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羽說出這話的時候，蕭凌風的臉色一下子也是變了，臉上第一次露出了一抹稍微有些駭然的表情，這在四聖裡面，甚至是蕭凌風身上是極少出現的。

可是即使是蕭凌風，現在也是覺得有些後背發涼。

如果是別人說這種話，蕭凌風肯定是一笑置之，可現在說這話的是夜，對於劉羽他是極其信任的，如果不是有非常肯定的結果，他怎麼可能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緣滅，不是個活人！

緣滅身體不斷抖動著，眼神仍舊是冰冷而且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在劉羽如此近距離接觸他，而且是眼神直透他瞳孔的剎那間，竟是察覺到了一股……痛苦？

是的，在這時候，劉羽赫然就是好像看到了緣滅眼神裡面有一種痛苦，那種痛苦不是表面上展現出來的，而是在劉羽深深看進去時，感受到的一種來自於靈魂的感受。

他不是真的痛苦，而是他的靈魂，有了一絲哀傷。

而且，在近距離下，似乎是有意的想要讓劉羽感受到一樣，非常的濃厚。

“你，沒用的。”緣滅嘶聲森然而道，臉上的表情仍舊是極其嗜血，就彷彿是一個怨靈一樣，總是有道不完的仇恨和怨念，將那全部的念想都化為了一股陰森的殺意。

惡毒且瘋狂。

一個正常人，還是修佛門的人，是絕對不可能會一直都出現這種表情的。他會出現這種表情，肯定是有原因的，比如，他真的是已經死了，他的怨氣，自己凝結了出來，化為了他本身的一種氣機和殺怒還有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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