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叫什麼，但她就20來歲，長得很漂亮，穿著一身紅色的喜服。”姜華努力回想著那女人的相貌，他的描述我越聽越熟悉。“對了，她的眼角下有一顆紅色淚痣。”

“是曹欣？”我終於肯定，他口中的人，就是失蹤多時的曹欣，她難道真的成了張家新娘？我急忙問:“她都跟你說了什麼？”

“她就教我怎麼樣強大起來，自己報仇，別的她什麼都沒說。”姜華神情不像在騙人。

“你見到她時，她是人是鬼？”我依然不死心。明明曹欣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但我還抱著一絲期望。

姜華斬釘截鐵地說：“她是突然出現的，肯定不可能是人，而且有哪個人會穿著一身古代嫁衣到處亂晃的。”

“你在醫院遇到她，是有預謀的嗎？”殷爵問。

“不是的，我遇到田小姐只是個意外。我死後，除了報仇，就一直守在蔣玲身邊。潘洪秋每天都會來，他來的時候。我沒辦法靠近他們，就只能在門外守著。”姜華趕緊解釋。

“是嗎？”殷爵質疑。

“確實是真的，對了那女鬼還告訴我。我可以附身在陰氣重的人身上，這樣行事會方便很多。”姜華補充道。

“殺你的人，已經被你殺了吧？”殷爵問。

“是，他將我折磨致死，我怎麼能輕易放過他？”姜華陰狠地說。

“哼，那人這麼恨你，肯定是你做了不該做的事。”除了變態。沒人會無緣無故去將人折磨致死。就姜華這破性格，一定是做了什麼破事，這才招來別人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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