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城則將目光落在了那臺壞掉的電腦上：“這是路熙然剛用過的電腦？”

沈初點頭，手指摩挲著那兩個紅酒杯。

剛剛就在她踹開樓頂大門的那一剎那，是因為路熙然拿起了紅酒倒酒，她才會注意到有兩個玻璃杯，也是因此知道樓頂上一共有兩個人的。

那會不會，其實路熙然倒酒的動作，是在提醒她呢？

沈初突然之間扭頭看著歐景城：“你說……路熙然，會不會是故意叛變的？”

“臥底？”歐景城問沈初。

沈初不太確定的點點頭。然後將剛剛酒杯的事情告訴了歐景城。

歐景城儘管智商偶爾比較欠費，但還是面無表情的道出真相：“你單憑一個小動作就認定路熙然是故意提醒你的？那剛剛他拿槍指著你的時候你怎麼不這麼認為？如果他是我們的臥底，剛剛完全可以不用幫施內特擋槍，如果剛剛你最後沒有刻意的偏離角度，現在的路熙然就算是不死，也得半身不遂了。他至於這麼以身犯險？如果他不是站在沈謙那頭的，至於植入病毒險些害我們系統崩潰？”

儘管萬般不情願，但歐景城還是對著沈初說：“我比誰都希望路熙然是臥底，但是路熙然所做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今天如果不是老四早有安排，去找路首長的時候在世紀金宸加派了人手，恐怕你現在已經再度落入沈謙手中，作為沈謙用來威脅老四的棋子了！”

歐景城一席話，像是冷水一樣，將沈初從頭到腳的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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