工具下車了,而吳雪則是留在車上靜候佳音。三個人悄悄的繞到了凌宇和蕭夏後面,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銜枚疾走也沒這種踏雪無聲的境界了,那是因為三人的鞋子都是為了這次行動特定製作的。吳雪為了這次行動能夠成功可以說是下足了血本,甚至還給這次的犯罪起了個代號“獵兔行動。”
漸漸的一個黑衣人拿出了一根銅管,靠近嘴邊,卯足一口氣,對準凌宇的脖子吹去,管裡的麻丨醉丨針“嗖”的一聲朝凌宇射了過去。凌宇渾身一震,蕭夏感覺到了凌宇的怪異:“怎麼了?凌宇?”話沒說完,嘴巴就被人從後面捂住了,而凌宇就那樣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這一切就發生在了短短几秒鐘,待蕭夏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三個黑衣人帶到了山上的假山後面。黑衣人鬆開了捂著蕭夏的嘴,她剛想大聲呼救,“刷”的一聲一個黑衣男子就掏出了匕首抵在了她脖子上:“敢喊?你和那個男的都會沒命!”蕭夏不再喊了,顫抖著身子求著:“我求你們了,你們要錢,我都給你,嗚,求你們了,不要傷害凌宇好不好?我求你們了,放過凌宇,我保證不報警!”
三個黑衣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點了一下頭就開始扒蕭夏的衣服。蕭夏開始劇烈扭動自己的身體,想不讓他們得逞:“各位大哥!求求你們了,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不要這樣!”淚水就那樣在臉上留下了一次又一次,夜更深了,蕭夏流過眼淚的地方很快結出了一絲絲小冰晶,但很快又被蕭夏的淚水給融掉了。
三個人見蕭夏反抗的似乎有點過於激烈了,怒了,其中一人“啪啪啪”連扇了蕭夏三個大耳光:“我去,個賤人,自己是什麼貨色。”“咳咳!”一個馬仔差點說漏嘴的時候,被其他人給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